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我不知道有一,我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也變得眼前的這些殘疾人一樣,因為五弊三缺,也變得身上有殘疾。 我正在如此想著的時候,忽然一愣,想起了自己的眼睛,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一抹苦笑。 是啊,我還覺得別人逃不過五弊三缺,是殘疾人。我自己又何嘗不是,眼睛都眼睛瞎了,差點連命都丟了。 如果不是云,我的魂魄,已經在空無一物的陰間了。 果然,學法術修道的人,沒有人能逃得過五弊三缺的命運。我也不能免俗。 茅山老者把我和安長河帶到長桌邊,給這些術士道士和尚們介紹:“這位是月老門的掌門安掌門。” 幾乎所有人都埋頭吃飯,只有少數幾個人抬起頭,看了安長河一眼,微微搖頭,就又把頭給低下了。 都,自古文人相輕。其實,術士之間也是如此。 強者,受到崇拜。弱者,受到輕視。 安長河的月老門,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自然是引不起這些術士們的興趣。 然后,茅山老者咳嗽了兩聲,開始介紹我:“這位來頭可就大了。他是陰司的李大人。” 話還沒有話,幾乎是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上充滿了驚愕之色。 然后,他們便是紛紛議論了起來,我聽到的“陰司”“李大人”不絕于耳。 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其實我在陰司里面,只是一個最低等的陰差,遠遠擔不起大人這樣的稱呼。 茅山老者又:“他是茅山掌門親自請來的貴客,對我們茅山派有大恩。” 這些人聽到之后,比剛才更加驚愕,全都不話了。 我感受到這些人的目光,變得很是復雜,有一些是巴結,有一些則是敵視。 我看了茅山老者一眼,不知道他這么大張旗鼓的介紹我的身份,是什么意思。 我跟安長河找地方坐下,悶頭吃飯。 可是我的頭頂,還是能夠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正在有意無意的注視我。 我低聲問安長河:“安大哥,茅山派這是什么意思?” 安長河想了想,壓低了嗓門:“不知道是什么鬼心思,但是我覺得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出頭的椽子先爛,槍打出頭鳥,你現在已經站在風頭浪尖了,躲不開,逃不掉。” 我苦笑一聲:“看來,名氣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安長河笑道:“那是當然,悶聲大發財才是好事。” 正吃著飯,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人,都是由道士帶過來了。 到了之后,聽茅山老者解釋,分別是來自附近省市,道家門派的門人。 這些人的身份要比一般人高一點,他們來之后,桌子上連忙給他們讓座,互相親切的打招呼,看來他們都是熟人,只有我和安長河他們很陌生。 看著他們坐在桌子上互相寒暄,我的心里有一種被排擠的滋味,很不好受。再加上他們時不時的投眼神過來,打量著我,我的心里就更難受了。 我打算快點把飯吃完了,早點回去休息,免得在這里,被人當成動物一樣的參觀。 話又回來了,我不就是陰司的人嗎,他們都是有道行的人,怎么一個個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呢? 安長河看我臉色不對,便低聲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他們這些人沒見識,少見多怪?” 我聲:“是啊。不就是陰司嗎?” 安長河呵呵笑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道門乾坤兩道,井水不犯河水。陰司毫無疑問是坤道,今來的人,大部分是乾道。所以,對你有好奇,也是正常的。” 我奇怪道:“道門里面,竟然是如此的涇渭分明?” 安長河:“何止涇渭分明,道門幾千年下來,各大門派誰沒有一點積怨。他們這些人,拉幫結派,互相排擠。表面上一片和氣,內地里互相排擠,穿鞋,使絆子。茅山派想要搞這個通玄大會,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努力。” 我點點頭,其實我早就知道,道門內耗嚴重,根本不是鐵板一塊。 不然的話,哪里還有六道門興風作浪的機會。 我和安長河坐了一會兒,被人當成動物參觀,實在是感覺到無聊,所以就跟著安長河起來到處走走。 不知不覺,我們就走到通玄湖邊,看著一大片的蘆葦蕩,邊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 山里的,孩的臉,變就變。 明明是白,但是一陣風吹過,色就暗了下來。 我和安長河準備回去,就聽到風正吹的湖邊是樹木嘩啦啦的作響,而在湖水里面,響起了一陣嘩啦嘩啦的游水聲。 有人在水里游泳? 我微微一愣,正要轉頭,看到安長河的臉色也是一變,顯然他也是聽到了這個奇怪的聲音。 我聽安長河過,通玄湖里面有古怪,不僅是沒有魚,甚至連水草都不長,湖水十分的清澈。 安長河懷疑,湖里面有茅山派祖上留下的陣法,所以通玄湖才會有如此的古怪。 事實上,對于村子里的村民,還有茅山派的道士來,通玄湖本身就是一處禁地。 可是,這個禁地里面,此刻卻有人在游泳,實在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我楞了一下,朝著湖邊走過去,準備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安長河一把拉著我,對我:“別去,我感覺不太對勁。” 我其實也感覺到,湖面上有漂浮著一股陰冷的霧氣,充滿了不詳的味道。 但是,我現在藝高人膽大,對安長河:“安大哥,有我在,沒事的。” 安長河這才點點頭,跟在我的后面。 我跟安長河還沒有走兩步,身邊就籠罩起來一股白色的霧氣。 我們不管是向前走,還是向后走,身邊都是一片白霧,根本走不出去。 安長河皺眉:“這湖里,果然是有陣法!” 我低聲:“這陣法就是障眼法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看我破了它!” 完,我斜踏三步,從腦后的劍竅中抽出斬孽古劍,一劍揮出去,斬斷了地上的半截石碑。 瞬間,白霧散開,幻陣被破了。 安長河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對我:“兄弟,你現在怎么這么厲害,一劍就破去了陣眼?難道徐瞎子教你陣法了?” 我緩緩搖頭,并沒有給安長河明。 我之所以能夠識破陣眼,全都是善惡生死瞳的力量。 善惡生死瞳,辨善惡,斷生死,甚至能夠看透人心。 世間最難測的就是人心,我卻能看透人心,看破這幻陣,自然是輕而易舉。 但是,幻陣破了之后,我卻看到一個讓人驚奇的景象。 只見一群穿著農民衣服的人,正排著隊往湖里面跳。 噗通! 噗通! 這群人接連跳下去,到了湖水里面,立刻就沉底了,沒有一個浮上來。 我和安長河都愣住了。 他們投湖的聲音,跟我的心跳聲,連在了一起,仿佛有一口大鐘,鐘口對著我,猛烈的敲響。 湖水飛濺了起來,灑在我的臉上,頓時冰涼感讓我稍微清醒了一點。 我猛地醒過神,就看到安長河的雙目茫然,跟那些農民一樣,朝著湖邊一步步走過去,步履蹣跚,準備跳湖。 我驚呼一聲,一把拉住安長河:“安大哥!” 安長河的眼神陡然清明,回過神來,額頭上滿是冷汗,不過,他還是指著那些跳湖的農民,對我喊:“我們要去救人!” 我搖頭:“那不是人!” 安長河一愣,驚愕道:“怎么可能,是人是鬼,我還是能分出來的。” 我:“安大哥,你再仔細看看,湖面上沒有漣漪!”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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