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嗚...嗚... 應采急忙將吹響手中白色的哨子,臉上充滿了期待的表情。 嗷... 剛剛還在瘋狂朝我進攻的鐵僵突然在我面前怔住了,發出一聲低嚎,雙手凝滯在空中。 “有救了!”應采看到鐵僵停止了攻擊,喜出望外的道。 我也松了一口氣,我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的貼在我的前胸后背。 我騰出了一只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應采也坐在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嗯?” 我突然發現僵尸的瞳孔居然消失了,整個眼球變成了乳白色,而且面部肌肉開始一陣雜亂無章的抽搐,而且鐵僵身上的肌肉明顯的在膨脹。 鐵僵緩緩地扭過身子,面對著應采,依舊發出一陣陣的低嚎,然后朝著應采走去。 “不好!應采有危險。”我心想道。 我急忙提起斬孽劍朝著鐵僵刺去,但是這次鐵僵的皮膚越來越堅硬,斬孽劍根本不能刺入她一毫。 應采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看著一步步朝她逼近的鐵僵,原本的希望破碎,臉上只留下了驚愕的神情。 “姐姐...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應采看著鐵僵低聲道。 但是鐵僵卻沒有一丁點反應,依舊跨著緩慢的步子,一步步朝著應采逼近。 唰! 我朝著鐵僵撕裂的嘴部刺去。 咚。 下顎被斬孽劍砍掉,滾落掉在地上。 鐵僵只剩下上頜,臉只剩下了一半,場景十分的詭異。 應采被這恐怖的場景嚇了一條,臉唰的一下變的煞白無比。 鐵僵猶如行尸走肉一般,并沒有搭理我,也沒有朝我反擊,而是繼續朝著應采走去,仿佛應采剛才的行為激怒她了。 我竭盡全力的劈砍著鐵僵,但是她的皮膚如鋼鐵一般,我每一次的進攻都是徒勞的。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鐵僵一步步的逼近應采,不能阻止他一點。 應采看著逼近的鐵僵,一股死亡氣息從僵尸身上傳來,應采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咚。 當鐵僵快要接近應采的時候。 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朝著我輕輕地扇了一巴掌,我下意識地將斬孽劍一橫,擋在胸前,抵擋住了鐵僵的攻擊。 然后斬孽劍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將我直接擊飛,撞在身后的墻上。 “好大的力量。”我恐懼的望著鐵僵。 應采的身軀被鐵僵的身軀完全籠罩,癱坐在地上哽咽道,只見鐵僵緩緩地抬起雙手。 唰! 鐵僵朝著應采扇了過去,我只感覺面前一陣陰風呼嘯而過。 我調動全身的力量想要沖到應采面前替她擋下這一擊,但是發現剛剛巨大的沖擊力讓我站也站不起來,我的內心略過了一絲絕望。 “姐姐...我是應采啊。”應采低聲抽泣著。 “嗯?”鐵僵突然凝滯住了,剛剛朝著應采扇出去的巴掌停滯在半空中。 “你忘記我們約定好要相依為命了嗎?我我要好好學習蠱術以后保護你,你你要賺錢以后撐起我們的家,不再受別人欺負,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應采的臉上早已掛滿了淚水。 我勉強站了起來,扶著客棧的桌子朝著應采挪去。 鐵僵的臉上居然流下了兩行清澈眼淚。 吧嗒一聲。 滴落在地上。 我看到鐵僵的獠牙慢慢的縮了回去,鐵青色的臉也恢復了正常,原本消失的瞳孔現在也恢復了,變成了一具死尸,倒在了應采身旁。 應采被倒下的尸體嚇了一跳,臉上充滿了驚訝。 “怎么回事?”應采看著我問道。 “應該是你的話打動了她吧。”我猜測到。 “姐姐,我帶你回家。”應采抱著躺在一旁的僵尸痛哭道。 看著鐵僵徹底的倒下了,我也舒了一口氣。 我渾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疲憊地躺在客棧的地上。 “你你會蠱術?”我突然問道。 “嗯...我會一點皮毛之術,我們家世代都養蠱。”應采回答道。 “太好了。”聽到應采的回答我心中暗喜道。 我好像看到了治好我眼睛的希望,原本身上的疲憊感瞬間消失了。 “你你要去苗疆?”應采一臉興奮地看著我。 “嗯...是啊。”我道。 “太好了,我可以幫你帶路啊!”應采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但是你可不可以幫忙我把姐姐帶回去。”應采不好意思的請求道。 “沒問題。”看到應采羞澀的樣子,我覺得有一絲可愛。 “先休息吧,明把這收拾一下我們就離開。”我指著客棧內的一地尸體道。、 我回到了我的房間,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漸漸地我進入了夢鄉。 第二一早,太陽掛在上,沒有一點云朵遮蓋,我被樓下嘈雜的聲音吵醒。 我走下樓發現原本橫在大堂內的尸體已經被搬走,應采已經將早飯做好。 “我做了早飯,先吃點吧。”應采笑著對我道。 一一夜沒吃飯,我也確實餓了,我草草吃了兩口飯就去將樓上的毯子抽下來,將應采姐姐的尸體包裹在里面。 “一會放火把這里燒了,省的留下痕跡。”我用力將包裹捆扎實。 鐵僵殺死白當和元老板的手段太過兇殘,千萬不能被外界發現,要不然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恐慌。 應采有一絲不愿意,畢竟縱火違法,但是將痕跡都銷毀,不被別人發現昨晚的事情,只能這樣做。 我將包裹背在我的身上,然后放了一把大火把客棧燒了。 我望著身后客棧燃燒著熊熊大火,轉身和應采背著尸體朝著車站走去。 為了防止出差錯,我在城里買了個編織布袋將尸體塞了進去,密封的嚴嚴實實的。 我和應采在車站內買了兩張去貴州的長途車票,據應采所,她家所在的村子在貴州境內的一座偏僻大山之中,村子中沒有通車,我們兩個只有在到達貴州之后然后徒步進入村中。 我和應采上了長途車,將包裹放在了座位下面,車上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嘈雜,形形色色的人在大聲的交談著。 我坐在車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不在理會周邊的嘈雜。 不一會客車緩緩地駛出了車站,經過了一路顛簸,終于進入了通往貴州的高速。 應采顯然有些興奮,一路上興奮地和我交談著,對一路上的事物都充滿了好奇。 “年輕真好。”我看著一臉興奮地應采心想。 客車在路上行駛了一就到達了貴州境內,我和應采在一個大城市的車站下了車,偌大的車站充滿了人,擁擠的讓我有點難以呼吸,整個城市內到處充斥這像新苑區那樣的高樓,巨大的陌生感從我下車的那一剎那撲面而來。 應采帶著我出了車站找了一輛黃包車,他們用方言隨意的交流兩句,我并沒有聽懂,然后應采就拉著我坐上了車。 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也逐漸變成了鄉間的茅屋,嘈雜的鳴笛聲也被一陣陣鳥啼取代。 黃包車在鄉間的土路上顛簸著,司機熱情的用方言和應采聊著,讓我這異鄉人也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顛簸了有大半個時辰,黃包車在一片竹林前停下。 “只能到這里了。”司機扭頭示意了一下我們。 “接下來就只能步行了。”應采對我:“我的村子很,很封閉,外人不愿意進入。接下來,還有兩的路程。” “這么遠...” 我輕吸一口涼氣,不過山路難走,兩的路程,直線距離還不到一百公里。 一百公里的話,應采的村子,還沒有到苗疆的腹地,還在外圍。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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