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霄宮之前的論武場之上,由白青竹牽頭的斗法大會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開來。
“婉兒妹妹,現(xiàn)在動手的這兩人一個叫做杜子陵,一個叫段瑜。
那杜子陵雖然只是一名煉氣五層的外門弟子,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之間得到了一件翠峰鐘法寶,看起來禁制頗高。第一場比斗之中,他的對手幾乎拿那翠峰鐘的防御護(hù)罩沒有任何辦法。
而那段瑜出身中州南部大族,據(jù)說還是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時至今日,已經(jīng)有了煉氣六層修為,一手六絕無形劍氣,變幻莫測,威力驚人。我看二人這交手,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隨著白青竹言罷,此時的上官婉兒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白青竹微笑致謝后,便將目光投入到了斗法的二人身上。
但見得二人方才一上場,那杜子陵便立刻將自己的翠峰鐘法寶祭練出來。一陣陣仿佛山谷鐘鳴的悠揚(yáng)之音傳來之后,道道玄奧的法術(shù)波動隨之傳來,將杜子陵的周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哦,杜師弟居然煉有這般驚人的防御法寶,既然如此,段瑜不客氣了!”
早在比斗之前,段瑜就已經(jīng)查過了杜子陵的底細(xì)。上一場,杜子陵依靠翠峰鐘的驚人防御力,只攻不守,很快便將自己的對手趕下擂臺而去。
對此,段瑜給他的評價,乃是龜殼一般的存在。而段瑜自信,以自己六絕無形劍氣的威力,想要破開杜子陵翠峰鐘的防御,應(yīng)當(dāng)是不在話下。
而一旦失去了翠峰鐘的防御,那杜子陵不過只是一名尋常的煉氣五層弟子罷了。
是以,對面杜子陵那口所謂的百年桃木劍。段瑜僅僅只是左手小指一屈一伸,下一刻,一道仿佛游龍一般的灰白劍氣已經(jīng)肆意而出,眨眼功夫,已經(jīng)將其纏繞起來。
看著那桃木劍之上漸漸失去的靈性,此時的段瑜一邊手指連點(diǎn),將一道道劍氣射到杜子陵周身的各個方位之上,一邊開口說道:“杜師弟,你的防御法寶雖然威力驚人,但是我的六絕破滅劍陣最是善于破開防御法器。
一旦有人因?yàn)槎贩ㄊ軅谏瞎偻駜盒〗阋约鞍浊嘀瘢{(lán)青梅二位師姐臉面上,都不好看,不如杜師弟你還是速速認(rèn)輸吧!”
然而,此時的杜子陵感受到周圍正在匯聚的劍氣,卻是一聲冷哼,開口說道:“段師兄此言,還是破開我翠峰鐘法寶的防御再說吧!”
“哎!既然如此,杜師弟小心了!”
隨著杜子陵的百年桃木劍被段瑜的劍氣擊落,那段瑜登時開始更加肆無忌憚的運(yùn)轉(zhuǎn)劍氣,布置大陣。
而此時的杜子陵心中卻是沒來由的陷入到了一片平靜之中。
“哥哥,哥哥,你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很快,等哥哥在上清派學(xué)成了仙法,就回來接你!到時候,你想要什么,哥哥就給你買什么!
那,這是我給你買的糖人,快吃吧。”
那是一盒子小糖人,一共六個,形狀各異,上山學(xué)法之前,杜子陵特地給杜小雨買的。
“哥哥,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咦,小魚,你為什么沒有吃糖人?”
看到小魚懷里那已經(jīng)風(fēng)華的糖人,杜子陵問道。
“我看到糖人,就好像看到了哥哥!”
“轟”的一聲巨響。
那是邪修抓走杜小雨之時破開房間的聲音。
“小雨!”
“哥哥!”
散落的糖人在地面四分五裂。
“何方妖孽膽敢在我上清派放肆!看劍!”
那一戰(zhàn)斗的天昏地暗,但杜子陵卻只能看著,這一刻,他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弱小,也深深的痛恨自己的弱小。
“小雨,是哥哥不好,是各個班不好!”
“哥哥,糖人壞了,小雨沒有保護(hù)好哥哥的禮物!”
“不,小雨,糖人還有,哥哥再去買,再去買!”
“糖人好甜,小雨每一個都偷偷舔過一口,小雨,小雨好像再吃一口哥哥的糖人,真好,真好!”
腦海之中的情景千變?nèi)f化,在周遭已經(jīng)被無窮劍氣彌漫之后,那杜子陵忽然取出了一個盒子,里面是無數(shù)的糖人碎片。
“小雨,等著我!”
下一刻,在那段瑜雙手一緊,無數(shù)劍氣轟然而來之時。那杜子陵忽然真氣一動,灌注到了翠峰鐘之中后,原本穩(wěn)如磐石的禁制立刻風(fēng)雨飄搖起來。
在段瑜的劍氣之下,就好似一張白紙一般弱不禁風(fēng)。眨眼之間,便已經(jīng)透過重重防御,轟在了杜子陵身上。
“不好!”
“不好!”
“不好!”
“不好!”
這是段瑜,白青竹,藍(lán)青梅以及上官婉兒四人一瞬間的想法。
“陳師兄的計劃完成了!”
這是王德順的想法。
而近乎就在同時,天際之間,一道云霞素色劍光飛射而來之間,陳白鹿的聲音已經(jīng)滾滾而來。
“三霄宮私下組織弟子斗法,難道,是覺得我上清派的門規(guī)是用來看的擺設(shè)嗎?”
話音剛落,雖然段瑜已經(jīng)瘋狂的收攏法力,甚至不惜反噬自身,掉落一層功法層數(shù)。
但是,那原本應(yīng)該轟在翠峰鐘防御之上的劍氣打在杜子陵身上,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將其打得血肉橫飛,氣若游離。
“這位師弟!”
第一時間,陳白鹿已經(jīng)飛射到了杜子陵身前,一顆天王護(hù)心丹下肚,保住了對方性命之后。這才站起身來,對著斗法大會周圍眾人開口說道:“今日在此地的外門弟子聽著,你等公然參與私下斗法,是以為我上清派門規(guī)法不責(zé)眾嗎?
王德順,為本首席將在場所有人的名錄記下,回去之后,所有人記小過一件,停發(fā)三年月例。”
陳白鹿此言一出,立刻感覺到,自己修改器的憤怒能量如同駕馭飛劍一般,開始飛快上漲。
而很快,人群之中,一名煉氣七層的外門弟子卻是大聲說道:“陳首席,我等前來參加斗法大會,乃是奉了白青竹師姐的名帖。況且,我等并非出手傷人之人,怎能如此處置。
況且,外門事務(wù)堂之中,以石振翔長老為尊,這么大的事情,怎能不報石振翔長老知道。”
只可惜,此時的陳白鹿卻是一聲冷哼,開口說道:“王德順,所有人記中過一件,停發(fā)五年月例。
不怕告訴你們,我陳白鹿作為上清派外門首席大弟子,說的話,對你們來說就是天,敢質(zhì)疑我,就是這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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