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吱! 汽車停在了路邊,開車的江興昌目光詭異的看了一眼后座的彭安國:“下車吧。” 下車? 彭安國詫異的看看周圍,一片荒山野嶺,不遠處還有一座山澗。 這上不著下不著地的破地方,下車干什么? “下去!” 還沒等他發(fā)問,坐在他身邊的阮良一把掐住了彭安國的脖子,冷聲喝道。 然后就這么拖死狗一樣,將彭安國生生從車上拉了下來! 這個過程中,任憑彭安國殺豬一樣的慘叫,卻只換來了江興昌與阮良的冷笑。 噗通! 彭安國一個倒栽蔥摔在地上,驚恐的看著不斷逼近的兩人:“你們想干什么?” 阮良也不話,一把扯開彭安國的衣服,將他暗藏的錄音筆和手機全都拽了下來。旁邊的江興昌則冷漠的將彭安國的身份證工作證等東西在手中一搓,頓時化為了齏粉! 見狀,彭安國已經有了種大禍臨頭的感覺,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江興昌蹲下,將臉湊近了彭安國的臉,微微笑道:“彭科長,容我最后叫你這么一句吧,因為以后你也沒機會聽,我也沒機會這么叫你了! 一股尿騷味從彭安國的褲子上冒了出來,這家伙已經被嚇尿了。 “我佛慈悲!” 旁邊的阮良臉色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畢竟被段飛打的那么狠,即使有內功底子和丹藥幫助,也只是恢復了正常的行動能力。 他念了聲佛號之后,板著臉道:“主人吩咐我了,今會在這里殺了你,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主人?” 彭安國牙齒嘚嘚打顫的問道:“你的主人是誰?” “段飛!” 阮良冷冷的道。 段飛什么時候成了他的主人了? 彭安國還沒有問出聲來,江興昌也道:“沒錯,我也會殺了你,同樣也是段飛讓我這么做的! “段飛!” 彭安國咬牙切齒的道:“他給了你們什么好處,居然讓你們冒被組織追殺的危險來殺我?” “他沒有給我們好處!” 阮良淡淡的道:“但我們有為他做事的義務!” 江興昌配合的點點頭,看的彭安國一陣絕望。 “你最大的失誤,便是不該過來招惹主人,尤其不應該招惹主人的家人朋友!”阮良繼續(xù)道。 “既然你招惹了,那就準備去死吧!”江興昌補充道。 “原來你們早就是段飛的同黨了!”彭安國咬著牙道。 “不是!” 阮良淡淡的道:“我們也是兩前才成為主人的手下的,以前我們根本不認識他。” “我不信!” 彭安國直接搖頭。 “你信不信沒關系!” 江興昌冷笑道:“畢竟你快死了。” “我死了!” 彭安國知道今已經無法幸免,索性也豁出去了:“你們和段飛也會死!而且只會比我更慘!” 這番話喊出去,他忽然又萌生了一種希望,然后口氣緩和道:“要不你們放過我,或者讓我和段飛句話,大不了我付出一些代價,讓他原諒我行不行?” “這樣啊……” 江興昌沉吟起來。 看到有希望,彭安國的求生**大漲:“放心!只要放過我,今的事情我絕不外泄,可以發(fā)誓!” 江興昌好像意動了,看的彭安國心肝怦怦直跳。 “你會放過他?” 忽的,阮良問江興昌。 “當然不會!” 江興昌卻直接搖搖頭:“我只是在逗他玩!” 彭安國愣了,剛才還充滿希望,現在卻直接破滅! 這種希望破滅的感覺,簡直要讓人崩潰! “啊啊啊,你們和段飛都不得好死!”他絕望的大叫道。 “這個主人也特別吩咐了,要讓你死個明白!” 阮良淡淡的道:“等會兒我們會一起向組織匯報,我會發(fā)現了你和江興昌出賣組織秘密的跡象。江興昌則發(fā)現了我和你出賣組織秘密的跡象,這樣就將水攪渾了。匯報完之后,我和江興昌一起動手殺了你,在你的身上留下我們兩人各自的招牌能力,讓水越發(fā)渾下去! “接著我和江興昌會一起動手殺了對方,導致整個案件再也沒有任何目擊證人,也沒有任何證據明真實的情況。哪怕是陰政司第三處全體出動,也不可能發(fā)現絲毫和主人有關的痕跡! “這樣你死了,我們也死了,主人卻置身事外。你是死的憋屈之極,沒有任何人為你伸冤。而我們死得其所,保證了主人秘密永遠是秘密!” “你覺得怎么樣?”江興昌對彭安國笑瞇瞇的道。 彭安國臉色灰白,眼睛中除了茫然還是茫然,哪里還有一點兒當初科長的架勢? “是不是后悔了?” 江興昌微笑問彭安國。 彭安國的眼珠動了動。 “后悔不該招惹主人,后悔不該過來找主人的麻煩?”他繼續(xù)問道。 彭安國的嘴角一絲苦笑。 他當然后悔! 后悔到了極點! 明明第四處的科長干的好好的,非要吃飽了撐的出這個外勤,結果卻送掉了命。 “如果你后悔了,那就將所有的秘密出來吧,或許還會救你一命呢!比盍祭淅涞牡馈 秘密? 彭安國看看兩人,不明其意。 “到底誰舉報的主人,還有方信和齊雅薇?”江興昌忽然收起笑容喝道。 “舉報人?” 彭安國茫然的看著空,然后嘴唇動了動:“申屠律!” 申屠律? 江興昌和阮良互望一眼,后者立即走到一邊和段飛通電話。 等到阮良完事情回來之后,江興昌已經將彭安國提起來,點了穴道。 “你咱們怎么殺他?” 江興昌問阮良。 “碎尸萬段吧!”阮良淡淡的道:“將他從這里扔下去,這山澗足有百米深,肯定摔死他,而且是肉泥!” 彭安國的身子一個哆嗦。 江興昌搖搖頭:“這樣太便宜他了,主人吩咐讓他受盡折磨,要不潑上汽油點火?” “我覺得還是打斷四肢,扔到野外喂狗比較好! 阮良和江興昌商量著處死彭安國的方法,彭安國越聽臉色越白,最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江興昌看看彭安國,對阮良道:“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 阮良站到彭安國的前面,運起最后的內力,手指尖一點金光出現,對準了彭安國的眉心! 江興昌則站到彭安國后面,舉起了他那已經廢掉的拂塵,對準了的后心! “動手!” 隨著一聲叱喝,兩人狠狠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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