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安長河見我眼神不對勁,走過來問道:“兄弟,你怎么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到什么了?” 我指著身邊的這臺豪車道:“你看他的車牌號,四個八。” 安長河頓時笑了:“兄弟,你這就是少見多怪了。別是四個八,只要有錢,五個八也能弄來。不過,我看這輛車應該是套牌車。四個八的車牌號,我知道在誰的手里面。” 我搖了搖頭:“安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臺車...有點不對勁。” 我走到車后面的位置,在車門上輕輕一扣,頓時就扣下來一塊漿糊,車門上出現了一個破洞。 我雖然已經想到了,但是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還是愣住了。 “兄弟,你怎么把人家的車漆給弄掉了?這種漆可是很貴的,在咱們這里根本買不到。”安長河走過來,一臉的驚訝。 我輕吸一口氣,讓酒精麻醉的大腦稍微清醒一點,對安長河道:“這輛車...是我賣出去的紙車。” 聽到我的話,安長河頓時也愣住了。 他蹲在車門前摸了一陣,然后雙手抬了抬底盤,竟然輕而易舉的抬了起來。頓時安長河的臉變得鐵青,轉頭看向我:“沒錯,是紙車。這手藝簡直絕了,加上上面的紙扎咒,簡直就是以假亂真。不過假的就是假的,不管外表多像真的,它都是紙扎,重量上騙不了人。” “安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賣的紙扎,怎么跑到夜總會門口了。”我覺得這件事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 “我們在外面等著,看看情況。”安長河也有點好奇。 我跟安長河回到他的寶馬轎車上,從窗口監視著那輛紙車。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凌晨三點,這是一內最黑暗的時候——老閉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左擁右抱,抱著兩個青春靚麗,身材高挑,穿著暴露的美女,從娛樂會所中走出來。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多巧合的事情。 這個中年男人,竟然就是剛剛給我發生沖突的那個錢老板。 而錢老板身邊的兩個美女,我看清她們的樣子后,頓時臉色也變了。 她們赫然是我賣出去的兩個紙人。 不過,她們現在根本看不出來紙人,一顰一笑,風情萬種,勾魂攝魄,跟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 我立刻將我的發現告訴了安長河。 安長河沉默了一陣,見到錢老板和兩個紙人扮成的美女準備上紙車,才開口道:“兄弟,這叫做紙人勾魂。這個姓錢的,應該是得罪了什么高人。所以這人要他的命。我勸你...這事還是不管為妙。” “不行。我是陰差,這事我非管不可。”我立刻搖頭。 “陰差是管鬼的,管不了人。”安長河道。 “那也不行!我這人,就見不了別人用邪術害人!”我立刻跳下車,朝著錢老板和兩個紙人走過去。 “哎...兄弟,你太喜歡管閑事了。”安長河嘆了一聲,也連忙下車,跟在我的后面。 “那個姓錢的。我勸你一句,今你走著回去吧,這兩個女的也留下。”我一邊朝著錢老板的方向走,一邊大聲喊道。 錢老板也是喝的醉眼惺忪的,抬頭看到是我,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狠狠道:“又他媽是你子!剛才老子沒打你,你竟然還敢回來找茬!” 我心中一陣郁悶。 世道黑暗,好人難當啊。 我明明是來救錢老板的,但是這個姓錢的不知好歹,以為我在挑釁他。 而我偏偏還很難跟錢老板解釋。 我怎么? 難道我跟他,你的車是紙做的,你從夜總會帶出來的兩個美女也是紙做的? 錢老板只要智商正常,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子,算你有種!來來來,我們兩個過兩招!”錢老板一手攥著拳頭,另一只手對我招手挑釁。 看錢老板擺出的架勢,我就知道,他估計經常去健身會所,練過兩招。 但是,他這樣的三腳貓功夫,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正準備動手,教訓一下這個錢老板。但是卻忽然背心發涼,只見那兩個紙扎美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我的身后,眼神陰冷,幽幽的盯著我。 我的出現,破壞了她們背后那個紙扎匠的好事,所以紙扎匠準備對付我。 唰! 我一伸手,將將斬孽古劍從腦后的劍竅中抽出來,準備先將兩個紙人斬殺了再。 到時候,錢老板就算是瞎子,也肯定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這個時候,錢老板見到我拿了一把劍出來,立刻慫了,對著娛樂會所的方向大喊:“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娛樂會所的門口,站著七八個保安,一聽到錢老板大喊,就立刻跑了過來,詢問道:“怎么回事?” 見到我手里有兇器,保安們立刻將我圍在了中間。 我正要解釋。 安長河忽然從背后抱住我,嘴里道:“沒事沒事,我兄弟喝醉了,手里的是玩具劍。我這就帶他走。” 安長河是一個有錢人,是這所娛樂會所的常客,保安也認識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喝醉了,就趕緊回家睡覺去。別在這里鬧事。” 安長河的力氣很大,硬是將我拖到一邊,趁著這個空檔,錢老板上了那輛紙車,載著兩個紙人美女揚長而去。 臨走的時候,錢老板還從車窗里面探出頭來,對著我比了一個中指,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 “安大哥!你為什么不讓我出手!” 我轉頭看著安長河,見到他的臉色木然,雙目無神,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我大聲質問他,他也不回答。 我心里覺得不對,繞到安長河的背后,發現他的后背上竟然爬著一個紙人。 我一把將紙人從安長河背后撕下來,這紙人在我的手中就燃燒了起來,轉眼間化為灰燼。 這時候,安長河才如夢初醒,一臉的茫然問我:“兄弟,我剛才怎么了?” “你被人下咒了。”我冷聲道:“不知道是什么咒,但是能暫時控制你的心神,有點像是傀儡術,但是又跟傀儡術不同。” 安長河的臉色一變,詫異道:“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安長河的實力,我很清楚。 他是月老門的掌門,掌握著高強的幻術,而且身上還有女鬼安若曦護體。 前幾在通玄湖道門大會上,如果沒有安長河在暗中出手幫忙,我根本不可能是那些牛鼻子老道的對手。 安長河的實力很強,至少比我現在要強的多。 可是,安長河被人下了咒,竟然還不知道。 那么下咒的人,實力有多強? 我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壽紙匠。 懂得紙扎術,而且術法又這么強的人,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 可是,壽紙匠卻不像干壞事的人。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在確定了安長河確實沒事之后,便跟他告辭,回到了壽紙匠的紙扎鋪。 這一夜,風平浪靜,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我一覺睡到了亮,被急躁的電話鈴聲吵醒。 我拿起來一看,是安長河打來的。 “兄弟,不好了!你快打開電視,看咱們市的新聞頻道。” 安長河在電話里道。 紙扎鋪里有一臺十七寸的黑白電視,上面落滿了灰塵。 我打開調到新聞頻道,立刻就看到播報員正在播報一則新聞。 新聞的內容,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錢老板昨夜里死了。 他一頭撞死在橋墩下,血肉模糊的,看起來很像是酒后駕車,飆車出車禍死的。 但奇怪的是,現場只有他的尸體,并沒有車,甚至連車輪印子都沒有。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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