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心儀之人如今也近在眼前,這大概就是上對他的饋贈吧。 楚蔚風剛從這邊離去,獨孤荀便剛好來到了這邊,看了一眼那桌上放著的弓,又見管欽幽仍在那邊耍玩著飛刀,邊對他問道:“幽兒,這把弓是哪兒來的?” “這個啊,是二哥送我的,你來的時候,他前腳剛走。” “這么漂亮的一把弓,果然還是二哥有眼光啊。” “是啊,二哥確實是個很有眼光的人。回頭遇到二哥我要跟他一下,讓他下次你也送你一架漂亮的琴。” 獨孤荀思量著,想到剛才不經意間聽到的一段對話,果然不出他的猜測,那話的聲音,那離去的身影,確實是二哥楚蔚風。 而聽他們到的秦流素,獨孤荀知道,應該就是昨日在花燈會上所遇到的那個女孩兒了。 只是獨孤荀平日里雖寡言少語,但愛好琴棋書畫的他卻也是個細心之人。 他思索一番,想起聽楚蔚風與管欽幽討論到那個叫安秦流素的女孩兒,雖不知楚蔚風有什么目的,但也卻能猜到他不會多與人聊這樣的閑話,遂也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記著。 “咦,五哥,你怎么不話了。”管欽幽不解地走過來,顯然獨孤荀剛才沒聽見他的話:“五哥,你在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你呀,練飛刀心點,別傷著自己了,又惹得母后心疼。” “五哥你總是跟姑娘家一樣,我會心的,況且我要成為男子漢大丈夫的人。”…… 站在安文昭的房間門外,秦流素猶豫了幾番,還是靜悄悄地走了進去。 安文昭坐在桌前,表情有些凝重。認識安文昭以來,秦流素從沒有見過他這樣。在她的心里,她還是有些覺得,安文昭的不開心,有一部分是她造成的。 “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啊……”秦流素看著他安文昭,隔著這肅靜的空氣,忍者心中感覺到的尷尬,先開了口與他搭起了話。 見秦流素來了,安文昭沒話,只是看著她。 “哥,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我……我保證下次不出去亂跑了,還害你被人打傷,我……” “秦流素。”未等秦流素完,安文昭便開口喚了她一聲,先看了一眼桌子上準備好的藥,又看著秦流素對她道:“你過來,幫我換一下藥。” “哦,好的。”秦流素連忙答應,隨即便跑了過去,端起桌子上那一碟子藥,端到了安文昭的身邊。 “哥,是……是這只手嗎?”秦流素邊問著,安文昭便抬起了他的右手,示意秦流素傷口的位置。 “哥,我……是你自己解開衣服,還……還是我來?” 安文昭又是一陣沉默,他只又抬起了另一只手,示意秦流素讓她幫他解開衣服。 秦流素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她的手有些顫抖地伸到了安文昭的腰間,又強忍著心里的緊張解開了他腰間的衣帶,為他脫下了右手臂上的衣袖。 這一解開才發現,安文昭手臂上本應快要愈合的傷口忽然又嚴重了,秦流素不免一陣心疼。 “哥,你這傷口是不是就上過一次藥?這又惡化了。” “傻丫頭,哥不是在生你的氣。”安文昭突然又開口了道。 “你什么?哥,難道你是在生娘的氣嗎?” 待秦流素問完,安文昭又不講話了。 這一洗一擦一換藥,最后再包扎好傷口,秦流素這樣細微地一番忙下來,外面的色不覺間已經昏暗了下來。 “哥,好了。我幫你把衣服穿好吧。”秦流素正要幫安文昭穿好衣服,他手臂忽地一閃開,便不讓她動。 “舊傷處理好了,今還添了新傷呢。” “哦,我……我差點忘了。”秦流素支支吾吾,找尋著安文昭身上被打的那些傷痕:“哥,你今都被打在哪兒了,背……背上有嗎?” 邊著,秦流素邊又翻開了安文昭的衣服,尋找著他悲傷地傷。 “背上果然有傷,那些人下手真狠,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我給你涂些治跌打損傷的藥。” 正當秦流素重新拿了瓶藥要幫安文昭上藥時,他忽然轉過頭來,摟住了秦流素的腰,將她一攬入懷。 秦流素嚇得手中的藥瓶直掉落在了地上,與地板磕碰間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看著安文昭,秦流素只一副驚恐的表情,可隨著她漸漸注視進了安文昭的眼神里,她臉上驚恐的表情也隨之消失了。 這樣相對的四目之中,互相看到的,也只有不出的情愫。 這或許就是秦流素想要的,她心中有些緊張,卻也絲毫沒有控制自己看著安文昭的眼神。 也沒有控制自己僵住的脖子。當安文昭的臉漸漸貼近她的面龐,他的鼻尖觸到她的鼻尖時,一股溫熱之感瞬間傳到了她的臉上,擴散到了整個頭部,蔓延至了全身,且由溫熱變得滾燙。 秦流素的視線逐漸下移,由看著他的眼神,到看向了他的鼻尖,再到他的嘴唇。 也正當秦流素要閉上雙眼時,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忽然又猛地睜大了眼睛,對安文昭道:“哥,門……門沒關……” 秦流素這一打岔,似乎并沒有影響到安文昭。他看了秦流素一眼,并沒有去關心外面的環境,也不在乎門有沒有關。 仍舊是湊近了她的臉龐,安文昭更加抱緊了秦流素,秦流素也毫無顧忌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當他的鼻尖再一次觸碰到秦流素的鼻尖,當他的唇快要吻到秦流素的嘴唇之時,外面忽然傳來的動靜再次將這二人驚到了。 秦流素與安文昭齊刷刷地轉過頭來,卻見云站在門口,只一副愣住的表情,和一只掉落在地面上的木頭碟子。 見是云,秦流素也隨即掙脫了安文昭的懷抱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云,又看了看安文昭。 云回過神來,立即撿起了地上的碟子,對著他們二人磕磕巴巴地道:“我……我什么也沒……沒看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完便立即跑了。 秦流素已然沒了剛才那樣的感覺,只是滿臉通紅且害羞地看著眼前的安文昭,心里還不禁念了道:“都跟你了門沒關……” 而此時被嚇得跑到花園里來的云,確實是被他們二人給驚到了。 但回想起剛才看到的那番情景心中不覺感想,這還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呢,不覺又害羞地捂著臉笑了。 可在云心里,她著實還是替他們感到高興的。雖然想不到這假兄妹二人以后會不會遇到什么樣的非議,可至少現在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想到這里,她自然又不免想起王仕宣了,這樣一位對秦流素也深深有著一番情意的傲嬌少爺,以后又該面臨什么樣的抉擇。 看著那掛在空中的亮堂堂的月亮,照亮在這個世界里,云也不禁在心里想了道:“月老啊月老,你也做個有情人,幫我蘇云牽跟紅線吧……” 莊妃傅杏兒與貼身的宮女翠兒一起,剛從后花園子里散了步出來,正要回自己的翠縷宮去,忽然一個猝不及防,一美人急匆匆地撞了自己的肩膀一擦而過。 傅杏兒不禁回過頭去一看,卻見是鶯兒。 曾經同住在靈秀宮的青峰苑里,鶯兒帶著一眾秀女與王曉君那一鬧之后,整個青峰苑沒有不認識她的。 加上她生來性子就傲得很,因此不論她走到哪兒,都不免會引起人的注意。 傅杏兒回頭遠遠看去,只見鶯兒攜了一貼身的宮女,端著什么東西,看方向是正從東宮出來,往西宮回了去。 只好奇地觀在了眼里,傅杏兒也未曾太過在意,便直接與宮女翠兒回了翠縷宮去了。 “來,春兒,把這些也裝上,等歇會兒,咱們再給她送過去。” 鶯兒從自己的妝奩盒子里,挑了幾件明晃晃的金叉首飾,讓宮女春兒一起放入了那桌子上的碟子里。 “美人,這……咱們還要再跑一趟嗎?”春兒看著這些貴重的首飾,一臉的不解:“鶯美人,您再這樣送下去,您這大半個首飾盒子都要空了。” “不然呢,誰讓她王曉君現在是貴妃娘娘,我要是再不巴結巴結她,她指不定下次還會怎么整我。反正我這些玩意兒我家里多得是,回頭讓我爹再給我送些過來就行了。”鶯兒板著一張臉,看得旁邊的春兒只是無奈。 “還有啊,你別光站在這看著我啊。”見春兒呆呆地站在一旁,鶯兒忽然又來了脾氣,直訓斥了她道:“你是木頭嗎?快倒杯水我來喝啊!會不會伺候主子,沒用的東西。” 那春兒先是嚇得一驚,差點手忙腳亂起來便又將自己穩住,立即跑去桌子前倒了杯水來遞與她喝,心里只有苦不出。 鳳儀宮內,在宮女又是扇風、又是捶腿的伺候下,王曉君悠然自得地坐臥在自己的榻前,手里捧著半杯溫茶。 邊吹著那茶上浮著的茶葉,邊喝了幾口茶,不經意間瞟到了鶯兒分五六次送來的那些東西,正有些得趣地搖頭微笑著,忽然聽見門外宮女來報: “娘娘,鶯美人和他的宮女又來了,又捧著些東西,正在宮門外候著呢。” “娘娘,您要面見她嗎?還是和先前一樣,東西留下,讓她走人。”字兒也隨即又問了王曉君道。 “這個鶯美人,還真是精力旺盛得可以。”王曉君將手中的茶杯遞與了喜兒,邊撇了嘴微笑著,邊對她道:“她有這閑工夫一趟一趟地往這兒跑,我還沒這閑工夫一趟一趟地聽她們來煩我呢。得了,不跟她鬧著玩兒了,讓她進來吧。” 喜兒隨即將王曉君的話傳給了下面的宮女,那宮女也隨即跑到了宮門外頭去,對著那捧著捧著東西在外等著的鶯兒主仆二人道:“貴妃娘娘讓你們進來。” 聽那宮女如此,那鶯兒的面上也隨即露出了不一樣的欣喜之色,隨后便與那手捧著碟子的春兒一齊,進了這鳳鳴宮來。 “鶯兒給貴妃娘娘請安了。”與先前不同,鶯兒這次一見到王曉君便很是自覺地跪下向她行禮: “貴妃娘娘,之前是鶯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貴妃娘娘您,這次鶯兒又特地挑了些好看的金釵首飾,都是我爹請名匠打造的,拿來孝敬貴妃娘娘,還希望您能不計前嫌,原諒了鶯兒之前犯過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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