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軍物資堆積場的火車站外大量的身著淺棕色軍裝頭戴白盔的英軍南非遠征軍士兵正在集結,不過英國佬在把火車站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之后就沒有再采取什么別的措施了。
“嘿,老大,你別說你這招還真管用,英國佬這是還真不打算往里邊攻了啊?”一個草莓兵對鄒鶴鳴說道。
其實鄒鶴鳴的招對于所有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粗坯來說都不能算是什么新鮮事,你時不時地就會在電視上看到有關分子劫持人質并提出無理要求的新聞。
沒錯,鄒鶴鳴隨意地就捏造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布爾人激進組織,然后聲稱他們這伙人是隸屬于該組織的,此次軍事行動就是要占領車站劫持人質以要挾英國南非殖民當局調回部署在德蘭士瓦以及奧蘭治邊境的部隊。
這事兒要擱今天,哪怕是一個鄉鎮的派出所警察都尼瑪知道該怎么走流程讓管事的部門來作針對性的處理了,但是時間倒回去一百來年,所有的當事人都尼瑪懵逼了。
哥們,您不是喝大吧?我大英帝國啥時候把那些車站搬運工和底層士兵的命當回事了啊?你這么鬧除了給我們出兵德蘭士瓦多提供一個借口之外就根本撈到別的什么好處的啊!
鄒鶴鳴也知道這年頭所謂的英國公民的命并不值錢,他只不過想把英軍指揮官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上去,比如想想辦法把人質和劫匪都一塊給辦了,而不是想著如何轉移或焚毀物資。
顯然英軍的指揮官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別的方面上去了,他現在之所以到現在都遲遲沒有下達攻擊劫匪的命令,除了是因為車站里堆積了太多的物資令他投鼠忌器之外,還有就是他也在等待上司就關于倘若攻擊行動導致部分英國公民傷亡會不會影響他的晉升的問題給出一個答復。
英**官在嘲笑那些不知所謂的布爾人,已經進入熱兵器時代了還玩這種孤軍深入劫持人質提訴求的老把戲,英國佬抱著一種貓玩老鼠的心態看著那些在他們包圍圈里構筑工事的“可憐蟲”,私底下都在議論讓他們繼續堆沙袋吧,反正時間在自己這邊,一會兒用大炮把工事轟了就是了。
然而真正需要時間的人卻是穿越眾,看到英國佬按兵不動此時粗胚們心里可真是樂開花了,等載著他們大隊部和輪式裝甲車的那趟火車一到,英國佬就知道誰才是那只被貓戲耍的老鼠了。
我們的刀鋒女王駕駛著“疣豬”把一座物資堆積場往德班方向的重要橋梁給轟塌后就返回機場加油取了,后續的重火力未至而天上的空中支援已離,鄒鶴鳴和他帶領的那伙粗胚現在不得不獨自面對沒有重火力支援的尷尬局面了。
“長官,電報說了什么?”一個英**官問自己的上司。
“這兒上邊說,一趟載有戰地記者的火車將于一小時后從德班出發,之后會經停我們這兒的車站,希望我們做好接待工作。”一個英軍上校說道。
“可這和我們要請示的事情毫無瓜葛啊!?”那個副官聽到電報內容后一臉的懵逼。
“哼!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讓小伙子們放手去進攻吧,至于被扣為人質的英國公民,我們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他們了。”這位上校一臉假慈悲地說道。
然而戰斗打響后,攻勢的進展卻出乎這位英國上校的意料,對方無論是從武器裝備上,還是從作戰人員的軍事素質上,對手都能碾壓他手下的那些新兵蛋子。
現在的戰況是人質有沒有雙亡尚不清楚,但是英軍參與進攻的部隊起碼死傷了有進一個排的人員了。
“優勢火力!我們的機槍怎么又啞火了?”一個貓在掩體后的英軍少尉叫嚷道。
“長官,我們已經沒有能站著的機槍手了!”道明其中緣由的英軍士兵還不忘皮了一下。
若不是穿越眾在遼東半島用各式種連射武器狠狠地蹂躪了一把腳盆雞的陸軍,估計馬克沁現在還在為他設計出來的水冷機槍的銷路而犯愁呢,你就別指望除了穿越眾之外的軍隊會對機槍火力點的設置有什么深入的研究了。
現在能在進攻時不讓自己的步兵誤入機槍火力網的軍官,那都算是精通機槍戰術應用的人才了。
至于如何提高機槍射手的生產率是個什么鬼東西,多半也是得等穿越眾又給土著們上完這血腥的一課之后,才會有人去研究這個課題吧!
所以別說是鄒鶴鳴帶來的那些精準射手了,哪怕那些手里有用762毫米子彈的家伙事的粗胚,都尼瑪有機會能從遠處蒙到一個操作那種沒有防護盾機槍的英軍倒霉蛋。
“哼,顯然這個該死的布爾人組織也是得到了大宋人資助的,那些暴亂分子的訓練水平都快趕上我們的小伙子了!”在遠處觀望的英軍上校睜著眼說了如是的一段瞎話,第101空降師的幾個粗胚算是被黑的體無完膚了,嗯,但草莓兵來說也許還真是就那么回事兒。
“讓人把倉庫里的那兩臺大家伙開出來吧,收拾這幫家伙之后我們還得留出點時間來粉飾戰場,總不能讓記者們知道這兒發生過激烈的交火吧!”英軍上校對自己的副官說道。
“喲!我看到什么了!?這玩的是多塔神教啊!?”一個占領了制高點的精準射手率先在戰地頻道里嚷嚷道。
“坦克!”接著又更多的粗胚匯報了英軍的新動向。
從電臺里聽道此起彼伏的關于出現坦克的警報聲之后又過了十來分鐘,鄒鶴鳴終于看到正主了。
從這家伙的挪動,呃,不,移動速度來看,這輛堪稱“多塔神教”先驅的坦克讓他翹首以盼了十來分鐘的確是有道理的。
“哎呀我去,可能那個英國小鉗工還真沒扯謊,那臺他見過的柴油機還真尼瑪有個個兩百上下的輸出功率,要不然鐵定推不動英國佬搞出的這破逼玩意!”鄒鶴鳴說道。
這輛粗胚口中的“多塔神教”先驅到底長啥樣呢?這么說吧,它大致上是英國在二戰末期搞出來的“土龜”坦克和鷹醬的奇葩“格蘭特李”坦克的勾兌體!
注意,是勾兌體,而不是結合體!英國佬似乎先是弄出了一個和“土龜”重型突擊坦克外形類似的地盤,但是多半又不太滿意那門被安裝在坦克車體正中的火炮設計角度小、轉向不靈活,故而又尼瑪在寬大的車體上加了個炮塔。
只是設計師這個思路一旦開啟就感覺像嚼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也許是受前段時間那些猴版維克斯被楊昊他們從盲區用7轟掉的影響,這輛比起“阿瓊”來說都算得上是大家伙的坦克,身上至少有一個炮塔是可以看出是新弄上去的,這連尼瑪配色都和主體部分有極大的差別啊。
噗!一枚7射出的榴彈拖著尾焰沖向了這輛丑比坦克的正面。哪怕這兒沒有從敘利亞場景中混出的民兵,但是都是混過伊拉克、阿富汗場景的主,誰還能沒點沒吃過豬肉也見豬過走道的心得體會啊?粗胚們早在適合發射反坦克火箭彈的地方構筑火力點了!
“我艸,打不穿它的正臉啊!”觀測點的粗胚匯報了7的未獲戰果的消息。
不過好在這輛混血土龜的機動性極差,那些堆在它身上的炮塔估計也不是電驅動了,發射7的粗坯這才得以全身而退。
“我去這下事情大條了,這種距離上7怎么著也得有個300毫米的穿深吧,英國佬到底給這貨的正臉堆了多少裝甲啊?”鄒鶴鳴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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