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四個人一起,在黛茜的后院里面面相覷的時候,前院屋子里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黛茜醫生,黛茜醫生,你在哪里?!” 聲音略顯蒼老,非常的急促,似乎有生死攸關的事情,仔細聽去,隱約還能聽出一絲絲的哭腔。 緊接著,蘭斯聽到了房屋門被推開的聲音,似乎來人已經強行打開了黛茜的家門,準備到后院來找尋黛茜的蹤跡。 黛茜自然也聽到了,她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逝,內心很是擔心,擔心這幾個壯漢會因為被人撞破了“好事”而惱羞成怒,做出殺人滅口的壞事來。 可事實證明她多慮了。 蘭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殺害無辜者來隱藏行蹤,只見他用迅捷無比的速度,在胖子身上抓了一把,胖子的海軍大衣瞬間消失,出現在蘭斯的手上,然后他立刻把自己身上的大衣也一并拿下。 當一頭花白頭發的老者急匆匆地走進后院的時候,蘭斯腳下一個水波的漣漪恰好消失,那兩件海軍大衣已經被深深地埋在了地下。 游游果實,可以將所到之處化為泳池,自由暢行! 把大衣沉入水中后,蘭斯又解除了能力,讓地面重新變回泥土,把兩件大衣都裹在了土中。 那老者剛闖進后院,卻一下子見到了四個人,除了他意料中的黛茜醫生外,居然還有三個如此高大的男人,當即有些愣神,不過他很快恢復過來,畢竟他可是真的有性命攸關的大事。 只見他三步并作兩步,身體有些晃蕩地跑到黛茜面前,還帶著微微的氣喘:“黛茜醫生,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家兒子兒媳啊!” 著,他還用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黛茜的手,一臉的乞求。 “你別著急,埃爾頓爺爺,發生什么事情了?”黛茜關切地問道,一邊抓緊老人家的手,輕輕拍著安撫他。 “那些,那些軍隊的人又來了!他們這次來,不僅把我家里給砸了,還把我的兒子兒媳全都打的不成人樣,現在就躺在家里,進氣多出氣少!我求求你,黛茜,你跟我回去一趟,救救他們吧!” 老人一邊,一邊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黛茜不由地連連點頭:“好,好,我們快去吧!救人要緊!” 著她也顧不上蘭斯三人,自顧自地朝著屋子跑去。那頭發花白的老人盡管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但還是追著黛茜就跑了出去。 “老大,你剛才那手帥呆了!嘿嘿!”胖子夸張地道,然后轉又問道,“我們要跟去看看嗎?” “當然,不然我干嘛把海軍大衣藏起來。我們要嘗試融入這里的普通人里,先看看這里的形勢如何。” 蘭斯點點頭,直接朝著屋子走去,一路跟著黛茜和老人家出了門。 他們一行人一直沿著街道來到一處空地上,這里有著一個的噴泉,噴泉邊是一個圓形的花壇,花壇外圍是一圈并不算很大的圓形廣場。 許許多多房子繞著這個廣場建造,老人家的房子就是其中之一。 這一處噴泉區地處鎮的西北角,相對算是偏僻的地帶,所以遭到文斯莫克家族士兵的盤問也就比其他的地方要更多。因為這里距離荒蕪的島森林最近,是最容易被海賊和強盜入侵的地方。 埃爾頓家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老人埃爾頓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種地捕魚一輩子,從來沒見過大場面,或許見到最大的場面,就是整個島嶼選舉鎮長的時候。 可這么一個安分的人,卻是生了一個極其不安分的兒子。就因為年輕的時候跟著商隊去到大國家,在外漂泊了幾年,回鄉后就一副了不得的樣子。 自認見過世面,又有幾分見識的他,在遇上文斯莫克家族派來排查詢問的士兵時,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臉色,他還拿出一套個人權利的法。 剛開始伽治沒有下令讓士兵們蠻干,是擔心這個島嶼的平民會有反彈的情緒,可多日無果之下,他的耐心早已磨光,直接下令,若有不配合者或可疑者,允許嚴刑逼供! 嚴刑逼供這個詞的范圍可就很廣了,只要人不死,那都算是嚴刑逼供的范疇,也許一個不心下了重手人死了,那也是很正常的! 這傲嬌的年輕人立刻就嘗到了步槍槍托的滋味,只是可憐了他的媳婦,跟著他沒享過幾福,卻莫名挨了這一頓毒打。 不過也幸好黛茜趕來的足夠及時。 這兩人滿腦袋血地躺在地上,只有那女人還能發出點微弱的哀吟,埃爾頓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雙手雙腳都癱軟無比。 蘭斯一聲不響地把圍觀在門口的眾多吃瓜平民給推出去,然后守在門口,不讓這些人進來打擾黛茜的救治。 黛茜先是對他們的傷口進行了緊急的處理,端來熱水清洗后又抹上了止血的膏藥,對那些破開了一個大口子的傷口,她也用帶來的針具給慢慢縫合。 蘭斯在一旁看的直點頭。她的醫術或許不如海軍本部的外科醫生,但也是可圈可點,對這些傷勢的處理,也基本確保可以挽救他們一命,至于日后會不會留下傷疤,那都是次要的。 眼看著他們兩人在接受治療后情況逐漸穩定下來,老人家埃爾頓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蘭斯適時地把他拉到一邊,輕聲問道:“那些士兵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要打人啊?” 埃爾頓顯然是氣得不輕,現在兒子的情況穩定,他也就不在擔心,憤憤不平地道:“真是一幫殺的家伙啊!一到晚來問什么海賊的事情,問不出來居然還要動手打人!真是沒有王法了!” 這里還有王法?蘭斯不由在內心里吐槽著,就憑這個鎮這些蝦兵蟹將,別遇上海賊,就算是遇上一些個山賊那也是毫無辦法。 “他們到今都還沒找到?”蘭斯問道。 埃爾頓果斷地搖搖頭,開玩笑,要是已經找到了,他的兒子就不會白白挨了一頓毒打了,看他頭上身上那些被槍托砸出來的口子,老人家內心痛的要命。 蘭斯臉上露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 沒找到嗎?那就好,我還有機會提前一步!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后,又給他們熬了藥,黛茜就準備回家,現在色已經不早,她需要早點回去把晾曬的藥材都拿進屋子里。 臨走前,蘭斯當著所有圍觀者的面道: “我們是從鎮東南過來的,是黛茜醫生新招的打雜兼保鏢。各位如果有需要看病治傷的,盡管來找黛茜醫生。 還有啊,如果鎮其他地方有你們認識的人受傷了,你們也可以推薦他們過來。黛茜醫生的醫術你們已經見識到了,連埃爾頓兩夫婦這么重的傷都治好了!” “原來是新來的呀,我怎么看著面生!” “沒問題,黛茜姑娘人美心善,醫術也是棒棒的!” “我家就有個親戚,剛被打了,回頭我就推薦他過來看看!”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都在回應著蘭斯。 黛茜微微臉紅地白了眼蘭斯,躬身對大家道:“謝謝大家的厚愛,那黛茜就先回去了!歡迎大家來家里坐坐。” 完轉身就走,一刻也不耽擱,她從來沒有過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心里已經緊張的要命。 而到了家里后,怎么處置蘭斯三人卻是讓黛茜犯了難,讓三個大男人給她打雜,住到一起,那是一千個不方便,黛茜是一萬個不愿意。可隨后接連不斷的有人來問診,搞的她焦頭爛額的,幸好有蘭斯三人在幫忙,才把所有人都招待過來。 色漸暗,黛茜的醫館也終于清靜下來。 最終,看在蘭斯三人這么辛苦的面子上,黛茜同意讓他們留下來,只不過只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房間,三人不得不擠在一起。 可這完全難不倒蘭斯他們,深夜時分,蘭斯和鮫牙悄悄出了后院,直接越過了警戒圈,游過了海面。蘭斯把之前停泊在海上的船慢慢地拖回了岸邊,擱淺在了一處樹林茂密的懸崖下。 鮫牙直接砍了幾棵大樹,搭在船的外側作為掩蓋,遠遠的從海面上看過來,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里有一艘船停著。 蘭斯和鮫牙一整晚都在船艙內休息,他們可一點都不想三人擠一個房間,這艘船上的臥室可比黛茜家的床要舒服的太多,更不用臨時打的地鋪了。 就這樣,蘭斯三人一直如此,在黛茜的醫館里已經待了四五。 這段時間里,有不少傷員來到這里看病,前兩還大都是附近的居民,后兩就有好幾個是從鎮其他的地方來的,蘭斯當初的那一番話顯然是起了作用。 這自然正中蘭斯下懷。 每一個看完病的人,蘭斯都會湊上去,借著給藥的時間,問他們是否見過什么人煙稀少或者荒廢了很久的地方。 終于,在第五下午,蘭斯有了收獲!這就是蘭斯從一開始就想到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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