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壽紙匠是孟婆莊主給我介紹的人。 他的術法修為具體有多高,我不知道。 但是,壽紙匠絕對是我見過的,術法最強的人之一。 當然,壽紙匠可能不是楊秀清的對手,不過肯定要比秦觀魚厲害一些。那些道門的牛鼻子道士,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論手底下的功夫,應該也不是壽紙匠的對手。 然而,壽紙匠這樣的高人,此刻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臉色都變了。可見,事情確實很嚴重。 見到壽紙匠這樣,我心中有愧。 畢竟,紙人和紙車都是經我手賣給那個妖艷女人的。 “前輩,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跟我?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我還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就算錢老板是被壽紙匠扎出來紙人害死的,那也不是他下的手,跟他沒有什么關系吧。 就好比,有人拿刀殺了人,難道警察還能去抓制造刀的打鐵匠不成? “你?就憑你這點微末本事,你幫不了我的。”壽紙匠連連搖頭,話語中依然是瞧不起我。 聽到壽紙匠這么,我就老大不樂意了,按捺住心中的不滿,耐著性子道:“前輩。你也不要瞧了我。前幾通玄大會,我可是打敗了下道門,奪了道魁,最后還傷了楊秀清的人。” “李,你就別吹牛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有多少斤?是,通玄大會上,你很強。別以為我不知道,不是你強,是因為楊秀清的善惡生死瞳強!如果沒有善惡生死瞳,你能贏得了誰?”壽紙匠冷冷一笑,眼神把我看著。 我的臉微微一紅,面皮發燙,我本來想跟壽紙匠面前裝個波伊。沒想到,被他給戳穿了。這個壽紙匠什么都知道,估計是因為他跟孟婆莊的關系好,孟婆把什么都給他了。 既然壽紙匠不,我也沒有什么辦法。 紙扎鋪里的生意很差,屬于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的生意。 平日里,紙扎鋪里根本就沒有什么人。 但是每逢一年的清明和七月半的時候,壽紙匠紙扎鋪里的紙扎,都要被人搶購一空。 今氣不錯,我坐在紙扎鋪里,躺在一張竹椅上,被太陽曬得直打盹。 壽紙匠在后院劈竹篾,悶著頭做紙扎。 “哎呦!” 我忽然聽到一聲慘叫,是壽紙匠的聲音。 我的身體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拔腿跑到后院,見到一把染血的斧頭落在壽紙匠的腳邊。他的腳背被斧子砍出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往外涌著。 “嘶嘶嘶...” 壽紙匠疼的直吸溜。 我久病成醫,受的傷多了,懂得一點治療外傷的急救手法。我走到壽紙匠身邊蹲下,將他腿上的血管捏住,查看腳背上傷口。 看完之后,我松了一口氣,傷的不重,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血管骨頭。 “抹點云南白藥,纏了繃帶止血,很快就沒事了。”我對壽紙匠道。 壽紙匠的臉有點紅:“真是到了血霉!我手滑,斧子掉了,正好砍在腳背上。” 壽紙匠竟然是這樣受傷的。 我聽了差點笑出聲來:“前輩,我還以為,只有我會這么笨手笨腳...” 壽紙匠聽到我的話,顯然是生氣了,坐在石頭上,沉著臉,半都不話。 我吐了吐舌頭,連忙:我去找繃帶和傷藥。 壽紙匠沒有搭理我。 我在紙扎鋪翻了半,也沒有找到繃帶和傷藥,只好拿了抽屜里的錢,對后院的壽紙匠喊:“我去對面中藥鋪子買點藥,順便叫大夫過來,前輩你稍微等一會。” 壽紙匠大喊:“李,你給我回來!” 但是,這時候我已經出門了,街對面就是一個中藥鋪子,叫“德仁堂”。所以,我也沒有在意壽紙匠的話。 德仁堂里面一股子中藥味道,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在柜臺后面打盹。 我過去敲了敲桌子,老頭醒了。我把事情給他一。 頓時,老頭就捋著胡子笑了起來:“壽紙匠這老東西,竟然也有今!” “你認識壽紙匠?”我問道。 “廢話。我們倆是對門,能不認識他?”老頭白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傻比。 其實,我不是想問這老頭,認不認識壽紙匠。壽紙匠打開門做生意,又是個殘疾,整條街的人都認識他。 我看這個老頭神采奕奕的,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想問他,是不是跟壽紙匠一路人,也是術門高手。 但是,從老頭的回答來看,他似乎不是術門的人,只是一個普通醫生。 “你先回去,我去拿藥箱。” 老頭的年紀看起來很大,有七八十歲了,但是腿腳麻利,對我道。 “哦。” 我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出德仁堂的大門。 我剛走到街中央,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驚呼聲。 我轉頭一看,只見一輛吉普車像是脫韁的野馬,朝我沖了過來。 如果是以前我當保安的時候,以這個吉普車的車速,我肯定躲不開。 但是,我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身上好歹有點功夫。 我的腳步一錯,飛身往前一撲,使出一個懶驢打滾,十分狼狽的躲開了這輛失控的吉普車。 砰! 吉普車撞在不遠處一個消防栓上,這才停住,下面的水管被撞爆了,水花飛濺起來,落在我的身上。 我在泥地上趴著,水一澆,立刻地面就成了泥糊糊,弄的我滿身都是臟兮兮的。 我心里氣不過,走過去,就想教訓教訓吉普車的司機。 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起來冒冒失失的,一臉的鮮血。 不光是我,剛剛受到殃及的行人,也都是心中有氣,將這個年輕司機圍了起來,指手畫腳的數落他。 人群圍著,我也擠不過去。這時候警察已經趕了過來,將年輕司機帶走了。 我想到壽紙匠的傷口還流血呢,只有作罷回到紙扎鋪。 壽紙匠依然坐在石頭上,滿腳都是血,見到我渾身都是泥,十分狼狽,他的臉上有些震驚:“李,你怎么回事?才幾分鐘,就搞成這樣?外面這么熱鬧,發生了什么?” “怎么了?倒霉唄!老街的路這么窄,竟然還有人把車往里開。而且這車竟然失控了!差點撞到我。萬幸,除了司機之外,沒人受傷。” 我從口袋里面掏出煙,想要拿打火機點煙。結果打了半,打火機都點不著,更覺得晦氣。 壽紙匠的臉色更陰沉了。 這時候,德仁堂的老頭已經背著一個木制的醫藥箱過來,見到壽紙匠受傷,他就笑:“嘿嘿,老壽,你這是怎么搞的啊?拿斧頭把自己的腳給剁了?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呢。” “姓祖的,你少在這里幸災樂禍。你要么幫我包扎,要么趕緊滾出去。”壽紙匠罵道。 “看你脾氣大的,連醫生都不尊重。”這個姓祖的老頭一點都不生氣。 “你是醫生嗎?”壽紙匠看了祖老頭一眼。 “我怎么不是醫生...我...”祖老頭本來還想爭辯,但是看到我在場,他沒有下去,抿著嘴,從藥箱里面拿出繃帶和傷藥,為壽紙匠處理傷口。 這兩個人的對話,我聽的有點奇怪。 祖老頭是德仁堂的坐堂老中醫,但是,壽紙匠他不是醫生。 不是醫生,那是什么? 我低頭看著祖老頭,越看越是覺得他不是一般人。至于他有什么地方特殊,我卻也不上來。就是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祖老頭將壽紙匠的傷口處理好,用一種藥水清洗了幾遍,然后抹上了綠色的藥膏,最后就拿白色的紗布在他腳上纏。 但是,剛纏第一圈,紗布竟然就斷掉了。 祖老頭楞了一下,又拿著紗布重新纏。 結果一樣,沒有纏幾圈,紗布依然是斷了。 祖老頭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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