() “寡人告訴你,寡人是皇上!”獨孤翼扔下手中的酒杯,攔腰抱住面前的王曉君使勁一拉,便將她緊緊摟在了懷里:“屬于寡人的,誰都奪不走,不屬于寡人的,寡人也要奪過來!” 王曉君看著眼前喝得微醺的獨孤翼,微微上揚了嘴角,她想得到的東西也終會到她手里。 隨后,獨孤翼便將他所有的情緒轉化成了另一種力量,隨著二人褪去衣裳后漸露而出的雪肌和接后而來的陣陣喘息聲,王曉君便輕易拿下了這個送到她面前的獵物。 卻王仕宣再一次趕回京城之時,已經又是一夜過去,來去奔波的疲憊已將他團團圍住,可他卻沒有一絲困倦之意。 踏進了王府大門的那一刻,他走的每一步幾乎都是在顫抖的。 想到房里仍在等著的秦流素,他怕她等急了,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告訴她這個結果。 “少爺,您回來了。”當王仕宣走到自己房間門外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丫鬟珍兒。 “珍兒,安姐她,還好嗎。”王仕宣用平靜而關心的與氣向珍兒問道。 “少爺,您才回來,我正要跟你呢,安姐她已經不在這兒了。” “什么?”聽了這話,王仕宣隨即推開了房門,卻見房內已經沒了人,桌子上只留下了一封信。 “少爺,這信是留給您的,珍兒沒打開看過,您快瞧瞧,安姐是不是已經回家了。” 邊聽珍兒著,王仕宣遂拆開了那封信,延展開來,卻見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字: “王少爺,秦流素再一次感謝您救了秦流素的命,您的這份恩情秦流素記著,以后有什么需要秦流素的,秦流素力所能及的都為您做到。再一個,秦流素也為今日不理智的行為向安少爺表示歉意。王少爺的很對,秦流素相信您的話,我哥哥他肯定不會有事的,不管您這一去有沒有找到他,秦流素都不怪王少爺,秦流素相信,他只要心中還有這個家,心中還有爹娘,還有秦流素,他玩夠了就一定會盡快回來的。” 一封信讀完,王仕宣的心里已然淪陷,一向自詡為男子漢大丈夫的他也禁不住紅了眼眶。 不光是因為安文昭。還有秦流素,還有早已被人殺害的安陽侯大人安文勛。 王仕宣也不敢想象,回到家后的秦流素突然若發現自己的父親沒了,她會怎樣去面對。 “少爺,您怎么了,您沒事吧?”見到王仕宣這副模樣,一旁的珍兒有些不解地問道。 王仕宣只是邊收起了手中的信,邊回了珍兒道:“我沒事。對了珍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爹娘可曾過秦流素什么。” “回少爺,這個……”珍兒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猶豫了一會,還是如實回了王仕宣道: “少爺,老爺到沒有什么,只是夫人她確實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而且……而且還恰巧讓安姐聽到了。不過安姐她好像并沒有放在心上,珍兒什么都沒有聽到她抱怨,珍兒倒是覺得,安姐她挺善解人意的。” 邊著,珍兒臉上還帶了微微的笑意。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罷,珍兒便先退下了。 然而,在王仕宣的心里,他并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所希望的,只是安文昭能安然無恙便好。 而離開了王府的秦流素此時已經回到了京城里的安府大宅。 敲開安府大門的那一刻,守門的廝見到秦流素的那一刻都不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一路走進去,秦流素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云。 只見云穿著一身舊的秦流素衣,頭發也是亂蓬蓬的,好似許久沒有梳理過一樣。 若是將她放到大街上的那些要飯的乞丐堆里,任誰都不敢相信她會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 云正在給院子里的一棵大樹澆著水,她身旁立著的那一桶看上去沉甸甸的誰,讓人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她一個弱女子獨自一人從后院兒的井里打了提過來的。 然而專注于澆著水的云還是注意到了秦流素。她先只是一愣,好似自己看花了眼一般,隨后又擦了擦眼睛多看了幾眼。 確定了是秦流素了,沒錯。 “安姐?”云一臉疑惑的喊了秦流素一聲。 “云!”秦流素也喚了云一聲,臉上還帶著掩藏不住的喜悅。 “安秦流素,真的是你嗎!”云又忍不住問了一遍。 “是我,云,我回來了!”秦流素高興地答著云。邊笑著,二人邊迎面跑去,滿心激動地相擁而住。 “安姐,我怎么都沒有想到,你竟然從皇宮里回來了。” “是啊云,我也沒想到呢,我竟然還能再回到這里來。” “臭丫頭,你知道嗎,那****被老夫人送走之后,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云邊著,禁不住握起拳頭捶了一下秦流素的背,竟然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你知道嗎,你不在以后,我真的是每時每刻都不想看見那個老不死的,要不是無處可去,我還真想離了這安府大宅了。” 云這輕輕一拳,縱然是再的力氣,也還是震到了秦流素肩頭的傷口,疼得秦流素不禁“哎喲”了一聲,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傷口。 “怎么了,你受傷了嗎?”見到此景的云禁不住問了秦流素道。 “沒事的,就一點傷,很快就會好的。”秦流素微笑著回了云道。 “那就好,可你怎么會受傷的呢?”云又好奇地問道:“這個也不重要,只要你呀,沒有事兒就好。” 云許久沒有見到秦流素,心里著實是想她的。 雖然之前在秦流素初來京城之時,她與秦流素只有短短幾日的主仆情誼,可也就是那短短幾,云遇到了生命中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是秦流素,讓原本破罐子破摔的云有了死灰復燃之心。也是秦流素,讓她遇到了生命中第一個可以向之吐露心聲的真誠之人。 而這一切,尤其是在秦流素走后,云對她的擔憂為她打抱不平的那份心也漸漸顯露出來。 除此之外,她也真真卻卻是對秦流素無比的想念。 將秦流素的真誠與安老夫人的陰險狡詐一對比,她倒也是越來越想念那個可愛善良的秦流素,也越來越討厭安老夫人和府里那些諂諛獻媚之人。 而現在見到了從宮里回來的秦流素,云心中的喜悅也早已超過了露在臉上的那點笑容。 “對了,秦流素姐,我正想問你,你是怎么從宮里回來的呢?”秦流素正要往屋里走去,好奇不已的云卻又拉住了她向她問道: “之前我無意中聽老爺夫人還有少爺他們商量,要去宮里把你接回來,但是現在老爺去世了,你是怎么回來的?” “云,你什么?”云這話一,可把秦流素嚇得怔住了。 “我……你是怎么從宮里回來的?”云又問秦流素了一遍。 “不是,云,你什么老爺去世了?這里還有哪個老爺,你的老爺是我爹嗎?你開什么玩笑都可以,這種事情怎么能亂訥!”秦流素生怕云是在開玩笑,也生怕是自己弄錯了,又一次向云問道。 “我是,老爺去世了,秦流素姐,我沒有開玩笑,你在宮里難道不知道嗎?老爺已經去世好幾了。” 聽了云這話,秦流素便像是魔怔了似的,發了瘋地往正廳里跑,見廳里沒有人,有發了瘋地往后院、往祠堂里跑。 見此情景,云才想起安文昭之前是讓所有的人都封住了口的,不得傳出去老爺去世的消息,優勢是不能讓秦流素知道。 現在意識到也沒有用了,云沒有辦法,只得趕緊跟著秦流素追了上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 然而當秦流素跑到祠堂的時候,她還是看到了父親安文勛的靈位。 “爹!”眼淚嘩啦啦地從她的臉上淌下,秦流素“撲通”一聲便跪到了靈位前。 她只是哭著,她只能哭著,她沒有別的辦法。 隨后而來的云見到她這樣,心中也是隱隱地心疼。 心想秦流素好不容易從宮里回來了,卻連自己父親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不知過了多久,對秦流素來,她也不知哭了多久,不知在安文勛的靈位前跪了多久。 直到眼淚快哭干了,直到她哭不出來了,內心卻還是揪心地疼著。 “云,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嗎,他是怎么死的?他進宮去找我的時候還好好兒的,怎么突然就沒了……” 到這里,秦流素又哭了,咸咸的眼淚直刺痛著她的眼睛,可她還是哭。 這是她難以接受的事實,她怎么能不心痛。 加上哥哥安文昭還沒有找到而積壓在她心里的抑郁,她此刻全帶著一齊哭了出來。 父親的死,還有哥哥的失蹤,無疑讓她失去了兩個最大的精神支撐。 因為揪心地疼,所以她哭,因為感到無助,所以她只能哭。 “秦流素姐。”云在一旁看著,不想去打擾她,也不愿去打擾她。 可她還是嘗試著對秦流素道:“老爺是怎么去世的,云真不清楚,姐你莫要再傷心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流素才終于緩過來了一些。 見到她如此,一直在旁邊陪著她的云也隨即過來將她扶到了一邊去休息。 看著秦流素那哭腫的雙眼,那憔悴的形容,云也是著實為她心疼。 “秦流素姐,你先歇會兒。不過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還是去看看夫人吧,老爺去世后,夫人病倒了,這幾日也不吃不喝,我看著都十分心疼,你去看看她,她或許會開心些。” 聽云如此,秦流素也終于開口話了:“我娘她……她生病了?” 如此一來,秦流素心中又是不免一陣難過,這對于剛難過了許久的她來無疑是雪上加霜。 秦流素站起身來,離了桌子便又往安夫人的房間走去。 由于剛才哭得太厲害,情緒牽動了整個本就弱著的身體,受傷的傷口也在這一刻又開始劇烈地疼了起來。 然而這些都及不上她心里的痛。 秦流素踉踉蹌蹌,來到了安夫人的房票。顫抖著雙手推開了這房間的門。 走到安夫人的床前之時,卻見她正閉了眼睛睡著。 在她秦流素眼里,在眾人眼里,那安陽侯夫婦二人一直是身體十分健朗的,連病都幾乎不曾生過一回。 可偏偏命運如此捉弄他們,害死了安陽侯,還讓一向身體健康的安夫人突然病成了這樣。 看著熟睡的安夫人,秦流素強忍了眼中的淚水,在又一次忍不住要哭出來的時候,直拿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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