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宇和左輝剛一邁進這家青樓,就引來了大堂里眾人關(guān)注的目光。若說這些人都是被他倆帥到了那倒也有點牽強了,畢竟顏值這東西它各花入各眼,你看著清秀人家也許就會當(dāng)成了娘炮也極有可能。
但是這倆憨貨的男模身材在這個時代倒真是很吸人眼球的,由于膳食結(jié)構(gòu)的關(guān)系,這年頭這種大一米八幾近一米九的身高是真的很少見的。
“兩位先生,可有相好的姑娘啊?”看到這氣宇軒昂的倆人一身西式洋服打扮,以為撈著大生意的老鴇馬上迎了上來。
“給我們開一間清凈的房間。”左輝好歹也是拍過逛青樓的古裝戲的,馬上就換上了一副愛理不理的總裁式冷漠面孔。
“啊?兩位就只要一間房?”老鴇一臉的懵逼,這假洋鬼子都是這么玩的嗎?
“廢什么話?爺想怎么玩還用得著你來管啊?”左輝說著用拇指向老鴇彈出一枚鷹元。
“好咧,上房一間!”只見那老鴇雙手一合接下了那枚墨西哥鷹元,感受到銀幣的分量后笑嘻嘻地說道。
這老鴇說完正要轉(zhuǎn)身領(lǐng)這倆豪客去往客房,余光卻瞧到了兩位模樣英俊的男子身后還跟著一位同樣也是模樣俊俏的女子。
“兩位先生,這這怎么還帶了女眷啊?”看到這倆人逛風(fēng)月場所還帶著女眷,那老鴇當(dāng)下生出了一種有錢人的世界咱不懂的感覺。
“怎么著,你們這兒還限制玩法啊?”左輝說著就點燃了那根叼在嘴里的雪茄。
我擦,這真尼瑪是豪客啊!老鴇看到左輝點雪茄的動作,那額頭上就直冒汗了。
左輝點的是一根價值連城的極品雪茄嗎?呵,就算那是根珍品雪茄那老鴇怕也是瞧不出來的。這貨大搖大擺的點雪茄動作模仿地可不就是發(fā)哥在電影里那個著名的點煙動作,有所不同的是后者點了美刀,這貨用來點雪茄的是一張面值一英鎊的紙鈔。
這個年代的華夏人素來對紙鈔無感,特別是這種有八個版本之多的英鎊紙鈔,但是這兒是不列顛殖民政府管轄下的香港,老鴇再怎么沒見識也是知道一英鎊的購買力的。
“不限制不限制!”老鴇陪著笑臉說道,此時心里嘀咕的卻是你倒是把那張紙給我呀,你愛玩滴蠟燭抽鞭子那還不都由著你嘛!
很快這兩男一女就被老鴇引到了后院僻靜處的一間房子里,那老鴇正要開口介紹自己這兒要價最高的頭牌時,那位正在吞云吐霧把玩雪茄的大爺又開口提奇葩要求了。
“把你們那個叫賀文城的打雜叫來吧!”左輝說道。
“啊?先生,您再說一遍?”老鴇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坍了,現(xiàn)在的西洋玩法那么刺激的嗎?
“喏,拿好,不要再問了,把人給我叫來吧!”左輝說著又拍出了一枚銀元。
考慮到自己刷副本的時間也就只有四天,嗯,打現(xiàn)在算起可也就有三天零幾個小時了,而且從孫宅“借”來的資金也很寬裕,左輝當(dāng)下就演出了一副能用錢解決就盡量不嗶嗶的土豪模樣。
龍玫那個挨千刀的表哥在聽到老鴇的招呼后,就屁顛顛地往后院的上房溜去了。這兩天他在賭檔又輸了不少,正想著從那倆豪客那兒多討點打賞呢。
“啊!?怎么會是你啊,表妹!”進屋帶上門后這一轉(zhuǎn)身就瞧見了那位被自己貪墨了盤纏的表妹,賀文城這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啊?”左輝用手滑溜著那把10的轉(zhuǎn)輪戲謔地說道。
“那個,表妹,那船資我一定奉還,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您就饒過為兄的這一回吧!”賀文城的求生欲還是很強滴,立馬就跪地頭如搗蒜般地磕了起來。
“嘿!我們哥倆剛才打賞出去了多少錢,你難道沒收到風(fēng)嗎?左爺我點雪茄用掉的英鎊都不比你從小玫那兒貪墨到的錢少吧?”左輝說道。
講真,左輝這逼可不亂裝的,這年頭英鎊的含金量可是杠杠滴,這貨點掉的那張紙鈔差不多也能買張去到東萬律的船票了。
“賀文城,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什么人了吧?”進到青樓后就一直不出聲的王吉宇說道。
“兩位先生,恕小的眼拙,小的看不出兩位的來頭!”賀文城小眼一轉(zhuǎn)咬定自己啥也沒看出來。
“唔,敢情這位是個只會賭錢廢物啊,殺了就完事唄!”左輝繼續(xù)唱他的黑臉。
“不,不,小的斗膽猜一下,兩位怕不會是大宋人吧?”賀文城說道。
這點眼力見賀文城還是有的,事實上,一直給表妹買報紙的也是他,對于那些在遠(yuǎn)東和南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宋人他還是有一點點認(rèn)知的。
“呵呵,猜出來就好,你不會是有到警察局舉報我們的念頭了吧?”左輝說道。
“天地良心啊!我縱使有出賣表妹的念頭,也不敢出賣兩位爺?shù)哪昴钕氚。。俊辟R文城哭喪著說道。
事實上,出賣表妹的念頭這貨是的確有的,若不是龍玫這種身高一米六又不裹腳的女人賣不出價,這貨早就把她給拐出去發(fā)賣了。但是那種出賣左輝、王吉宇的念頭賀文城是不敢有的,這還真得歸功于路小北領(lǐng)導(dǎo)下的軍情處了。
香港作為東萬律主要物資中轉(zhuǎn)站,在這兒穿越眾是免不了要碰上一些麻煩的,哪怕是在和約翰牛關(guān)系相對好的時候,也是會遇到一些為坑蒙拐騙而不惜犯險的“冒險家”。
和動不動就提告起訴的黃小蕾不同,路小北比較喜歡另一種效率更快的辦法殺!
不管是派出軍情處的外圍殺手,還是向當(dāng)?shù)貏萘页龈哳~的暗紅,路小北只要一個結(jié)果坑了穿越眾的必須死,哪怕他人跑到了港英總督府。
向港英當(dāng)局告發(fā)大宋人換賞金?你怕是錢沒捂熱人就要閻王爺那里報道了,這點常識人家賀文城還是有的。
“現(xiàn)在小玫也算是我們的人了,你欠她的那筆賬你看要怎么處理吧?”王吉宇說道。
“啊?小玫是你們的人了?”賀文城一臉狐疑地看向了龍玫。
“瞧你那被剁掉的指頭,欠小玫的錢你怕是還不起了,要不要我給你指一條活路啊?”王吉宇繼續(xù)誘導(dǎo)道。
在賀文城又如同搗蒜般地磕了一遍頭,口中發(fā)著各種毒誓要效忠大宋后,左輝笑瞇瞇地讓他叫倆個和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小姐進來。
“啊?叫倆個啊?”賀文城又懵逼了,剛才還說著欠賬的事呢,怎么馬上又跳到玩樂上了啊?還有這表妹還在這屋里呢,這樣真的好嗎?
“嗯,叫倆個,聲音要大還要很聽話,嗯,出去不會亂嚼舌根的!”左輝說道。
就在這倆憨貨于青樓快樂點單的時候,遼東半島綠漆區(qū)戰(zhàn)情室里的趙之一又抓狂了。
“這尼瑪還讓不讓人錄了啊?菜鳥警察、菜鳥特種部隊我都忍了,現(xiàn)在往香港這個是非之地投送演員,導(dǎo)演組你這是嫌我們演技不夠是吧?”趙之一看著那份他早就爛記于心的南太地圖說道。
“我們的無畏2級驅(qū)逐艦只能陪著海上巨人號慢慢飄,這一時思半會的也到不了香港啊!”羅燦說道。
“現(xiàn)在灰背隼也在檢修中,就算你想往那里投送那也是很難實現(xiàn)的。”郝大建說道。
“我們那艘布蘭登堡級護衛(wèi)艦在哪兒?”趙之一問道。
“顯示它一直在黃巖島附近海域逗留著。”馬小藝匯報道。
“馬可世那個混蛋這是要干嘛?在那里捕魚嗎?”趙之一吼道。
捕魚?嗯,那些在217艦上的粗胚倒真是閑到了要下桿釣魚的地步了。馬可世真是太小看刻字立碑這種活了,那些登等島的粗胚原本以為幾個小時就能干完的活,結(jié)果拖了一宿也依然沒有完工。
好在馬尼拉那邊突然有了神轉(zhuǎn)折,西班牙人不僅要面對土人的反撲,連特么停在港口的那幾艘破戰(zhàn)艦也都自沉了,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讓他們慢慢磨蹭。
“艦長大人,導(dǎo)演組又在香港投送人了,綠漆區(qū)指揮中心讓我們火速趕往香港海域!”217的大副用電臺通知了正在黃巖島上監(jiān)工的馬可世。
“啥?香港!?那兒又不是我們的實際控制區(qū),憑什么啊?”馬可世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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