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秦觀魚驚訝的看著我:“你怎么猜的那么準,知道是個吊死鬼?” 我低聲道:“我不僅知道是兩個吊死鬼,而且還知道,這兩個吊死鬼,昨晚上,趁著她睡覺的時候,一定是幫她梳頭了,把她的頭發也扎成馬尾,高高的馬尾。” 呀! 馬培嚇得大叫一聲,撲倒秦觀魚的懷里,渾身顫抖:“姨,他都對了。兩個女孩,昨晚上是給我梳頭。嗚嗚嗚,我會不會死啊。” 秦觀魚白了我一眼,:“李,你現在怎么回事,學會嚇唬姑娘啦。” 我無辜的看著秦觀魚,低聲:“哪有?我的是事實嘛。” 秦觀魚問我:“你準備怎么對付她們?” 我擺擺手:“現在什么都還不知道呢,談不上對付。帶我到她的臥室看看吧。” 馬培很害怕,秦觀魚勸了一陣,才肯帶著我到臥室去。 馬培的臥室不大,木質地板,到處丟著毛絨玩具,是女孩的閨房。 我瞥眼看見她的床鋪,皺眉:“她的床鋪怎么是大紅色的被套?” 馬培沒有吭聲,秦觀魚:“紅色的被套怎么了?紅色鎮邪,我覺得沒什么不好的。” 我搖了搖頭,低聲:“她的年齡還,家里布置的大紅大紫的,很不好。指不定會有鬼夫看上她,跟她接姻親。等下換掉吧。” 我不是故意扯淡,民間確實是有這種法,有大喜,就有大悲。馬培撞鬼的事情,雖然不一定跟被罩的顏色有關,但是我看在眼里覺得不舒服。 秦觀魚連忙張羅著去換床鋪。 我看到正對著床的位置,有一個白色的梳妝臺,梳妝鏡正好是對著床。 如果在床上躺下去,抬頭能看到鏡子中的影像。 我皺眉:“這鏡子怎么會放在這里?” 馬培奇怪道:“怎么了?我一起床,就能看到鏡子啊。” 秦觀魚插嘴道:“鏡子放在應著床的位置,確實是不對。” “為什嗎啊?”馬培問道。 我解釋道:“鏡子是連通陰陽界的通道,人睡覺的時候,又是魂魄最不穩的時候,你的魂魄,可能會通過鏡子,到陰間去。你自己就會經常作噩夢,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 馬培的表情并不以為然,不過,還是答應等一下把鏡子的位置挪一挪。 除了鏡子和被套的位置不對,我看不出房間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覺得身上陰森森的,不出的不舒服。 我對秦觀魚:“等晚上吧,白陽氣旺盛,看不出什么來,反正是肯定有問題。” 秦觀魚點頭:“好。我們兩個正好聊聊。” 我們吃過晚飯,在客廳里面看電視。 我突然聽到,有人吵架的聲音。 我連忙把電視的音量調,問秦觀魚:“你聽到人吵架的聲音沒有。” 秦觀魚聳聳肩膀:“聽到了,估計是隔壁有人吵架吧。” 我問馬培:“隔壁有人吵架嗎?” 馬培:“這幾都這樣,一到晚上,就經常有人吵架。” 我點點頭,直接進了馬培的房間,沒有開燈。 我看到鏡子里面有光線射出來。 我斜瞥了一眼,看到鏡子里面,有兩個黑影正在吵架,隱約看到是兩個女孩子。 啪。 燈打開了,秦觀魚走進來,詫異的看著我:“李,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我想要制止秦觀魚已經來不及了,再向鏡子上看過去,發現影子已經沒有了。 我有些失望,埋怨道:“剛才就差一點了。現在只好先出去,等會看看還會有什么聲響。” 我轉身離開房間,從秦觀魚的身邊走過,忽然發現她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鏡子的方向。 秦觀魚的臉上充滿了驚愕之色,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讓我的心里猛地一驚。 我微微皺眉,問秦觀魚:“秦姐,你怎么了?” 秦觀魚愣愣的:“鏡子...你明明已經走了,鏡子里面,你的影子還在,而且還對我咧嘴笑了一下。” 我心中一震,連忙轉身,看向鏡子。 只見得,鏡子里面我的影子果然還在,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的心中一寒,許久之前,我殺死自己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立刻涌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候,鏡子里面,我的影子咧嘴,嘴角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影子的脖子上,出現一道紅痕,這道紅痕本來很細,后來越來越粗,就像是帶了一個紅色的項鏈。 咔嚓。 鏡子里面,我的腦袋忽然掉了下來。 我嚇得愣了住了,下意識去摸脖子,卻發現脖子上沒有傷痕,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秦觀魚也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問我:“李布森,怎么回事,我看到鏡子里面,你的腦袋掉了。這不會是預示著什么吧?” 我冷冷一笑:“我懂了,這不是簡單的鬧鬼!” 我徑直走到鏡子旁,一拳打在鏡面上。 砰! 鏡子被我一拳打碎,從中間裂開蜘蛛一樣的紋路,而紋路里面,開始往外流血。 鮮血又腥又臭,我又是一拳,鏡子完全裂開了。 秦觀魚驚愕道:“李布森,你的手流血了?” 我淡淡的:“不是我的血,是鏡子的血。或者,是鏡靈的血。” “鏡靈?你是,這鏡子成精了?”秦觀魚詫異道。 萬物皆有靈性。 只不過,有些東西的靈性多一點,有些東西的靈性少一點。 動物的靈性,肯定要比植物多,植物的靈性,肯定要比沒有生命的石頭多。 比如五大仙,就是動物中的佼佼者,很容易就修成精怪。 只不過,我到現在,只見過一個灰仙鼠王而已。 鏡子也有靈性,也有可能成精。 但是,難度太大了。 這個鏡子有了靈性,并不是自己修煉的結果,而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 我在鏡子的背面,看到了鮮血畫的咒印。 一切都是這個咒印作怪。 我出去問馬培:“你是不是得罪過人了。要飯的,和尚,寡婦,老太太,或者是木匠。” 馬培想了想:“有一晚上,我上過晚自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走的太著急,在區門口,踩碎了一個東西,有個男人忽然跑出來,讓我陪他的東西。我很害怕,正好距離巡邏亭不遠,就跑過去叫了警察。但是,轉眼間,那個男人就不見了。” “是個男人?”我問馬培:“你踩碎的東西,是什么,你看清了嗎?” 馬培想了想:“你要是不提,我就忘記了。現在想想,好像是個木頭人,巴掌大的木頭人。” “你遇到木匠了。”我道:“而且是很記仇的木匠。” “木匠?”秦觀魚皺著眉頭。 木匠、彈棉花、瓦工、篾匠,還有叫花子,這些人是最難惹的,因為他們的心眼都很,受到了東家的鄙視和怠慢,就會想點辦法報復。 我之前遇到的紫云寺吳木匠,自己去偷寺廟的肉身菩薩,沒有偷到,惱羞成怒,還在房梁上放了一個山魈的木雕,把紫云寺攪的雞犬不寧。 馬培遇到的就是木匠。 我心里隱隱有種感覺,馬培遇到的這個木匠,很可能就是我遇到的那個吳木匠。 當然,我也是瞎猜,底下的木匠那么多,我沒道理一直撞到這個吳木匠。 除非,他是沖著我來的! 可是,我跟馬培之間,是八桿子打不到,完全是巧合,我才會幫馬培的忙。 是不是我神經衰弱,想得太多了。 秦觀魚問我接下來怎么辦。 我低聲:“我砸了他的鏡子,那木匠一定知道了。他那么記仇,今晚一定會過來。等著就行了。”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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