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冬梅看到譚嫂沖過去要毆打皺皺臉,心不好,這才剛入駐農貿市場,腳跟還沒有站穩,餃子還沒有開賣,要是和皺皺臉打到一起,那不是砸譚嫂的招牌嗎,以后誰還會去譚嫂那里吃餃子? 看到此情此景,冬梅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相比譚嫂和皺皺臉,冬梅的身高顯然要高很多,只見,她一只手抓住譚嫂的搟面杖,一只手推住皺皺臉,阻止兩人接近。 譚嫂看到冬梅拉住了自己,忙試圖推開冬梅:”冬梅你放開,今我要是不教訓這個皺皺臉,以后她還會繼續去物業管委會告我們的黑狀。” 而皺皺臉則藏到冬梅的身后,生怕譚嫂的搟面杖砸到自己的頭上。 冬梅安撫著譚嫂:”譚嫂,和氣才能生財,雖然皺皺臉不是個東西,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教訓她,而臟了咱們的手吧。” 皺皺臉聽到冬梅竟然敢罵自己,便朝著冬梅吼叫道:”冬梅,你話注意點,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什么我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譚嫂一邊朝皺皺臉飛撲過去,一邊朝著皺皺臉罵道:”皺皺臉,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東西,就敢媳婦冬梅,有本事過來欺負我?” 皺皺臉不話,愣是藏在冬梅的身后,拿冬梅當擋箭牌,護住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譚嫂,冬梅,皺皺臉三個,就像老鷹捉雞一樣,在不大的攤點附近,展開了戰斗。 三人中,個子最,最瘦的譚嫂扮演老鷹的角色,個子最高,身體最強壯的冬梅扮演母雞的角色,而滿臉皺紋的皺皺臉,則像一只驚恐的雞一樣,藏在冬梅的身后,躲來躲去。 站在遠處的白主任看到眼前的一幕,一邊嘆氣,一邊沖了過來,朝著三人吼道:”哎,我你們三個賣餃子的,干什么呢?” 雖然白主任在旁邊呵斥,但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似乎根本停不下來,對白主任的話更是充耳不聞。 白主任看著三人你追我打,亂做一團,心,既然沒有人能制止你們三個賣餃子的丑在這里作怪了,那還是讓我這個相貌堂堂,正義感十足的白主任,來阻止你們吧。 著,白主任就沖了上去,準備將三個女人放倒。 看到白主任沖進去了,站在第一排,賣肉夾饃的女人:”白主任,你可要注意安全啊,那個女人手里的搟面杖,可是不是吃素的。” 第二排賣籠包子的女人:”白主任,你可要當心啊,她們三個可是真打,并不是鬧著玩的。” 白主任一邊沖進亂作一團的三人中間,一邊對賣肉夾饃和賣籠包子的女人:”你們兩個女人就別擔心了,我白主任身高一百八,體重也一百八,還能被這三個弱的女人給欺負嗎?真是太看我白主任了。” 話畢,白主任就沖了進去。 就在這時,譚嫂瞅準了冬梅身后的皺皺臉,高高的舉起了搟面杖,一個猛子跳起來,一搟面杖就揮舞了下去。 皺皺臉看到譚嫂砸向自己的搟面杖,心,這下完蛋了,看來,自己今就要死在譚嫂的搟面杖下了。 而就在這時,白主任剛好沖了進來,而且不偏不倚的站在了皺皺臉的前面。 時遲那時快,譚嫂一搟面杖下去,重重的砸在了白主任的腦門上。 只聽一聲蒙響,白主任感覺滿都是星星,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見,白主任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了下去。 而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皺皺臉,看到譚嫂竟然沒有打中自己,打在了白主任的頭上,并且把白主任打的不省人事,她嚇的魂飛魄散,一邊逃跑,一邊大喊道:”快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譚嫂看到自己將白主任給一搟面杖打倒在地,不由的愣住了。 她看著昏迷過去的白主任,抱歉的:”白主任,我要打的是皺皺臉,你怎么過來了,我真心不是故意的啊。” 站在旁邊的冬梅,跟皺皺臉一樣,也是個很膽的女人。 當她看到白主任被打暈了過去,嚇的臉色蒼白,對譚嫂:”譚嫂,我們可闖禍了啊。” 相比冬梅和皺皺臉的驚慌失措,譚嫂反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就是打暈了嗎,別怕,過會兒就好了。” 可是,冬梅看著躺在地上,像死人一樣的白主任,擔心的:”譚嫂,怎么辦,我們該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 著,冬梅就蹲下身子,學著電視上救人的情節,準備對白主任進行胸部按壓和人工呼吸。 站在旁邊的譚嫂,看到冬梅又是按壓白主任的胸部,又是朝著白主任的嘴里吹氣,忙問冬梅:”冬梅,你這是干什么呢?” 冬梅:”給他做人工呼吸啊,電視上救人都是這樣救的啊。” 譚嫂不屑的:”對這種人,做什么人工呼吸,看我的。” 著,譚嫂就沖到自己的攤點前,掂起一個馬勺,舀了一瓢涼水。 她沖過來后,照著白主任的臉上一瓢水就潑了下去。 只見,那一瓢涼水潑到白主任的面門上之后,白主任嘴里吐出來一口水,猛然間清醒了,并且坐了起來。 冬梅看到白主任醒了過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她看著譚嫂:”譚嫂,你這一招是跟誰學的啊,竟然這么靈。” 譚嫂把白主任扶了起來:”跟電視上學的啊,電視上在拷打敵人的時候,一旦敵人暈過去,一瓢水就能讓他醒過來。” 聞言,冬梅倒吸了一口涼氣,心,原來譚嫂是把白主任當敵人一樣對待啊,怪不得她那一瓢水潑的,很是有力道。 醒過來的白主任,摸著額頭上腫起的一個大包,看著冬梅和譚嫂:”他奶奶的,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一瞬間,我就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你們兩個女人的懷里了?” 聞言,第一排賣肉夾饃的女人:”譚嫂剛才拿搟面杖……” 肉夾饃女人的話還沒有完,譚嫂犀利的目光便射了過去。 面對譚嫂犀利的目光,肉夾饃女人選擇了沉默。 這時,第二排賣籠包子的女人:”是譚嫂拿搟面杖……” 籠包子女人的話還沒有完,譚嫂威懾的目光又朝籠包子女人射了過去。 聯想到譚嫂能一搟面杖,將一米八幾的白主任打到,肉夾饃女人和籠包子女人都選擇了沉默。 她們心想,如果自己敢揭發譚嫂的話,不定譚嫂的那一搟面杖,就會砸向自己的腦袋。 就這樣,白主任詢問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告訴他,剛才發生了什么。 白主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狐疑的抱著腦袋回到了辦公室里面。 這時,皺皺臉沖了進來,她看著白主任:”白主任,整個農貿市場的人都攝于譚嫂的銀威,而不敢實話,我過來告訴你實話。” 此時的白主任,由于額頭處理不當,之前的包已經嚴重腫大,腫的像一個犄角一樣,高高的聳立在白主任的額頭之上。 白主任看到皺皺臉進來了,便問她:”你告訴我,我頭上的腫包是怎么來的?” 走近了,皺皺臉才看到白主任頭上的包已經腫成了犄角,她不由的心里一驚,心,這個譚嫂雖然身材矮瘦弱,這個下手可是狠啊,竟然把白主任這么相貌堂堂,風流倜儻的人,直接給打成了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 不由的,皺皺臉暗自慶幸,還好白主任過來了,莫名其妙的替自己挨了一棍,不然,這會的自己,肯定還在醫院躺著呢。 皺皺臉直接告訴白主任:”白主任,我實話告訴你,是譚嫂把你給打成這樣的。” 聞言,白主任一臉驚訝,不可思議的看著皺皺臉:”你什么,不可能吧,譚嫂那樣的侏儒癥患者,還能把我一個七尺男兒給打成這樣?” 皺皺臉點點頭,假裝心疼的看著白主任:”沒問題,我敢用我賣餃子的名譽保證,就是譚嫂把你給打城這樣子的。” 白主任還是不敢相信,他:”皺皺臉,我實話告訴你,我白軍可不是一般人,我八歲習武,十二歲練習內家拳,十五歲練習跆拳道,十九歲修煉內功,一般人不要傷到我了,就是讓我損失一根毫毛都不可能,更別譚嫂那樣弱的女人還能傷得了我?” 聽到白主任自吹自擂的話,皺皺臉咽了一口唾沫,心,既然你這么厲害,為什么上次被冬梅當排球一樣的拍暈,這次又被譚嫂拿搟面杖給打暈? 但是,譚嫂還是假裝很憐香惜玉,她走近了白主任,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著白主任的額頭:”白主任,我親眼所見,是譚嫂拿著搟面杖,將你一棒子給敲暈的。” 聽到這里,白主任突然有了回憶,他隱隱約約的回憶了起來,好像一道白色的閃電從長空中劃過,然后自己就感覺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來,那劃破長空的閃電,竟然是譚嫂的搟面杖。 白主任倒吸了一口涼氣,摸了一把額頭上的“犄角”,疼的表情猙獰的:”當初我不同意譚嫂這個瘋女人入駐農貿市場,冬梅非要把譚嫂給拉進來,現在好了吧,這個瘋女人,早晚給我闖禍。” 聞言,皺皺臉馬上在旁邊煽風點火的:”就是,當初真不應該把這個瘋子給弄進來。” 白主任無奈的:”可是,現在已經弄進來了,有什么辦法呢?” 皺皺臉給白主任建議:”怎么沒有辦法,您是管理這個農貿市場的主任,你直接將她給開除出去,不就行了唄。” 聽了皺皺臉的話,白主任突然茅塞頓開,他拍案而起:”對啊,我為什么不指定一個規定,凡是打架斗毆的商戶,一律開除出農貿市場呢?這樣,我就有辦法,光明正大的把這個瘋女人給攆走了啊。” 聞言,皺皺臉馬上:”白主任,既然你能把譚嫂那個瘋子給攆走,那為什么不把冬梅那個傻大個,也給攆走呢?” 聽到要攆走冬梅,白主任一想,自己多拿了冬梅的錢,要是把冬梅給攆走了,以后可就沒法從她那里拿錢了? 于是,白主任給皺皺臉解釋:”譚嫂攆走,冬梅就算了,畢竟她還算是個老實人嘛。” 聽到白主任不打算把冬梅攆走,皺皺臉繼續在白主任旁邊煽風點火的:”白主任,既然把譚嫂給攆走了,那干脆把冬梅也給攆走了算了,畢竟她們兩人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為虎作倀,少攆一個都不行。” 可是,不論皺皺臉怎么,白主任都非常的堅定,譚嫂可以走,唯獨冬梅不能走。 從物業管理處出來,皺皺臉心中很是不快,她皺著眉頭,在心里抱怨道,這個白主任,一看就是個好色之徒,還不是看著冬梅長的漂亮,有幾分姿色,所以才舍不得把冬梅給攆走。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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