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我跟安長河約好的時間是第二中午,但是,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我都到地下停車場上班了,安長河才過來。 一進地下停車場,安長河就緊了緊衣服,臉色發白,走過來對我:“兄弟,我真是服了你,這種地方,你也能呆的下去?” “怎么了?”我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難道已經習慣了?”安長河輕吸一口氣:“走吧,我們兩個到外面轉轉,這里不是話的地方! 我點點頭,跟安長河到了區門前。 “你仔細看看那些人。”安長河低聲。 城市在悄然的變化,最近新苑區住進了不少新的住戶,地下停車場的車子也慢慢多了起來。一到晚上,區門口的空地上,就有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音樂放的是“最炫民族風”很是熱鬧。 我平時也不在意,只覺得區里面多了幾分人氣。經過安長河提醒,我仔細一看,才突然發現,現在區門口跳著廣場舞的人,都和平時看到的普通人不太一樣。 有的是在機械單調的重復著一個廣場舞動作,根本不管音樂節奏,也不管其他人的動作。有的是在空地旁邊,一個黑暗的角落里面,面前放著一個喇叭,自顧自的做著動作,但是喇叭什么聲音都沒有。有的是直愣愣的站在一邊,盯著人群看,即便是廣場舞結束,他們依然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忽然感覺到不寒而栗,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起來。 我才明白,原來這些根本就不是人! “你很奇怪,為什么以前就沒有發覺,對不對!卑查L河看了我一眼,然后道。 “我確實沒有意識到。”我點點頭。 “這就是習慣。你看到的比一般人多。但是,你慢慢就會習慣了,并不在意那些看到的人,看到的事,時間長了,習以為常。這就叫見怪不怪!卑查L河。 “好像確實是這樣!蔽业吐暎骸坝袔状,我在區里面坐電梯,明明我看見人滿了,但是同事非要擠進去。還有公交車,連著過去很多趟,都是滿員,一個人都上不去,但是旁邊的人,都是拼了命的向上擠! 我跟安長河往前走著,前面是一座橋。 安長河指著橋上。 我看到橋上有不少人,有人站在欄桿邊直挺挺的一動不動,好像是在想心事,有幾個人有有笑的走過來。 我頓時明白了安長河的意思,原來自己看到的這些人,都不是活人… “我懂了。原來,除了那幾個行走的人,其他的都是鬼,可是我以前看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心里已經把他們當成了人!蔽业纳眢w一陣發麻,低聲道。 安長河的眼角微微抽搐:“不對,現在橋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愣住了。 我現在連人和鬼都分不清。 想想也是,我自從能看到鬼之后,就一直分不清人和鬼。 在我的眼里,他們都是一樣的。 “你行走在陰陽兩界的時間太久,甚至已經習慣。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怕你會回不來!卑查L河搖搖頭:“你連自己身邊的怪事都已經不在乎;蛘撸阕约壕鸵呀洺闪斯质碌囊徊糠。這不是什么好事! 原來,并不是地下停車場和新苑區沒有怪事發生。只是,我雖然看到了,卻毫不在意。 不遠處的公交站開來幾輛老舊的公交車,后面冒著黑煙,車速很慢。公交車上擠滿了人,靠著窗子的乘客,全部都身體端正,安靜的坐著。他們的臉上,貼著黃表紙。 不用問安長河,這幾輛公交車都是靈車。 我忽然發現,新苑區附近的靈車尤其的多。這些車開過大橋,就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安大哥,你怎么也能看到?”我忽然想到,安長河以前是看不到這些東西的。 安長河嘆了一聲:“有三種人能夠看透陰陽。一種是生陰陽眼的人。一種是道行精深的人。一種就是自身火焰低的人。我現在也是被鬼纏,火焰低,自然就能看到。不定,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跟你一樣,連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了! “那怎么辦?”我問道。 “抓緊時間,去把你的魂找回來。不然的話,肯定會出事的!卑查L河低聲。 我們兩個回到地下停車場前。 “兄弟,我們走吧。去找魏喜神。你要幫我,不然我沒有勝算!卑查L河道。 “現在...現在不合適吧?時間差不多了,我還要上班,如果被陳群知道,恐怕會有麻煩!蔽业馈 “確實。這個地下停車場,必須有人看。如果沒人看會出問題。”安長河點頭:“不過,一晚上沒事,我把你搞定陳群! 完,安長河就走到自己的車旁邊,打開了后備箱,里面放著一個大紅大綠的紙扎人。 這個紙扎人,我當時在安鵬的床上見過。 安長河把紙扎人拿到保安室,放在椅子上,讓他坐下,然后讓我把外套脫下來,披在紙人的身上。 “這樣就可以了。我們走吧!卑查L河拍拍手,很是滿意。 我看到紙人坐在保安室里,怎么看都是一個紙人:“安大哥,我覺得放個這玩意,還不如什么都不放,直接翹班比較好。你想啊,大半夜的...人家車主進停車場,看到保安室坐著個紙人,肯定嚇壞了,隔來投訴我! 安長河搖搖頭:“你現在有看透陰陽的本事,看不到很正常,這是一點的障眼法。你看這里。” 安長河拿了一個鏡子,讓我從鏡子的反光里面,看那個紙人。 鏡子里面,我穿著保安制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之外,跟平常沒有什么兩樣。 我驚訝了:“這是怎么回事?” “鏡子,能聯通陰陽兩界。有時候看不到的東西,鏡子里面就能看到。所以,有一個法,晚上十二點之后,千萬就不要再照鏡子。不然,很有可能看到不干凈的東西。”安長河笑笑:“不過,你剛才看到的,是普通人眼中的東西。所謂障眼法,其實就是混淆陰陽而已! 我對道法幾乎是一無所知,所以安長河的解釋,我聽不太懂。 總之,安長河把紙人放在那里,就能暫時代替我。 我可以跟安長河一起,去找魏喜神的麻煩。 我走出地下停車場,站在大路上,忽然覺得一陣輕松。 地下停車場里面壓抑得很,呆的久了,呼吸都困難了。 安長河回頭看著新苑區,半晌才:“這是一座墳! 我問他為什么這么。 安長河卻搖搖頭,等有時間再告訴我。 對于安長河的這個回答,我自然很不滿意。 不過,我見安長河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想到他的妻子還在魏喜神的手里,頓時也能表示理解。 “我們去什么地方找魏喜神?”我問安長河。 “不知道!卑查L河搖搖頭。 “安大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詫異的看著安長河。 “你放心,我雖然不知道魏喜神在哪,但是也能把他找出來。術士間的爭斗就是這樣。我如果連魏喜神的行蹤都找不到,那明我不是他的對手!卑查L河笑了笑。 “找人還是白找比較好!蔽蚁肓讼。 “我現在的路數不太一樣。到了晚上,安若曦就厲害一點。”安長河。 我們沒有開車,安長河帶著我,朝著附近一個村子走去。 因為拆遷的關系,這個村子的人都走光了,村子大半的房子也被夷為平地,只有村后幾間房,因為位置太偏,不影響施工,所以還留著。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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