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波地群島的氣很少出現連綿的陰雨,通常情況下都是晴空萬里,所以酒館的建造工作一直都沒有耽擱。
地窖已經全部完工了,除了在地上留了一個稍斜的木門,看不出有任何動工的痕跡。
現在木門被拉開,蘭斯站在門邊上,指揮著工人把一個個巨大的空酒桶給搬運到地窖里。這個木門是躺在地上的那種,拉開后露出了里面的一段傾斜向下的樓梯,走到底,就是寬闊的地窖。
下面的空間也全都用木料給鋪過,只留下地窖的墻壁依然是被夯實過的石土,完全將地窖封閉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有時候,泥土的氣息也會給酒帶來不一樣的改變。
這里已經被放置了很多的大型工具,特地劃分出來的一塊釀酒區域里,是比和之助酒館里,那釀酒器具要大上數倍的工具,一次性能釀造的酒也是大大的加多。
看著所有的酒桶都被搬完,工人們都開著運貨的泡泡車離去了,蘭斯關上地窖的門,隨手鎖上。
他來到不遠處的一塊草地,這里已經被工人們挖開了一些地面,清理了數百平米的草坪,正有幾個工人在打地基。這里將是日后酒館的主體,招待客人的地方。
之所以把地窖的出入口和酒館分離,杰西卡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這樣安排的好處,就是當出貨量巨大且全無休的時候,地窖的搬運工作就不會影響到酒館的生意。
而且,只要請個人看一下場子就可以,會更方便。相信有亞伯和安福兩人在,也沒什么人敢來搗亂。
蘭斯看了看正值當空的太陽,抬手遮了下陽光,拿出一些錢給工人們,讓他們去買一些冰飲解渴,自己則匆匆離開了這里。
在gr1的一處大街上,一條長長的隊伍排在一個遮陽篷的前面。
遮陽篷下放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條躺椅,桌子的旁邊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freedom”酒館,招收釀酒工人十名,酒館服務員五名,調酒師三名,廚師三名,看守兩名,待遇從優。
杰西卡正一臉認真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資料,這是那些排隊的人的簡歷,他們都是想要應聘的人。
沒錯,杰西卡正在這里招收人手!
連她也沒有想到,早上的時候剛擺好的招聘攤子,到了中午居然就排起了長隊。
但哪怕想要一份工作的人很多,杰西卡也將簡歷看的很仔細,所以她看的速度并不快。
讓人奇怪的是,這些排隊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不耐煩的。就連一些面相兇惡的人,此刻也是乖乖地站在太陽下,等待著隊伍慢慢靠前。
“嘿,哥,這娘皮長的不錯啊,居然還搞招聘?!咱把她搶了,賣給拍賣行當奴隸咋樣?看她這樣應該還是有錢人,不定再賣之前還能敲一筆!而且,你看你嫩滑的肌膚,那可人的臉,呀哈哈,不定還是個雛呢!”
兩個流里流氣的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瘦瘦的人看著杰西卡,露出了渴望的眼神,幾乎要流下口水來。
他的話還沒完,那被他稱為哥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腦門上。
“你想死自己找塊豆腐撞去,別瞎嚷嚷地害了我!”著,還用驚懼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你個兔崽子,都怪哥平時沒有多監督你,多認認人,多看看報!干咱們這一行的,眼力勁最重要,懂不懂!”
“懂懂!”瘦子忙不迭點頭,然后試探地問道,“那,熊哥,這個娘皮什么來歷啊?”
熊哥哼了一聲,指著遮陽篷道:“看見那遮陽篷沒,那躺椅上的人,你總該認識吧?”
遮陽篷下,躺椅上,一個壯漢正愜意地躺著,喝著一杯冰鎮的酒。
瘦子聞言定睛看去,瞇著眼仔細瞅了兩眼后,一臉駭然道:“超、超、超新星,白光鮫牙!?”
“怕了吧!”熊哥不屑地看了瘦子一眼。
瘦子脖子一縮:“怕了怕了。原來這姑娘是鮫牙的手下啊,難怪敢在gr1這最大的不法地帶公然招人。”
“手下?”熊哥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真夠沒見識的!白光鮫牙哪有那資格當人家的老大,他只是那姑娘的一個保鏢!保鏢是什么意思,你懂不懂?”
瘦子頓時有些不出話來,舌頭都僵住了。
“以后多看看報,你熊哥不在的日子,你總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熊哥一臉嘆氣地拍了拍瘦子的肩膀,轉身離去。
“哥,你去哪?”瘦子愣愣地問道。
誰知熊哥像變戲法一樣摸出一份資料來,得意地道:“排隊應聘啊!”
完他急吼吼地跑到隊伍最后面,樂滋滋地排起隊來。
這時一個留著一頭銀發的老頭湊了上來,在他的身側突然開口問道:“喂,你認識這個姑娘背后的人不?”
被嚇了一跳的熊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嗨,哥,別這么氣嘛。大叔我也不是有意嚇你的。你這姑娘背后那人會不會很有錢啊?”
“呵呵,還大叔,都老成什么樣子了。”熊哥冷笑一聲,上下掃了他一眼,轉過頭不理會。
“唉。”銀發老頭嘆了口氣。
鏘!
隨著一聲金鐵鳴嘯,銀光雪亮的刀鋒距離熊哥粗壯的脖子不足一公分。
他驚駭地看著這個銀發老頭,唯唯諾諾地道:“聽、聽這叫蘭斯的上校和這邊的一些勢力有些關系,所以,應該,大概,很有錢吧?”
“哦。”銀發老頭隨意地嗯了一聲,瞬間收回了刀。從頭到尾熊哥都沒看見這刀是從什么時候出鞘,又是什么時候入鞘的。
“大叔我也就問個話,你別緊張。”
熊哥訥訥地點頭,那鋒利的觸感仿佛還在咽喉間,看著越走越遠的銀發老頭,他更是堅定了要應聘的心。
弱者,在這個世界連拒絕回答的權利都沒有!
蘭斯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人,很不解他為什么會找上門來。
托雷波爾,現在香波地群島地下勢力的實際掌權者,黑暗皇帝“joker”在這里的代言人。當初莫利亞的一些黑市貨物都是從他的手上購買到的,也只有他的手上才能買到惡魔果實、電話蟲這些東西。
還有人。
在托雷波爾掌控的區域內,買賣人口也是不犯法的。或者,海軍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全當他販賣的都是奴隸。
販賣奴隸自然是合法的,這可是龍人定下的規矩和模范。
托雷波爾披著大斗篷的身體看上去很魁梧,雖然有些佝僂,但體積夠大,手上拿著一根帶有梅花標志的手杖,戴著一副的墨鏡,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再搭配上他希拉的牙齒和奇形怪狀的胡子,簡直就是一個超級邋遢的大叔。
被這樣一個人堵在門口,蘭斯表示有些壓力山大。之前他解決完了酒館建筑的事情,回到酒店洗了個澡,正要去杰西卡那邊看看呢,沒想到還沒出門就被這個人找上了門。
“托雷波爾先生......”蘭斯疑惑道。
“我,我。”托雷波爾打斷道,“我來找你,自然是為了拜訪!現在你可是這群島明面上最有權威的人,我這做點買賣的人自然要來過個門,拜個山頭。利亞姆那子貪婪的很,現在你能讓他老實待在駐地里頭,那真是我們這些商人的福氣......”
他一開口就滔滔不絕,蘭斯幾次要插話都無能為力,你還商人,那其他商人算什么?攤販子么?
“那你來是......”
“我,我呀!”他再次打斷,鼻孔里垂下兩道鼻涕。
“來啊。”
他朝著門外一喊,只見三個年輕美麗的姑娘走了進來,俏笑著走到蘭斯面前,跪坐在地,嬌滴滴地開口:“主人。”
蘭斯看的目瞪口呆。
“呃,請,請起。”
“多謝主人。”三個姑娘的聲音很是軟糯。
蘭斯干咳兩聲,轉頭看向托雷波爾。
托雷波爾嘿嘿笑了兩聲:“酒色,財色,無論是什么讓人渴望的東西,總逃不過要和色放在一起。所以啊,這明色這個東西,乃是人間最被人渴望的。她們仨是新進的一批‘奴隸’,都是經過了專業的調教,在色這方面,那可真是~唄嘿嘿嘿嘿嘿!”
著他自己先笑了起來,那鼻涕晃動著,都讓蘭斯懷疑會不會直接飛到他臉上。
雖然這姑娘都很漂亮,但你這個人真的好惡心啊!
蘭斯內心吐槽著。
“可我不需要......”
“我!”托雷波爾習慣性地打斷了蘭斯,“她們三個存在的意義就是要成為你的奴隸,假如蘭斯大人無法接納她們,那她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也就意味著她們沒有活下去的必要,沒有活下去的必要,那?唄嘿嘿嘿嘿嘿!”
他一臉的笑瞇瞇,但他的話卻讓那三個姑娘眼神黯然無光。
蘭斯一頭的黑線,內心仿佛有千萬只烏鴉飛過。他的心靈里,很是“痛苦”地掙扎了一番。
“好吧,既然是托雷波爾先生一片好心,那我就先收下了。剛好我那新開的酒館還差幾個服務員。”
“唄嘿嘿嘿!好,好!”托雷波爾連連點頭,“和蘭斯先生聊可真是太愉快了,我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的會面了!”
“呵呵。”蘭斯干笑兩聲,看著那兩串鼻涕,他一點都不希望再來一次會面,但表面上他還是裝的很好客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托雷波爾似乎有什么急事,將此行目的達成后,提出了辭行。
蘭斯自然無不應允,直接起身把他送出了酒店。
在門口,托雷波爾拉著蘭斯再次啰嗦起來,著下次如果見面,一定要帶更好的禮物,這次實在是準備不充分,配不上蘭斯現在的身份地位。
這時,從街角拐彎的地方走過來一個銀色卷發的老頭,他帶著一副細邊框的眼鏡,一道豎直的刀疤穿過了他的右眼。他走路的時候筆挺著身板,頗有幾分氣勢。
而他這一路過來,居然也是沖著蘭斯來的。
看著銀發老頭越走越近,托雷波爾的瞳孔狠狠一縮,隨便了兩句后,帶著手下匆匆離去,神情明顯變得嚴肅起來。
銀發老頭只是很隨意地看了離去的托雷波爾一眼,也沒有放在心上,他走到蘭斯的面前,上上下下把蘭斯打量了個遍,隨后開口道:
“你就是漢庫克的,那個救了她的屁孩?”
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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