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胡子老頭說話間,手朝那個女尸指了過去。
所有的家丁在他用手指向女尸的時候,都愣了下。
朱叔跟黃叔雖然有些發(fā)愣,但畢竟沒有多大反應(yīng),相反反應(yīng)最大的人卻是剩下那兩個家丁,他們一愣,隨后說道:“這是主母,你竟然敢指著主母?以下犯?”
“嘿嘿嘿,清漪以自己主人身份喂你們喝藥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想到那叫以下犯?”白胡子老頭兒真不好惹,僅僅這一句話,把對面嗆得簡直沒話說。
可他這還沒完,反倒將生前暗調(diào)查錢道坤的幾件事情說了出來,那是這個白胡子老頭暗了解到的一些東西,此刻一并被說了出來,即便是剩下的那兩個家丁,也十分詫異。
“你們知道他修建陵墓時候,剝了多少張人皮嗎?”
“你們知道他修皇陵的時候,是怎樣對待那些疲累、生病的工匠農(nóng)夫的嗎?直接活埋”
“你們又是否知道,在咱們這所謂主母陵墓啟用之日,用了多少人牲祭祀?那都是一個個抓過來的活人們啊,都曾是一條條鮮活無的生命。”
白胡子老頭兒苦笑了一陣:“你們也不可能知道這么多,你們更不知道這林木下方是一只怪物的沉眠場所,據(jù)說那怪物是一條古異種,現(xiàn)在咱們認(rèn)知的巨蛇還要龐大無數(shù)倍的大蛇,當(dāng)年主人將三顆蛇蛋打碎兩顆,留下唯一一顆出世,那些修建完陵墓殘存的工匠們自以為可以拿到工錢,回到家安享晚年,卻被活活煮成一大鍋人羹,喂了那畜牲”
“這……”
剩下那兩個家丁在此刻終于動搖了,這時候的我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眼看著情勢一點一點反轉(zhuǎn)過來,又反轉(zhuǎn)過去,說真的是把我們所有人都嚇的一愣一愣的,這下情勢又回到了我們這邊,只希望可以壓住陣腳。
果然,我知道有些家伙會不服,依舊不信的站出來問。
人畢竟是這樣,別人口的描述畢竟只是描述,不親眼看到根本不會罷休,心還會殘存有意思希望。
那兩個家丁最后問道:“姓白的,為什么你了解的我們多,而我們完全被蒙在鼓里?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
“很簡單,從我最開始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之后,我一直都在暗調(diào)查,所以注意力一直在這方面,而咱們的主人日理萬機,他的構(gòu)思是一個完全龐大的體系,一地的計劃往往自己無法親自抓管,給了我機會可以有機可乘,借機發(fā)現(xiàn)他的這些意圖,而當(dāng)時的你們還在為修筑神廟的材料而為難,我那是正好被主人派來這里幫忙……”
兩個家丁這時候愣了愣,隨后兩下對視,最后點點頭:“他那時的確是在這里幫忙,沒錯。”
“這……”兩個家丁果然被說服了,此刻眼的憤怒跟戾氣也少了很多。
戚心雨這時候高興的來到我身邊,忍不住沖我使了個顏色,從她的眼神難免能看出這丫頭喜悅高興的模樣,而說真的,現(xiàn)在的情形正在再度朝美好的方面發(fā)展,自然而然的,我們再度激動的期待了起來。
“老伙計們,六百年了,我們做了些什么?為一個死去的蒙在鼓里的人勾心斗角這么些年,卻把身邊真心對待我們的親人拋在一邊用來傷害,這是為什么呢?”
白胡子老頭兒隨后說道:“無論如何,清漪即便是主母的魂魄重生,但人格早已經(jīng)獨立,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了,又何苦把這些東西強加到一個人的身?還是一個死人?主母的尸體我們依舊將她供奉在神廟好了,至于清漪,我們給她的傷害已經(jīng)夠多了。”
五個家丁在這時候一同沉默了片刻,總算默認(rèn)了一般的,重新達(dá)成了一致。
至于那個女尸,她依舊兇狠無的站在邊,但因為沒有太多意識,呆立著像一根木頭一樣被影子鬼們圍在當(dāng)。
白胡子老頭他們這時走去,五個家丁一起跪倒在了女尸面前,嘆了口氣:“主母,你的魂靈安息吧,恕我們實在無法重新將您復(fù)生,天地運轉(zhuǎn)本來是順天而行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長生不老,復(fù)活重生,我們這將您重新放入棺內(nèi),抬回神廟供奉。”
女尸依舊呆立在原地不動,直到有影子鬼將她抬起來,然后距離清漪越來越遠(yuǎn),她一下掙扎起來,瘋狂咆哮著,要再度沖向清漪強行跟她合體。
但此時被數(shù)百影子鬼包圍在當(dāng),女尸注定不能如愿以償了。
強叔在這種情況下,跟譚天尊一起走去,把之前陵墓那條巨蛇的事情一說,然后說出了我們的推測。
“我們是一路循著冥魚古符線索而來的,實不相瞞,我的家人了這冥魚詛咒荼毒,危在旦夕,才不得不闖入陵墓來,尋找解救方法,而除了這個大墓,錢道坤還在其余五個地方布置下了五方陰冢,這五方陰冢環(huán)環(huán)相扣,抽離活物生氣以及龍脈地氣,在這個陵墓的外圍分離之后,將其過濾通過神廟當(dāng)?shù)那帻埮c玄武塑像作用到了女尸身,才造了現(xiàn)在女尸的這一切死而復(fù)生。”
強叔他們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連我們的推測一并告知給了對方。
畢竟之前我們一直站在清漪這邊,然后清漪也在幫我們說話,這里的家丁們都不是惡人,還不如坦誠相見,說不定會有一番轉(zhuǎn)機。
大概是真的天眷顧,白衣老頭兒在聽到我們的解釋后,點了點頭:“其他地方布置五陰冢的事我聽說了,這里的陵墓是一個轉(zhuǎn)站,五陰冢產(chǎn)生的生氣跟地氣是主人用來復(fù)生的重要支援,主母也受到這些氣的滋養(yǎng),本來是要跟主人一起復(fù)生的,但現(xiàn)在……”
“主人的大墓跟五陰冢,我們現(xiàn)在身處的地宮實際都在一條龍脈的龍脊之,這是主人用大手段定鎮(zhèn)下一條大龍脈來造成的逆天手段,而這里,同時是輸送給主人陵墓用氣的最終終點,基本是這樣了。”
白胡子老頭兒把話說完,之后跟那些影子鬼一起將女尸送回了神廟。
他們很聰明,直接切斷了玄武塑像跟青龍塑像,讓這些氣無法再進(jìn)入神廟。
便在不多時,我們看到女尸的臉竟然不再如同之前一樣光滑,竟然有了一絲皺紋。
按照這樣下去,不出一星期的話,女尸臉會長滿皺紋,不出十天估計會重新變成一具干尸。
王子看到這一幕不由感嘆道:“這氣還真能永葆青春啊你看這女尸之前多么滋潤。”
“你要是想要永葆青春,我把你放進(jìn)去。”戚心雨白了王子一眼,王子頓時擺手搖頭:“我可不要,太邪性了,待在這里非得給我嚇出神經(jīng)病來”
幾乎在兩種氣被切斷開始,我們看到女尸逐漸地躺回去,重新變成了一具完全不會動的死尸,終于平靜了下來。
冷先生這時候點了點頭:“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塵歸塵,土歸土,入土為安才是歸宿。”
白胡子老頭他們做完這一切后,給女尸的塑像香,然后磕頭謝罪,隨后把那些之前我們打爛的瓦罐取了出來。
見他們給瓦罐一一了香,而在香完畢之后,從那惡心的瓦罐當(dāng),分別有一只眼睛從滾出來。
其他人都不敢前去,只有那個白胡子老頭兒,他第一時間用黑布口袋套去,把這些眼珠子全部收了,從頭到尾這些眼珠子都沒有作害過他,這一幕反倒看的我們十分震驚。
“這東西是什么?怎么這么聽你的話啊?”還沒等我們先問呢,結(jié)果對面一個家丁自己先問了起來。
白胡子老頭兒這時候一聽,隨后說道:“這是錢氏家族特有的東西,是你們口說的那個冥魚古符,當(dāng)?shù)囊徊糠帧!?br />
“當(dāng)?shù)囊徊糠郑俊甭牭桨缀永项^兒突然提起了冥魚古符,我一下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這……真的是冥魚古符的一部分?”
“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咒符。”白胡子老頭兒說完話,把我破爛的衣服去開,頓時露出了肩膀那快明顯的標(biāo)記。
此時,其他的家丁,跟清漪還有丫鬟們?nèi)紲惲藖恚诳吹竭@標(biāo)記之后,都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聽白胡子老頭兒說道:“冥魚古符的左右是日月,央是魚的圖案,還有眼睛,這眼睛是那當(dāng)?shù)臇|西,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
“這……”我不由愣了愣,問道:“這……真的是古符的眼睛?可不可以拿來給我仔細(xì)看一下?”
但白胡子老頭隨即搖頭道:“不行,這東西一旦收起,不能再放出了,不然會有麻煩的。”
我跟王子只好點點頭,但身邊的戚心雨因為我們的安危,急切問道:“爺爺,那他們身的詛咒,有辦法可解嗎?”
白胡子老頭聽到話之后,點了點頭:“這事情,要從古錢氏家族說起了,主人的家族的確不一般啊,他們掌握著的許多東西,是許多人窮其一生都不曾聽說過,甚至是見到過的東西,世人們以為那不存在,可實際只有他們暗掌握著,在操縱這一切。”
“那是什么?”眾人終于被白胡子老頭吸引,紛紛問起他來。
“那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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