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琮本來打算慢慢把南宮蒼穹,南宮烈折磨致死,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胸前的傷口再次爆開,就連心臟位置的傷勢,也再次復發。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陳琮不得不直接快刀斬亂麻,放棄折磨南宮蒼穹,南宮烈兩人,最后只能一劍斬下他們腦袋,要了他們兩人的命。 離開陳家前往南宮家途中,景天找了一家藥店,買上一些止血用的東西,把陳琮處理傷,隨后幫陳琮換上身上那繃帶,幫忙重新包扎一番。 當初在訓練營當中,火鳥等人離開之后,便沒有了火凰幫景天包扎傷勢,在只剩下他那一年半時間中,景天只能自己學著包扎傷口。 從一竅不通,到后來熟能生巧,全是他自己學會的。 不得不說,景天包扎的手法,相比護士專業,就算是資歷不差的護士,包扎都沒有景天好。 如果景天是女人的話,去醫院當護士,一定很受病人歡迎。 幫陳琮把胸前那傷勢重新包扎后,景天把舊的那些繃帶認出車窗,同時叮囑陳琮,“媽的,等會去了南宮家,別踏馬一上去就動手,要是再次出血,老子懶得管你死活。” 說著,景天啟動汽車,往南宮家前去。 景天可沒有開玩笑,如果陳琮傷口再次爆開,他一定不會幫陳琮包扎,直接把陳琮送醫院去算了。 他可是答應過梁嘉文,晚上回去摟她睡覺的,自然不可能食言。 陳琮沒有把景天的威脅當回事,穿上衣服后,笑了笑道:“景天兄弟,你以前該不會是當護士的吧,這包扎傷口的手法,就算那些護士妹妹,都沒有你手巧。” “老子除了殺人之外,根本不會救人,怎么可能當護士給人包扎?” “那你這包扎不會專門學的吧?” “你想太多了。”景天專心駕車的同時,嘆了口氣解釋,“我景天不像你,待在門派之中,就可以提升實力,我能夠走到現在,全因為不怕死。” “正因為不怕死,什么都不管不顧,給自己帶來不少傷勢,而那時候,自己不學著包扎,那就得死。” 景天想起曾經那不堪入目的包扎,苦笑一聲,“久而久之,受傷多了,包扎手法也是越來越好。” 的確,景天說得不錯,他陳琮上了門派拜師之后,幾乎都是在門派當中學藝,就算是外出修煉,也有一幫人前去。 n+更j新b》最‘快{b上!s0 在修煉當中受傷,根本不需要擔心,有專門治療的小師妹,幫忙處理傷勢。 相對景天來說,他實在好得太多太多。 陳琮降下車窗,點燃一口香煙,猛吸一口,然后把白煙噴出窗外后,淡淡的問道:“景天兄弟,介意說說,你是當什么的嗎,為何經常受傷?” “雖然你是門派中人,相信你也應該聽過雇傭兵吧,我當的就是雇傭兵。” 景天并不是想炫耀自己身份,他只是把當雇傭兵這事給說出來,并沒有把夜梟殺神這身份告訴陳琮,反正陳琮只是問他當的是什么,所以根本沒必要,把一切告訴他。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當雇傭兵。”陳琮很震驚,還以為景天兄弟是朵溫室中成長的花朵,但是現在看來,他才是溫室中成長那花朵。 算起年紀,他大景天七年,換算下來,他在景天那年紀,恐怕還想著怎樣泡妞呢。 見陳琮不說話,景天很是裝逼的道:“陳琮,不怕告訴你,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 景天十四歲開始殺人,這一點絕對是陳琮不能比的,那時候,陳琮還在耍孩子氣,讓父母哄呢。 “你牛逼!”陳琮伸出拇指,給景天點了個贊。 他絕對相信景天的話,景天要不是早就學殺人,手段怎會如此殘忍,明明答應放過南宮烈兒子,最后卻讓南宮烈看著兩個兒子跳樓。 雖然他手段有些殘忍,但相對景天,他陳琮覺得,拍馬也追不上。 三十分鐘過去后,悍馬停在南宮家門口。 景天剛把車挺穩,陳琮直接打開門跳下車,他已經等不及,要南宮家遭到陳家一樣的遭遇,他要把南宮家所有人趕盡殺絕。 哪怕是一只蟑螂也不放過。 景天下車把門給關上那一刻,就發現陳琮直接揮劍,發出一道劍氣,完全不給下人說話的機會,把看門的下人,從胸口處一分為二。 下人恐怕沒想到,自己會死,甚至死得那么的冤枉。 “我先進去,你慢慢也不遲。”陳琮頭也不回,撂下一句話,便抬腳走進南宮家。 景天嘆了口氣,便急忙走進去,他擔心陳琮殺紅了眼的時候,一時忍不住,再次劇烈動起來,使得傷口爆開。 下一刻,南宮家當中的護衛,發現陳琮持劍進來,便紛紛跑向陳琮,打算將其圍繞起來。 只可惜,不等他們靠近,陳琮就像是死神揮動鐮刀似的,揮動青鳶劍,發出恐怖的劍氣,把他們的命一一要走。 僅僅一瞬間,將近十條人命,全部死在陳琮手中,此時的他,就像是從九幽地獄而來,專門收割性命的死神,只要有人出現,就不可能從他手中逃脫。 這些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性命交給這死神。 看著死了一個又一個的人,景天覺得這幫人愚蠢到了極點,甚至懷疑,他們腦袋是不是用來裝屎的。 明知道死了那么多人,這幫蠢貨,依舊不停地沖向陳琮,他們又不是胸口紋著個勇字的清兵,怎么就不懂得變通,偏偏前來送死呢? 除了不停前來送死的護衛之外,南宮家其他老弱婦孺,看到這尸橫遍野的一幕,立刻嚇得雙腿發軟,有些人直接嚇暈過去,有些人則是嚇得尿出來,同時尖叫不已。 暈過去的人,暈得真是時候,就算死也不會感覺到疼痛,去得夠安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驚叫聲越來越弱,南宮家的人,幾乎全部死在陳琮手中,唯一剩下的一個,就在陳琮劍下。 唯一存活之人,并不是別人,而是南宮烈老婆,藤麗麗。 她被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這一幕給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臉上滿是驚恐不說,整個人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除了顫抖之外,就沒有半點反應。 陳琮看向樹下正在抽煙的景天,“喂,最后一個交給你,她可能知道南宮烈書房在哪里。” “不用了。”景天剛才已經從下人嘴里得知,南宮烈書房在哪里,況且他不對女人動手,所以這女人還是留給陳琮解決吧。 “既然你不用,那我就把她給殺了。” 聽到陳琮要殺了她的時候,藤麗麗顫抖得厲害,還不曾說出求饒的話,青鳶劍已經劃過她脖子,直接要了她的命。 甩了甩青鳶劍上的鮮血,陳琮直接把青鳶劍放回劍鞘,將其扔給景天,“這把青鳶劍,是陳家世代相傳的寶劍,現在給你了。” 陳琮已經大仇得報,這把青鳶劍,留下來也沒用,既然如此,還不如送給景天。 嗖! 接過青鳶劍后,景天故作驚恐,擺出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樣,指著青鳶劍,“媽的,這可是殺人兇器,警察要是查上門,老子豈不是死定?” 陳琮真想一腳把這丫的踹飛,特么的,自己把陳家代代相傳的青鳶劍給了他,這丫的居然說它是殺人兇器。 陳琮向景天攤攤手,“不要拉到,把青鳶劍還給我。” “你踏馬傻了吧,沒聽過貨物出門,恕不退還嗎。”景天撂下一句,便轉身往南宮烈書房走去。 景天轉身離開后,陳琮看著景天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沒想到,在有限的日子里面,能夠結識這么一個兄弟。 如果早點認識景天,想來這段時間,一定不會太寂寞。 雖然只是相識了簡短的幾日,對他陳琮來說,已經很恩賜。 隨后,陳琮突然捂著胸口,同時一口鮮血從他嘴里噴出來,直接灑落在地面,在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刺眼。 抹了把嘴上的鮮血,陳琮若無其事地緊隨景天,往南宮烈書房走去。 片刻之后,景天總算找到南宮烈書房,他連推門都懶,直接便是把門給一腳踹開。 景天直徑走進書房,然后按照南宮烈給出的提示,尋找錦盒存放的地方。 他站在書房中央,往四周看了眼,然后往書架走去,他記得南宮烈說過,錦盒在掛畫后面,然而他覺得,掛畫應該放在書柜里面,那錦盒被掛畫擋住。 找了片刻,幾乎把整個書柜翻遍,景天都找不到錦盒所在的位置。 就在景天郁悶的時候,靠在門口的陳琮并沒有進來,而是指了指墻壁上的壁畫,“誰告訴你一定是書柜里面的掛畫,難道就不能是墻壁上掛著的壁畫后面嗎?” “好像有道理。” 景天按照陳琮所說,把墻壁每一幅壁畫翻了遍,最后在馬到功成那壁畫后面,找到跟井下密室里面那個一樣的錦盒。 “找到了,你趕緊過來看看。”景天滿臉激動,打開錦盒,取出札記的同時,急忙把陳琮招呼過來。 陳琮沒有按照景天的話進來,而是依舊靠著門框,他對景天擺擺手,“這份札記是我撈上來的,雖然不知道里面寫什么內容,但我依舊能猜出一點。” “你若是想成為古武者,就得廢掉一身實力,從頭開始修煉,如果你資質不錯,年后,應該可以到先天真境。” 陳琮搖了搖頭,提醒景天,“你現在可是大敵當前,如果這時候廢掉一身實力,那只有死路一條,不過如果你做好廢掉實力的覺悟,我或許可以幫你。” 看完里面的內容,景天把札記拋在空中,拔出青鳶劍后,猛然揮動,使得青鳶劍好像暴雨梨花般刺出。 嗖嗖嗖 一道道碧綠劍芒閃爍的同時,羊皮卷札記,變成一塊塊碎片,從空中飄落在地上。 “走吧”走出門口,從陳琮身邊經過時,景天語氣深重的道:“明天我會給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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