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發生了這樣的事,還連累你也受驚了一場,寡人也感到抱歉。”看著傅杏兒與自己同時一番無奈的模樣,獨孤翼也禁不住苦笑了道。 “皇上不必向臣妾道歉的,同樣是經歷了這樣一個鬧劇,皇上的心里應該也不好受。”傅杏兒卻是很明事理,反著也安慰了獨孤翼。話語剛落,隨即又問了他道: “雖然此事與臣妾沒有什么關聯,但臣妾也還是想問一下皇上,皇后娘娘她,現在還好吧。” “還好,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只是一直昏睡著,到現在還未醒來。”獨孤翼也回了道。 “皇后娘娘沒事便好,臣妾與皇后也不算很熟,就不再多做虛情假意的關心了。”完,見獨孤翼與自己都還站在門外,便又問了他道: “皇上若是沒有急事要走的話,步入進來喝杯茶吧。” 聽傅杏兒罷,獨孤翼也不再言語,便直接踱步進了屋里。 也還是如往常一樣,傅杏兒動作嫻熟地為獨孤翼倒了茶,獨孤翼也忽才發現,適才跪在門外的宮婢之一,也就是她的貼身宮女翠兒,竟然是不喚一聲便不會行動的。 “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做了,宮女還做什么。”獨孤翼忍不住又問了道。 傅杏兒聽了,只還是淡然地回道:“讓皇上見笑了,翠兒怕事,性子軟弱,她若是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臣妾的東西恐怕也沒那么容易丟了。” 聽她到這里,獨孤翼不禁又想到了傅杏兒的那只荷包,感到好奇,便又問了她道:“這只荷包看上去挺特別的,看你好像也比較重視它,它對你很重要嗎?” 傅杏兒聽了,也不禁笑著回了他道: “這只荷包自臣妾出生的時候便戴在身上了,是臣妾母親的遺物,因為母親名字里帶‘杏’字,所以在上面繡了杏花,后來母親嫁給了臣妾的父親之時,又在上面繡上了父親的姓氏,無奈臣妾的母親身體虛弱,生下臣妾便去世了,所以父親取了母親名字里的‘杏’字,為臣妾取了現在的名字,這只荷包,臣妾也就一直戴在身上了。” “原來是這樣,莊妃能有這樣疼愛你的父母親,寡人倒是羨慕得很。” 傅杏兒的這短短幾句話,雖然只是個簡單的故事,卻讓獨孤翼無形中被感動到了,看著眼前的傅杏兒,他竟然也出了神。 “皇上……”傅杏兒似乎能感知到他心里的意思,可她卻想逃避寫什么,隨即便喚了獨孤翼一聲,對他道: “皇上,時辰不早了,您也該去看看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若是醒來,最想見到的人,應該也是皇上。” 聽傅杏兒這一,確實有道理,獨孤翼便也與她道了別,先行離開了。 只是此時此刻,看著獨孤翼遠去的背影,再想起自己昨日與他纏綿的情景,傅杏兒的心里,忽然有些無法平靜的韻味,還有些不出的東西。 深秋的風掃過整個皇宮之時,絲絲涼氣滲得人不由地裹緊了外衣。這陣風雖然輕飄得不下于拂面的春風,可還是帶得那樹上的脆葉不時地磕碰出響聲。 獨孤翼來到鳳鸞宮看望楊子期的時候,楊子期果然已經醒過來了。 伴著昨日摔倒時帶來的余痛,她倒沒有表現得很失落。聽阿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還安然無恙時,也放下了心來。 一邊是聽著阿秀訴著昨日不該妄自帶她去御花園看星星的歉意,一邊還聽她講著皇上當時為她著急地那般模樣,楊子期既沒有怪阿秀,反而還感謝她護主及時。 另一方面,聽阿秀了她昏迷之時發生的所有事情,知道了在自己還未醒來之時獨孤翼就已經將害她之人查明,也已經將所有事情處理妥當了,楊子期的不免又感到了滿滿的欣慰。 “皇上,你來了……”見獨孤翼來了,楊子期不顧一切地從被窩里伸出了一只手來,想要去夠到獨孤翼。 “子期,你別動。”獨孤翼隨即用雙手握緊了她的手,坐在床邊與她問了道:“你現在感覺怎樣,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皇上。”楊子期笑著搖了搖頭,又對他了道:“皇上,我都聽了,一切都查明了,你辛苦了。也謝謝你,皇上,謝謝你做到了答應臣妾的事。” 看到楊子期醒來,獨孤翼也放下心來了,他只讓楊子期不用去想這些,只讓她養好身體,保護好自己,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他。 他對楊子期的在乎,就是這般,只要是從她來到自己身邊的那起,她所有的一切,都與自己不無關聯,他的職責之一,就是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傷害。 “皇上,這皇后娘娘的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您還在為什么事情煩惱呢?”見獨孤翼近來時常緊鎖著眉頭,一向關心他的高公公,話也變得多了。 “高公公,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事情的真相,都來得太快了嗎?”回想起這發生的一切,獨孤翼卻認為還有許多疑點。“而且,往皇后茶水里下毒的那件事,到現在還沒有進展呢。” “那皇上可有什么想法?”高公公邊與獨孤翼脫去了身上的外衣,邊又向他問了道。 “還沒有。”獨孤翼搖了搖頭:“寡人只是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但就是不上來問題出在哪里。” “那不就成了。皇上,這后宮之中的很多事情啊,一時是拎不清的。老奴服侍先皇的時候就曾見識到,在這后宮里,就算是查清楚了一件事、兩件事,可人還沒緩過神來,后面接二連三地便又會出第三件事、第四件事。” “那這事情豈不是沒完沒了了。”獨孤翼聽了,不禁嘆息了道。 “皇上,后宮就是這樣,可萬事逃不開一個‘理’字,而且君子坦蕩蕩,人常戚戚,那些喜歡搬弄是非之人,時間長了自然會露出馬腳,所以老奴才勸皇上,現在著急不來,等時間長了,皇上自然會分得清誰好誰壞。就像太后娘娘一樣,娘娘她一聲喜愛清凈,從不與那些污濁之人爭名逐利,即使是遇上麻煩了,她也不去抱怨什么,先皇雖不多什么,卻也在背后看得明白,所以先皇才會那般寵愛太后娘娘。” “呵呵,高公公。每次一與寡人這些,你都不忘與寡人提起寡人母后的好。”獨孤翼聽了,不禁一笑,又對高公公回了道:“寡人雖不曾親身體會到,可寡人還真渴望想感受一下這般好。” “老奴慚愧,讓皇上發現了。”高公公也不禁笑道:“老奴也相信,皇上是可以實現這個愿望的。” “高公公啊高公公,你與寡人了這些,理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是你不是寡人,你不能體會到寡人心里的那些滋味啊。” 獨孤翼這樣,倒讓高公公不知該如何回他了。正如高公公所,行的端坐的正,便可以無所畏懼。 可在獨孤翼看來,就拿皇后楊子期來,如果她一個不心,或許早已沒命了,作為他最心愛的人,這是他獨孤翼不能袖手旁觀的。 再于莊妃傅杏兒來,此案若不查,他也不忍她白白蒙冤。而在這樣一個后宮之中,對于大多數人來,不心走錯一步都會失去性命,而那些所謂的仍有命又有何用。 京城之中,此時的孫府,處于一種靜得有些奇怪的狀態。 劉王端木磊,不知何時已經大駕了光臨,坐在府上正廳的上座,有些無趣地撥弄著桌上的瓜果點心,看著孫老爺教訓著兒子孫勇。 原來是因為孫勇在外惹事,恰是那日被楚蔚風看見的那次,實在是看不慣孫勇這幅不成材的模樣,楚蔚風還是將這件事情告知了端木磊。 那端木磊自也是沉不住了,縱容了這孫勇多次,可擔心他還真的就這樣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再加上閑著,隨即便突然來了這孫府。 情況倒入往日一樣,還沒聽他什么,孫老爺就習慣性地要在他面前表演教訓自己兒子的情景。 “你個臭子,我跟你過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借著你表哥的名義在外惹是生非,你偏不聽,我告訴你,我今就要以你父親的身份,來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罷,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根棍子,掄起來便要朝那孫勇身上打去,那孫勇隨即便嚇跑了,跑到了旁邊,直對著那孫老爺道: “爹,你這怎么變臉就變臉呢,我這出去也是你同意了的,保鏢也是你給我請的,你怎么……” “臭子!你給我住口。”那孫勇話還沒完,便被那孫老爺呵止住,隨即便也拿了那棍子,跟著跑到了一邊,低聲對那孫勇了道: “噓!臭子,你給我聲音一點,你表哥在呢,你哪怕是給我演戲,也得給我演得像一點,聽到了沒有!” “是這樣啊,爹。”那孫勇聽了,隨即便一笑,也低聲了道:“爹,那你咋不早呢。” “還要怎么早,你表哥來得這么突然,都怪你!快給我配合著點!”罷,那孫老爺又掄起了棍子,繼續朝那孫勇打了去,邊打邊還喊著: “臭子!讓你不聽話,我今就來好好教訓你,你給我別跑!” “哎喲,爹!你可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了。”那孫勇還真配合了起來,邊大聲地喊著,邊還時不時地往那正廳門的方向瞅著。 等到那端木磊站起身來,走到門外看著他們時,那孫老爺還越來勁兒了,邊追著那孫勇,邊還故意喊了道:“臭子,我告訴你,你就算再怎么想放肆,也得等你表哥當上皇上了,到了那個時候,還怕你表哥不對你好嗎?”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這樣拙劣的演技,連端木磊也看不下去了,他隨即呵止住了他們,只語氣冷淡地再警告了那孫勇最后一遍,隨即便不屑地離開了。 那孫老爺父子二人整個一副呆愣的模樣,見端木磊一走,遂也停下手來,也松下了一口氣來。 “這個安王爺,明明答應了我不告訴我表哥的,竟然騙了本少爺。”到這里,那孫勇還不禁感到了一陣不滿。 “你可別會所話了你!”那孫老爺忽地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腦瓜子上,直有些不滿地打住了他的話。 “爹,你還真打我呀?”那孫勇邊摸了摸后腦勺,邊一臉委屈地問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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