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晚上六點,勇勇和郭鵬準時抵達了明亮花園。 當勇勇提著水果,點心進來的時候,郭鵬像個跟班一樣,悄悄的跟在后面。 冬梅打開門,看到穿著皮夾克的勇勇,提著大包包的禮品,冬梅道:”勇勇,你怎么又提這么多東西過來,下次光人過來就行了,千萬再不要提東西了。” 勇勇很大方,他進來后,把禮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挨著問好。 相比勇勇的大方,郭鵬像做賊一樣跟在后面,鬼鬼祟祟。 當冬梅第一眼看到郭鵬的時候,她差點沒有認出來郭鵬。 六年前,當自己把郭鵬從農村老家,帶到單位的時候,身高一米六五的郭鵬,體重最多才一百斤。 可是現在,郭鵬的體重,竟然已經超過了一百六十斤了。 他腆著個大肚子,看著冬梅,不好意思的:“大嬸嬸,大舅舅,濤濤哥,娜娜妹妹,你們好。” 話畢,郭鵬覺得,自己自從工作之后,就沒有搭理過冬梅和衛國,他們肯定會訓斥自己。 可是,出乎郭鵬意料之外的是,冬梅并沒有訓斥郭鵬。 她不計前嫌,高興的看著郭鵬,:“郭鵬,怎么六年時間,你從一個瘦猴,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大胖子啊?” 聽到冬梅逗趣的話,郭鵬呲著牙,笑著著:“剛上班的時候,就看單井,整吃了睡,睡了吃,胖了十幾斤。 最后到了站,事情也不多,每吃的多,運動少,不知不覺,就胖成這個樣子了。” 站起來歡迎郭鵬的濤濤,聽到郭鵬的工作,竟然這么輕松,他好奇的問:“郭鵬,你現在在采油上,干什么工作呢,怎么這么舒服啊?” 郭鵬看著濤濤,:“濤濤哥,你怎么六年了,基本一點變化也沒有啊,還是這么瘦。 我在站上,當站長呢,管理一群婦女。 我每最累的工作,就是倒閥門,再也沒有什么活了。” 聽到郭鵬的工作,竟然這么輕松,濤濤羨慕的:“郭鵬啊,我真是羨慕死你了,你是不知道,我在鉆井隊,整干不完的活兒,把人能累死。” 郭鵬知道鉆井隊很艱苦,他:“濤濤哥,我知道鉆井隊苦,我們站的旁邊,就有過來打井的鉆井隊呢。 那些鉆工,大冬的竟然在六米高的鉆臺上工作一晚上,簡直太恐怖了。 對了,你當時怎么能選擇鉆井隊呢?” 話畢,郭鵬對于濤濤的選擇,也很是驚訝。 濤濤羨慕郭鵬的:“哎,都是我腦子有問題,放著好好的采油不去,偏偏要去最辛苦的鉆井,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啊。” 冬梅聽到郭鵬竟然還當上站長,她沒有想到的:“郭鵬,你竟然還當上了站長,不錯嘛。” 郭鵬呵呵笑著,:“哎,我呆那個站啊,一個男人沒有,就我一個男人,你我不當站長,誰當站長啊。” 聞言,濤濤更是羨慕不已,他:“郭鵬啊,怪不得你的工作舒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聽到郭鵬所在的站上女工很多,冬梅想了起來,英還囑咐過自己,讓自己給郭鵬對象。 于是,她提醒郭鵬,:“郭鵬,既然你們站上女孩那么多,那你干嘛不給自己找個對象啊?” 聽到找對象,郭鵬和濤濤一樣的發愁。 他:“哎,大嬸嬸啊,你是不知道,我們站上,雖然女孩多,但是不知道咋回事兒,我和女孩一話,就臉紅,還容易緊張,根本不會追啊。” 濤濤聽到郭鵬的遭遇,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 他感覺通病相鄰的:“郭鵬,你的情況,簡直和我一模一樣,見了女孩就害羞,和女孩話就緊張,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孩,簡直無法交流。” 聞言,冬梅看看郭鵬,又看了看濤濤,再看了看衛國,她不自覺的:“衛國啊,我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濤濤找不下對象了,原來你們這個家族里面,遺傳基因就是這樣啊。 作為一個男孩,見了女孩害羞,放不開,那還怎么找對象啊?” 而勇勇則在旁邊,笑的合不攏嘴。 他:“我真想不明白。你們兩個了,女孩又不是老虎,見了她們,有什么好緊張,好害怕,好害羞的。” 相比濤濤和郭鵬在女孩面前的放不開,勇勇反倒是及其的放的開。 冬梅看了看勇勇,然后對衛國:“衛國啊,你看看我們家這遺傳基因,追女孩絕對是一把好手。” 冬梅的弟弟軍化,在年輕的時候,去陜南當木匠,娶回來了當地,最漂亮的女人晁櫻。 當時,軍化把晁櫻娶回來的時候,簡直震驚了整個尹家村呢。 而冬梅哥的老婆,也就是勇勇的母親,也算是附近村子的一枝花。 所以,在冬梅看來,這個追女孩,能行不能行,完全是由基因決定的啊。 濤濤詢問完了郭鵬的工作,又詢問勇勇的工作。 他:“勇勇哥,你現在還在井下嗎?” 勇勇在飯桌旁邊,他道:“還在井下呢。” 濤濤問勇勇:“勇勇哥,你在井下干什么工作呢?” 勇勇:“我現在,主要在辦公室工作呢,差不多就是給領導當秘書,搞資料呢。” 聽到勇勇竟然在辦公室里面當白領,濤濤更是羨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他:“勇勇哥啊,你太厲害了,作為咱們石油工人來,能在辦公室里面工作,能當白領,那簡直就是太成功了啊。” 而站在旁邊的冬梅,當她聽到郭鵬在站當站長,每工作輕松舒服。 勇勇在井下給領導當秘書,在辦公室里面搞資料的時候,她感慨,濤濤的學歷最高,可是卻從事著最底層,最艱辛,最辛苦的勞動。 而勇勇和郭鵬,一個是初中畢業,一個是高中畢業,要學歷沒學歷,要文化沒文化,兩人卻一個在站當站長,一個在辦公室里面當秘書。 而衛國也在內心里面感慨,真是造化弄人啊? 濤濤從沒有吃過苦,沒有受過罪,可以一直在溫室里面長大。 可是現在,卻在極寒的野外,從事著最艱苦的體力勞動。 而勇勇和郭鵬從在農村長大,既吃了苦,也受了罪。 于是,一個現在當站長,一個現在當秘書。 看到濤濤和勇勇,郭鵬的遭遇,冬梅和衛國齊聲感嘆,難道上帝對每個人,真的是極其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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