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水仙完這話,秦流素已然開心得不行。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她便也與安文昭先回去了。
“哥,今真謝謝你。”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流素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嬌羞地對安文昭了道。
安文昭只兩手別在腰后,腦袋微微抬著,兩眼看著空,對秦流素問了道:“就只有一句‘謝謝’嗎?沒有別的了嗎。”
“還有……”秦流素思索了一番,想起昨日之事,遂又回了安文昭道:“還有昨,我……我不該對你那樣。哥,秦流素知道錯了。”
“除了這個還有呢?”安文昭卻又問了她道。
“還有嗎?”秦流素思前想后,她不知道還有什么。
“哥,沒有了。”
“有。”安文昭看了秦流素一眼,隨即便將自己的臉頰湊到了秦流素的面前。
“哎呀,哥,你討厭。”蘇筍會意,只了他一句,便害羞地家筷子不自虐往前走去了。
安文昭一臉得意,隨后也跟著追了上去。
晌午的陽光,依舊是撒滿了整個無憂鎮(zhèn)。撒滿了整個安陽侯府,撒滿了安府的整個花園。
照耀著園子里那一片枯黃,照著那和土壤融為一體的殘葉。
也照著園子里的人。
“哥,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想找水仙學跳舞呢。”秦流素手機捏著一根樹枝,一邊在地上劃著,一邊問了安文昭道。
安文昭只笑了笑,月牙兒一樣彎彎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一番寵溺的神情。
“你想做的事情,哥問那么多為什么干嘛。”
然而這話剛完不一會兒的工夫,卻又聽安文昭了道:“那你為什么突然想去學這個了。就因為覺得好看嘛。”
“好看是原因之一。”秦流素想了想,又回了安文昭道:“其實是我太閑了,想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罷,也給了安文昭一個大大的笑。
“殿下,這就是您要來的地方嗎。”
“殿下,您為何不進去呢,要屬下為您敲門嗎。”
獨孤翼帶著他的兩名暗衛(wèi)找到了安府在京城的大宅。
看著這禁閉的大門,三個人卻只在門前占了半也未敲門。
準確地其實是獨孤翼在這兒看了半?yún)s沒有行動。一旁的兩名暗衛(wèi)只看得百思不得其解。
獨孤翼會想到來這里,一事對安陽侯安文勛的死有些在意,第二個,便是因為秦流素了。
這個在他身邊不曾逗留太長時間的姑娘,這個有些特別的母子。自秦流素那日從宮中消失以后,她也成了獨孤翼偶爾會想起之人。
來這皇宮之外,京城之中游走了幾日,獨孤翼還挺想知道安文勛的家人以及秦流素現(xiàn)在是過得怎么樣的。
因為他的心中也有那么一絲隱隱的愧疚。作為皇帝的他,扮演者無情子的角色,可他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你們找誰?”也正在此時,他們正對著那大門看得無奈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
三個人轉過身一看,卻見是一名姑娘,看她的穿著打扮像是個丫鬟。
此人正是云。云手臂上挎著只籃子,剛從外面回來。見這三個人站在門口奇怪的模樣,禁不住問了他們道。
三個人一見有人來了,也立即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暗衛(wèi)正要上前與云話,卻被獨孤翼攔住。
只聽獨孤翼站在那邊向云問了道:“我想問一下這里是安陽侯府嗎?”
云一聽,只面無表情,隨即便轉換了視線看著前上方,拿手指著在那高高的門的上方掛著的一只大牌匾,對他們了道:
“那上面不是寫著嗎。”
兩名暗衛(wèi)仍是看得一臉懵,獨孤翼也隨之抬起頭看了看那塊大牌匾,上面確實寫著“安府”兩個大大的字。
心中只覺得有些尷尬。他獨孤翼只不過來了一趟安府,怎么變得這么沒腦子了。站在這門前也好像跟做賊一往心虛。
“你們來這兒是找人的嗎?”邊著,只見云邊挎好了她的那只籃子,隨即便往前走了過來,又問了他們道:“你們到底來找誰的。”
獨孤翼那三個人直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沒有路可退了,便倚著那大門貼在了上面。
“我們是來找……”
“我們不找誰,姑娘。”一暗衛(wèi)正要開口話,忽地又被獨孤翼打住,繼而自己向云回了道。
“你們不找人啊?”云又往前走了兩步,不解地問了他們道。
“對,我們不找人。”暗衛(wèi)替獨孤翼又回了云道。
云一聽,這三個人橫在這安府的大門口,又不找人,行為很是奇怪。是強盜賊人,看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安老爺或者是安文昭的朋友,可云卻從未見過他們。這些人到底是誰,云摸不著頭腦。
管不了那么多,云只又面無表情地對他們了一句:“不找人你們攔在這里干嘛。擋著我的路了。”罷,獨孤翼他們?nèi)齻人便立即挪開了腳步,給她騰出了一條路來。
云也走上前去,敲了兩下那關著的大門,待有人來開了門,她便也直接進去了。
臨關門時,云還是留了個心,將他們?nèi)嗣咳硕嗫戳藥籽郏涀×怂麄兊拈L相。隨后便又緊關上了大門。
看著云就這樣進去了,獨孤翼全程沒幾句話,兩名暗衛(wèi)也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獨孤翼既然來了這里為何不直接敲門進去,為何只是見到了這府上的一個丫鬟就那么拘束。
或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皇帝的身份吧。也或許是因為他只想悄悄來看一下安文勛的家人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其實如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第二日,按照水仙昨日的吩咐,秦流素又來到了水仙樓。興致勃勃地想要拜水仙為師。
“從今開始,我不叫你老板娘了,要開始稱你為師父了。”一見到水仙,秦流素滿心歡喜。
“怎么,你哥幫你服了我,就讓你得意成這個樣子了。”
水仙只當秦流素是個孩子一樣,雖然有些死心眼兒,卻也有些可愛之處。
“先跟我進來坐。”于是,秦流素便跟著水仙又去了前那個安靜地廂房。
仍是那間房,也仍然是那么安靜。
“姑娘,我還一直挺好奇這安陽侯老爺怎么這么喜歡你呢。現(xiàn)在看來,就連安少爺也對你不錯,你,你是不是什么神奇的東西的化身啊。”水仙有些好奇地先問了秦流素這些。
等秦流素只盯著她看得一臉懵的時候,卻又聽水仙又問了她道:“我再問你啊,你娘,也就是安夫人,她對你怎么樣?”
“我娘?”想到安夫人,秦流素也不假思索地回了水仙道:“我娘也對我挺好的。”
“真是這樣的嗎?”水仙覺得不可思議。
秦流素倒沒了耐心了,這水仙平日里看著一副與眾不同的模樣,沒想到也對別人家的事充滿了好奇心。
“哎呀,老板娘,我是來拜你為師的,你問這些東西干嘛。快點收了我這個徒弟吧,我還要跟你學跳舞呢。”秦流素隨后又對她了道。
“行了行了。這么急干嘛,不就是學個舞嗎。話……”到這里,水仙突然間又不禁好奇,這安秦流素以前可是看不起她這水仙樓的,現(xiàn)在卻不光常來,還要拜她這個老鴇為師,只又覺得奇怪得很。
看著秦流素這副模樣,水仙禁不住又問了她道:“我姑娘,你費勁了力氣想要到我這兒拜師學武,為的是什么呀,難道就是為了好玩兒?”
秦流素一聽,隨即便點了點頭:“對,我就是為的好玩兒,而且,我上次見你跳舞跳得特別好看,所以就想學了。”
水仙聽了,不由地哈哈大笑:“這么敷衍的借口,你也想騙得了我。好好的一個大姐,不愁吃不愁穿,就為了好玩兒來學我們這些風塵女子混飯吃的本事,這讓人聽著不是個笑話嗎。”
秦流素的反應倒像是被水仙準了一樣,不知該如何作答,正噎住了話語的時候,卻又聽水仙湊過來問了道:“你大概是有喜歡的人了吧,想跳舞給他看,勾引他?”
“呸呸呸!”秦流素一聽,立即反駁了水仙道:“你自己思想這么齷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反正你已經(jīng)答應收我為徒了,你也不用問我那么多。”
“誰我水仙這么快就答應你收你為徒了。”水仙一聽,不由地又笑道:“話是從我嘴里出來的,我自然也可以再收回去。而你,又能耐我何。”
“你!”聽水仙這么一,秦流素自是氣得無語了:“老……老板娘,做人不可以這樣的,所過的話就要做到,做人得講信用。再了,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學跳舞,我告訴你還不成嗎。”
“吧,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讓我水仙也知道一下你們這些孩子的心思。”
“其實……其實我學跳舞,就是……就是為了跳給我哥看的,因為……因為我喜歡他。”
跳舞的目的是假的,可她喜歡安文昭不加,就這樣,秦流素結結巴巴,一個半真半假的謊言便把水仙給騙過去了。
“我就知道。”水仙一聽,不由地感到得意:“不過那個對你那么好,你們兄妹二人也算是你情我愿了,那我水仙就成全了你這么個愿望吧。”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秦流素一聽,開心不已。
隨后,秦流素便又跟著水仙來到了一處別的地方。一間空曠的屋子要比剛才那間廂房要大得多。
這里擺著的大都是奏樂之器,又秦流素認識的,也有她不認識的。都是平時水仙樓里用的到的。但因為用的少,上面也都上了一層灰塵。
除了樂器,還有一些秦流素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奇奇怪怪,她也不上來名字。
“師父,您就是壓迫在這兒教我嗎。”秦流素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這間屋子場地雖大,卻因為好長時間沒用過而布滿了灰塵,且還散發(fā)著一股類似于發(fā)了霉的味道。
“師父,這兒好像有點……有點臟,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
“換?換哪兒去。”水仙隨即回了她道:“我這水仙樓就這么大,你還想要別的地方恐怕沒有了。”
“那……那好吧。”秦流素沒有辦法,只得勉強接受了。可正當她做好了準備要跟水仙學舞的時候,卻又聽水仙了道:
“你先別急,我今還沒好開始教你呢。”
秦流素一聽,隨即面色又變了,只奇怪地問了她道:“那我們來這兒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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