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吳月的跟前,便向她問了道:“吳月,你還不實話。”
“我……我什么實話呀我。”吳月隨即也回了他道。
“你把秦流素又弄到哪兒去了,趕緊告訴我。”安文昭強忍著耐心問著吳月的話,一邊又拿著剛剛秦流素落下的簪子,舉到了吳月的眼前,又對她了道:
“這是我妹妹落下的簪子,你你是不是帶了人過來,你又把她挾持到那兒去了。”
“我安文昭,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把安秦流素的事情怪到我的頭上,你妹妹她自己跑丟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現在的吳月,不再像上次那樣會輕易地妥協了。她就是死也不肯承認自己做了什么。
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安文昭沒工夫跟她廢話,隨即便又命令了碧蓮,令她進去悄悄地喊幾個家丁出來,讓他們搜遍整個無憂鎮也要把秦流素找到。
一方面,又差了幾個人出來,揪著吳月便命他們將她綁起來。不找到秦流素就絕不放她走。
吳月本還以為安文昭只是開開玩笑,不會對她一個女子動粗。沒想到那些家丁卻毫不客氣,聽了命令拿了繩子就要將她綁起來。
吳月無奈隨即便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并且答應安文昭幫他把秦流素找到。
“我警告你,秦流素這次要是因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你!”
臨走之前,安文昭死死地抓起武月的吳月的手腕,毫不客氣地向她警告了這些話。
于是,吳月便也就隨著安文昭一起去尋找秦流素了。
可是娘大半個無憂鎮找下來,安文昭都沒有尋見秦流素的蹤影,問了街上的百姓,大家都沒見過她。連派出去找了一圈的家丁也沒找到秦流素。這無疑是讓安文昭感到焦急萬分的。
“你,你到底把她弄到那兒去了!”面對吳月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他就算是氣得厲害,卻也無可奈何。
“我只是見她為上次的事情兇我,所以就讓兩個朋友先把她帶到一邊去了,可是他們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朋友,吳月能有什么朋友。她的家無非就是那滿是山賊的龍虎寨。想到這里,安文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朋友,是不是你們龍虎山上的人。”
“是啊。怎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寨子里的人。”吳月還滿不在乎地問了他道。
安文昭的心思卻全不在這些上面。在他眼里,那些山賊沒有一個好人,現在秦流素被他們抓走了,指不定會出什么事情。
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安文昭肯定找不到安秦流素,她吳月也不能一直耗在這兒受他的氣。
于是,吳月便找了個借口,故作真誠地和安文昭讓他們兩個分頭去找。一和安文昭分開,吳月趁機便跑出了無憂鎮,找到了在那邊等了許久的武他們。
一見到吳月來了,他們幾人便像見到了光一樣。
“吳月,你快把我放了,不然被我哥知道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秦流素一見到吳月來了,隨即也掙扎著對她了道。奈何她手腳都被綁著,怎樣掙扎都掙不開那繩子。
聽她這樣,吳月卻一點也不怕她,只滿不在乎地走到了她的跟前對她道:
“安秦流素,別你哥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罷,隨即又命令了大頭和福山,對他們了道:
“你們兩個,現在就走,先帶她回京,然后帶到咱們寨子里去。悄悄兒地,別讓我哥知道了。”
“啊?”聽吳月這樣,那大頭和福山雙雙感到不解:“現在就回去嗎,姐?可是這……我們……”
“對,就現在,立刻,馬上!”吳月的回答,容不得他們猶豫。那大頭和福山感到無奈,只得挾著秦流素一起,即刻就趕路回京了。
只是奈何他們今日才趕到這無憂鎮,只吃過一頓飯,現在差不多已經餓了,身上沒有錢,連路上吃的干糧也沒有準備。現在卻又要往回趕了。
雖然心里有些委屈,可龍虎寨是他們唯一的家,吳月也算是他們的主子,武月的話,他們也不得不聽。
而吳月這邊命令完了他們,跟著自己的便只剩下一個武了。武想多來辦事還是比較穩重的。
吳月給了他些盤纏,讓武悄悄地回到鎮子上去,先找個地方住著。自己隨后便又去找了安文昭。
武雖不明白吳月的用意是什么,但她的話就是命令,他便也照做了。
吳月找到安文昭后,只告訴他自己沒有找到秦流素。安文昭也自然是沒有找到的。包括府上派出去的那些家丁。
整個無憂鎮都已經被他們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秦流素。無憂鎮就這么大,秦流素要是不在這兒,會去哪里。
安文昭在讀陷入了與上次相同的絕望之中。她已經無暇顧及這個總是惹事的吳月。他現在只擔心秦流素有沒有出事,他只希她現在安然無恙。
吳月站在一旁,看著安文昭。看著他這副失落的樣子。不禁在心里苦笑兩聲,真巧,每次她看到安文昭這樣,都是因為安秦流素。這安秦流素究竟哪里好了,竟然他如此放不下。
他若是對自己有這樣的心,她吳月就算是死也愿意了。
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卻也禁不住感到十分暢快。她喜愛的人,只要看不到安秦流素在安文昭的身邊,只要看不到秦流素擋在他們之間,她就高興。
于是,便也故作了一份誠心認錯的模樣,向安文昭問了道:“安文昭,你還在生氣嗎?你別難過了好不好。”
見安文昭不理會她,他又繼續對他了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沒考慮到結果,就先讓我那兩個朋友把秦流素帶到旁邊去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里,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是不會對秦流素怎樣的。我了解他們,他們是好人,所以秦流素肯定不會有事的,我……”
“夠了。”心煩意亂的安文昭再一次打住了她的話。雖然吳月認錯的態度十分的誠懇,可他卻不愿意聽到她啰嗦的聲音。
“你先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又是這樣一句簡答而冷漠的話,安文昭拋給了吳月便不再多言了。
在吳月看來,站在安文昭面前的她仿佛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件礙眼的東西。
也確實,或許在安文昭的眼里,她可能比一件礙眼的東西還要討厭。
外面的色已黑,可吳月還不愿離去。從她認識安文昭的那起,從她開始喜歡他的那起。即使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愿,可她就是沒死心。
盡管她每次見安文昭一面都不容易,但一見到他,她還是十分開心。現在也是如此,反正秦流素不在,她為什么就不能代替秦流素陪下他的身邊呢。
“安文昭,你為什么每次都喜歡趕我走呢。我那么喜歡你,你為何就不能轉過身來看看我呢。”
邊著,吳月邊已經走到了安文昭的身旁,伸出雙臂便從他的后腰抱了上去,卻被安文昭下意識地推開了。
這一推,十分用力,安文昭無情地將她推倒在了地上。轉過身便走開了。
他的溫柔,只在秦流素面前才會有,除了秦流素以外,他對別的女子,只有冷漠。
吳月失落地從地上爬起,雖然她不是什么嬌貴的大姐,可從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
被自己的哥哥保護得十分周全的她,第一次被人無情地推倒在地。只是因為他是安文昭,她才不計較。
可她一定會記在心上,都是因為安秦流素。就算是她自作自受,她也不甘愿就這樣讓安秦流素和安文昭幸福地在一起。
時間過去了不少,秦流素不見了的消息還是被安夫人知道了。無奈安文昭自己心里一邊著急著,一邊卻還要安慰著安夫人秦流素一定會沒事的,可能只是貪玩忘記回家了。
可是秦流素現在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從秦流素來到安府的那起,從他有了這個妹妹。再到秦流素被送進宮之后,她哪一次出事,他不是揪著心地著急。
他曾發誓一定會保護好秦流素不再讓她出任何事情。可是這不死心的吳月突然又出現了,竟然跟著找到了無憂鎮來。
每一次一遇到她,就準沒有好事情。
還有她那盡愛謊話的嘴。讓安文昭一次又一次對她感到失望。甚至連做朋友都沒了可能。
如此想來,安文昭不禁懷疑,她是否又是在騙自己。
之前她會為了妨礙他們一家離京而把秦流素一個人打暈了扔在那荒郊之地。現在跑到無憂來,指不定又會做什么不擇手段之事。
加上這無憂鎮就這么大,比誰都不熟悉這無憂鎮的吳月定不可能找到什么可以藏住秦流素的地方。
而且秦流素和那兩個山賊若是還在這無憂鎮的話,就不可能不被找到。且吳月都他們是她十分了解的朋友。
他們究竟帶著秦流素去了哪里,她吳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細細思來,果然就是吳月在對他撒謊沒錯了。她這個撒謊從來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人,指不定這次又會對秦流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安文昭片刻都沒有猶豫,他還未寬衣入睡,甚至連枕頭都沒有碰到。一想到這里,便又立即出了門,去找了吳月。這一回,他不問到速速的下落決不罷休。
而此時的深夜,挾著秦流素走了許久的大頭和福山已經餓得快沒力氣了。累坐在路邊,卻不曾想到打開秦流素之前抱著的那只盒子一看,那里面裝的竟是可以吃的點心。
他們二人拿起那些點心便很快分完了。看得秦流素甚是無奈,心里想著好在自己肚子還不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餓得厲害吧,便也沒怪他們什么。
等那二人吃完那一盒點心之后,忽然注意到旁邊的秦流素,臉上也不禁帶了些羞愧之意。
胖乎乎的福山還沒有飽足之感,而那大頭卻還是帶了幾分歉意地對秦流素了道:“對……對不起了啊,姑娘,我們倆實在是太餓了,所以把……把你給忘了。”
秦流素一聽明確也只管回了他們道:“都吃完了還對不起,不過還好我也不餓,但是你們吃了我的東西,把我放了也算是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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