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道道流光奪目,璀璨的光亮早已蓋過了如霜月芒,金桐山之間本就蔥綠的金桐樹仿佛披上了一層銀霞,分外絢麗。 “慕師姐,你看!好漂亮啊!” 蘭本在河邊往隨身的水袋里儲水,但流光映照,連整條河都染成了銀色,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景象,抬頭望,看得癡神。 慕如霜白衣素裹,纏繞銀光,仿若仙女出世,絕冷的容顏仰望穹,周身靈氣似與地相合,竟已邁步先之境,應此情此景,地靈氣驟升,伴之她體內的氣勢也徒然攀升,隱隱已有一重巔峰的境界。 “素聞金桐山流光異景百年難得一見,今日得見,真乃意。”一白須老者坐于樹下,穹流光異景讓他都覺著如癡如醉,此時還不忘叮囑道:“蘭、如霜,金桐山靈氣攀升,對你們境界提升大有毗益,就地秉神運功。” “是,師祖。” 蘭還醉心于際之間的美景,經老者提醒,這才意識到周遭靈氣發生的變化。 “這孩子,還是和時候一般馬虎。” 劍心祖師笑著搖頭,他看著蘭和慕如霜兩人從長大,想不到再晃眼,如今她們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蘭依舊卡在后境三重的瓶頸不能前進,反觀慕如霜已邁步先,就算不盤膝而坐也能與地相融,可見兩人資質相差甚大。 “咦?這氣息難不成是……” 不過就在此時,劍心祖師心中微漾,竟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距此數里之外。 火紅光華熠熠生輝,與周銀彩交相輝映,強盛的靈氣流轉,覆及之處走獸鳥蟲皆默,紅光炙熱,其中有一紅袍女子靜坐,面容莊嚴神圣,仿若一尊不動古神。 剎那間,女子眼睛微張,眼底一絲難以置信的神采掠過,嘴唇微張,呢喃道:“竟是他……” “火玥祖師……” 周遭弟子盡皆女子,眼見祖師醒轉,當即恭聲。 “無妨,這金桐山靈氣對你們功力提升有莫大的好處,自可采之,那胖子現在如何?” 火玥祖師一對赤瞳,向樹林一側瞧看,只見那邊竟還有個圓滾滾的身影,竟是個男人,而這胖子還是蘇安舊識,正是闊別多日不見的張典張胖子。 門下弟子回頭一瞧,支吾道:“那……那個,師弟他好像又餓的睡著了。” 果然,張胖子鼻口冒泡,口水橫流,本是一副盤膝凝神的模樣,現在頭一點一點的仿如敲鐘,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不是在睡覺又是在干什么? “嗯?”火玥祖師一甩衣袖,熱浪伏起,張胖子瞬間清醒過來,像殺豬般嚎叫起來,連連拍打著身上的衣服,“火火火!起火了!?” 張胖子一醒轉,就看到了眼前冷著臉的火玥祖師,瞬間噤若寒蟬,趕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祖……祖師好。” “哼!若不是你乃是炙熱純陽之體,憑你這樣漫散的態度就算磕破腦袋都休想進我火游宮。”火玥祖師看著張胖子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當真是虧待了他此等絕佳的體質。 “切,我才不想進你們這個什么狗屁宮,要不是當時你家的瘋子門人強行帶我走……” 這些話張胖子當然不敢大聲,也只敢私里聲嘟囔。 可火玥祖師何等境界,哪里是他聲嘟囔就能逃的過的,全都落在她的耳朵里,聽了個一清二楚。 “滿嘴胡言亂語。”火玥被張胖子這番話氣得不輕,但她也不好同一個輩計較這些,甩手間,一枚火紅的丹丸便落進了張胖子的嘴,“盤膝凝神,默運九火璃魄,我平日教你的,切記心間。” 張胖子叫苦不迭,但無可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與其和這厲害的婆娘死磕,還不如順著她點好,否則到時候吃虧的只能是他。 張胖子默運心訣,周身一陣熱氣騰起,竟有火紅光亮透體而出,靈氣流轉隱隱有突破至先境的征兆。 “師弟好生厲害,短短幾日便能從后三重境邁步至三重巔峰,今借助金桐山靈氣,恐怕不日便能邁步先境。” 周遭女弟子紛紛投去了羨慕的目光,這胖子別看生的虎頭虎腦,卻是有著萬中無一的炙熱純陽之體,如今又有派內祖師親自教授,進步如此神速也屬正常。 “九火璃魄心訣乃我派無上典籍,這胖子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分,后境便能得此機緣,若是給我,我定也能進步神速。” “師妹不要亂講,這胖子現在可是火玥祖師的關門弟子,還是別惹麻煩的好。” 火游宮弟子對張胖子如此機緣可是羨慕的很,其中自然不發心生妒恨之人,不過這些話也只是私下里而已。 火玥祖師才懶得管這些輩弟子之間的爭端,隨即閉目盤膝,重新運起心訣。 際流光飛逝,最后一抹銀光劃過,似乎畫下了終點,漆黑的夜空重新恢復了平靜。 夏侯家營寨。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夏侯家一干子弟早已開始收拾起了酒宴過后的殘局。 局間,夏侯博早已給夏侯明軒暗使眼色,不過看到蘇安同意留在他們夏侯家,也放寬了心,另外在心中也直贊他這個侄子,辦事靠譜的很,夏侯家能有此后代,何愁家族不興? 香這個迷糊,吃飽喝足早已到夢里找周公玩耍去了,被夏侯家的子弟送回了休息之處。 “蘇兄,現情勢所限,實在有些怠慢,也不知合不合蘇兄的胃口,若是不合,還望蘇兄海涵啊。”夏侯明軒與蘇安一同起身,客套話倒是免不了的。 “明軒啊,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客套了,我看你方才酒量也不錯嘛,可以的。” 蘇安本就喜歡喝酒,來這地方從沒開懷暢飲過,方才同夏侯明軒也是喝了一個過癮,只是這地方的酒遠不如前世的酒,一點酒勁都提不上來,也不知是何故,眼看著周邊的夏侯家子弟許多都喝醉過去,他都沒什么事。 呃……明軒? 夏侯明軒還是頭一次聽別人如此稱呼他,實在有些別扭,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是怔了一怔便道:“不敢,和蘇兄相比,我這點酒量還真是上不得臺面。” “哈哈,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蘇安順了嘴,一句話直接得夏侯明軒傻了眼,心中大疑,難不成大陸之上還有過拼酒量的比試? 蘇安嘴里常常出些驚人的言語,夏侯明軒也領教過不少,現在自然也不必驚訝,“蘇兄,現在距休憩之時尚早,不如我們在寨外走一走。” “好啊!這幾一直躺著腿腳都快躺退化了。”蘇安自從來夏侯家這里,還一直沒出去過,兩次受傷也算命衰的很,一躺就是兩三,現在能出去走走自然不能拒絕。 “請。” 夏侯明軒微笑,但還是禮貌的伸手一引,請蘇安先行。 兩人在前,夏侯霜卻是貝齒緊咬,心中暗憤,感情蘇安把她全給忘了,他們兩體內還有著萬惡的陰陽合氣散,若是毒發,恐怕誰都沒好果子吃,但這時候蘇安都走了,她就算厚著臉皮也要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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