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殺人魔! 我怎么也不會想到,居然會在拘留室里,遇到那個開紅色法拉利的中年男人。 那晚上,我分明看到,法拉利的后車廂里,有一雙女人的手垂了下來,手上帶著幽綠的玉鐲子,鮮血流了一地。而且,這個王八蛋,還把女尸手上另一只玉鐲子,擼下來給我。 現在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女尸,很有可能是云。 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殺了云,棄尸荒野,陳群很有可能是幫兇! “警察!警察!殺人犯,他是殺人犯!” 我拼命的拍著鐵門。 兩個看守的警察正在門口抽煙,聽到我大喊,其中一個警察正準備過來,另一個卻拉住他,搖了搖頭,用手指指著腦袋。 那個警察也停下了腳步,接著兩個人就背過身去,任憑我大喊大叫,也裝作沒聽見。 我就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全身上下都是冰涼。 警察為什么不理我?他們把我跟一個殺人狂魔關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難道,警察跟陳群也是一伙的,他們都想讓我死? 我轉過頭去,驚恐的看著那個中年男人,不寒而栗,全身上下都打著哆嗦。 “是你!” 中年男人也認出了我,暴跳如雷,指著我的鼻子:“兔崽子,你真是氣死我了! “你想怎么殺我?我怕疼,你給我個痛快吧! 我閉上眼睛,聽由命。 “殺你?還不至于,我只想狠狠抽你一巴掌。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被警察關到這里!敝心昴腥藲鈶嵉。 “你真不殺我?”我愣住了,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 “你是不是神經病?我為什么要殺你,而且還要在拘留室殺你?我的律師馬上就到了,沒功夫給你這個兔崽子瞎扯淡。”中年男人看著我。 “你不是殺人狂魔。那你法拉利后備箱的尸體是怎么回事?還有,你那晚上,沒有停車卡,是怎么離開停車場的?” 我連珠炮一樣問道。 “尸體?”中年男人明顯一愣,接著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明白了。 中年男人強忍住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上面寫著:安長河,電影道具師。 名片上,還有幾個知名的電影公司,在國內都是如雷貫耳。 我看這名片,呆住了,半晌才開口:“你的意思是,我看到女尸,其實是電影道具?” “不是電影道具,還是什么?難道我拉著一具女尸,滿大街跑啊。”安長河又點了一支煙,斜瞥著我。 “那...地上的鮮血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凌晨有一場打戲,要用假血漿,我趕早去菜市場買了一大袋,結果裝雞血的袋子漏了,流了我一車,我還郁悶呢。”安長河無奈道。 原來是雞血。我以前聽過,拍電影的血漿大部分是番茄汁加色素,有些電影預算不夠,又有大面積流血的戲,就用雞血或者豬血代替。 “那...那你是怎么離開地下停車場的?”我不死心,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你怎么不問,我半夜三更去停車場干嘛的?”安長河沒好氣的。 “干嘛的?”我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我當然是去接人啊。有個演員住在你們樓上,我就是去接他。我手里沒停車卡,他手里還沒有啊?”安長河道。 我無語了,原來真相是這么簡單。我疑神疑鬼,白白恐懼了那么久。 “對不起。”我慌忙給安長河道歉。 “對不起,就行了?你的賬,我還沒算呢!卑查L河瞪了我一眼。 “什么賬?”我很納悶。 “我那晚上,就是去接了個人。結果,你子瘋瘋癲癲,也不會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報警了,還報了我的車牌號,我是殺人犯。我剛從外地回來,就被警察攔住,直接關到這里了!卑查L河拍著床板,怒氣沖沖的。 “誤會,都是誤會!蔽业椭^,不敢看他的眼睛。 “真是搞不清楚你們年輕人!卑查L河嘆了一聲,對我很無奈:“你犯了什么事,怎么進來的?我看那些警察,都挺不待見你。” 我搖了搖頭:“我遇到的事,太奇怪了,了你也不信! 安長河一下來了興致,兩只眼睛發亮:“怪事,你看,我就喜歡聽怪事,如果真的很怪,不定還能拍成電影呢! 我一肚子的話,也不知道能給誰,安長河這么想聽,我從云給我打電話開始講起,把事情大致了一遍。 “乖乖,你這事也太離奇了,是不是你編的?沒發現,你還有編劇賦! 安長河瞪大了眼睛,似乎也被嚇住了。 “安哥,你別開玩笑了。這事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信。你見多識廣,幫我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安長河上了一根煙。 安長河抽著煙,眉頭緊鎖,想了半,忽然問我:“李,我送給你的玉鐲子呢?” 我這才想起來,剛剛忘記給安長河了,所以又把玉鐲子的事情了一遍。 “你砸了?你這敗家玩意,真是蠢到家了!” 安長河氣的差點把煙頭按在我臉上:“你遇到的事情,邪的很,我也搞不懂。但是,我能確定一點,那個讓你砸鐲子的老頭,是個鬼!” “?”我再次愣住了。 中年婦女是鬼,云是鬼,陳群也不正常,現在連那個老頭都成鬼了。敢情我身邊的人,全都是鬼。 “那老人是個高人啊,他怎么會是鬼?”我一臉迷茫。 “我給你的那個鐲子,是個好東西。你只要帶在身邊,邪穢不能沾身。那些鬼想要害你,就只能騙你,先把鐲子給毀了! 安長河認真道。 我仔細回憶,那鐲子雖然很古怪,但是,那幾確實沒有怪事發生。我把鐲子砸了之后,怪事就接踵而來。 這么,那個老人不是高人,而是想要害我的鬼。 可是,那鬼打墻,我被困在到處都是尸體的十八樓,是那個老人把我救出來的。 那到底是幻覺,還是真的? 老人既然想害我,為什么還要救我? 或者,眼前的安長河,才是一個鬼話連篇的騙子? 我又想不通了。 這時候,安長河的律師來了,警察把門打開,放安長河離開。 “李,我看你人還不錯,挺老實的。結果被人騙的暈頭轉向,還被關進局子。打架斗毆不是什么大事,我去交點保釋金,你跟我一起走吧! 安長河臨走之前,看著我道。 “安大哥,你肯保釋我出去?”我激動的熱淚盈眶。 “那個玉鐲子多貴,我都隨手送給你了。保釋你才用幾個錢?” 安長河給他的律師交代了一聲,去交了保釋金,警察把我也放了出來。 “李,你現在準備去哪?”安長河見色已經晚了,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蔽夷冒宕u打了陳群,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大樓暫時是回不去了。我身上也沒有錢,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 安長河見我有些遲疑,又嘆了一聲:“咱們兩個也算有緣。俗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今晚上,你就住我家吧! “不太方便吧!蔽业吐暤。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空房多的很!卑查L河很是闊氣的道。 接下來,就有一個司機開著一輛大奔過來,把我和安長河送到市郊的一個高檔別墅區。 下了車,安長河指著眼前的一棟占地面積足足上千平方的西式別墅,傲然道:“這就是我家! 我的! 我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別墅,滿臉都是驚訝。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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