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黛青,祭拜可是有時辰的法?” 聞言,黛青點頭,“回王妃的話,有的。每一次祭拜都是方圓大師親自算的時辰,若是算到了三更半夜也是要祭拜。” “那這一次呢?” “聽爺過,今年似乎是在晌午過后。” 那就是還沒開始了。 環顧著四周,任長央也是發現了端倪,按理來這靜安寺不是還有念經的時候嗎?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還那么安靜,況且去了方才那兩個僧人,竟然就看不見第三個。 怎么連宮女侍衛都沒有? 而且就連幾個姐出來閑逛的都沒有。 “黛青,你有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任長央放低了聲音,腳步也是放慢了。再將四周觀察了一遍,這個時候安靜得太詭異了。 總感覺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隨著任長央的問話,黛青也是覺得奇怪,“按理來這個時候不該沒人。”頓了頓,她又是道,“以往還沒到時辰的時候,這幾個親王家的郡主姐都會出來走動走動。” “先回清水院,再探個究竟。” 她們的腳步加快,幾乎是快要走到清水院,就看見暮湘站在院子門口,東張西望一臉緊張的樣子。任長央也是能確認,這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暮湘仰頭望著兩人的身影,也是瞬間眉開眼笑,迫不及待地跑上前,“王妃,你可總算回來了。”可始終還是遮掩不住她有些焦慮的樣子。 “暮湘,靜安寺的人都哪里去了?”黛青拉著暮湘的手疑惑地問道,還不望朝著清水院里面瞧一瞧,貌似王爺跟澗亦都不在。她跟王妃都消失那么久了,也是沒道理他們不出去找。 “王妃,王爺出事了。” “王爺跟錦妃做茍且之事,被人發現,現在慕容太后他們都是趕往了東邊的禪房,只不過方圓大師今突然閉關修行,一律不見。” “聽錦妃哭得很兇,錦妃還是王爺逼迫她做的。” “昨晚方圓大師能作證的,但是如今根本是沒有辦法出來作證。慕容太后現在就抓住了這件事情不放,揚言要皇上給錦妃做主。” 暮湘的話句句落在任長央的心中,她神色凝重,二話不就帶著暮湘跟黛青趕往東邊的禪房。她知道赫君還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此事跟錦妃有關,她總感覺這件事情慕容太后也是若不干系。 怕是她們兩人聯手就是打算在靜安寺除掉赫君還。 這件事情怕也是發生的突然,讓人措手不及,還偏偏趕在了方圓大師閉關去了。 然而在路上就碰到了一個僧人,他笑得無邪,擋在了她們的面前,朝著任長央一拜,“豫王妃,這是方丈閉關之前叫僧交給你的。” 接過那封信,任長央了句謝謝,那僧就跑著離開了。任長央打開了它,看完信后,原本緊繃著的情緒一下子就安然了下來,她轉過身又是朝著清水院方向回去。 身后的兩人相視一望,不懂王妃怎么又好端端的往前走,黛青加快一步,問,“王妃,我們不去了嗎?”莫不是王妃也相信此事是真?莫不是王妃還在氣頭上? 只見任長央笑著搖頭,反而看著暮湘吩咐道,“暮湘,你速速去將兩個叫法悟和法凈的僧人帶到清水院來。” 雖然不知道王妃要做什么,但是暮湘還是接令去做了。 走到了清水院,任長央才又囑咐黛青,“黛青,你去找一些紫色的葉子,我要紫色的草汁!嗯?我記得在梧桐林外就有。” 聞言,黛青帶著不理解還是趕著去了。 將事情從頭至尾想了個遍,任長央只能那些人運氣很好,不僅是恰巧撞上了方圓大師突然閉關,還撞見了自己獨自一人離開清水院,讓他們有機可趁。 那么好的機會,他們又豈會錯過。 再者,羅蔓錦不惜犧牲自己的名節,拉赫君還下水,怕是她還有另一番計劃。 但是再往深處想,羅蔓錦是南平的人,她若是有何目的,大家不都會懷疑到南平嗎? 不知為何,任長央總感覺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暮湘就帶回了兩個僧人。當那兩個僧人一看見任長央,臉上就有些異樣,立馬是低頭開始默念經文。任長央沒有急的發話,只是淡淡一笑,喝著茶。 這詭異的氣氛,讓那兩個僧人更加的心虛,低頭念經的速度也是加快。明眼人一下就能看清楚這兩個僧人有什么問題。 很快,黛青手上拿著一個瓶子進來了,任長央率先開口,“本王妃要的觴水可是有?” 觴水? 四人皆是一愣,尤其是那兩個僧人原本慌張的臉色已經是嚇得蒼白無色,就連偷瞄黛青也是不敢。更是嘴里碎碎念著,“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可其實黛青手中的不過是是一些平常無奇的草汁罷了,黛青很快就看出了王妃的意思,舉著瓶子,走到了任長央的面前,“回王妃的話,是觴水。” 很快,暮湘也是明白了。不過她還是故作好奇地問,“王妃,莫不是那一沾必死的觴水?” 接過瓶子,骨節分明細長的右手,故意做出心翼翼的樣子,舉起了那瓶子,看了又看,“對呀,本王妃也想要知道這觴水是不是果真如同傳中那么厲害,一沾必死。”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王妃。”黛青邊邊雙眼掃過那兩個已經瑟瑟發抖的僧人,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而這個時候暮湘又是托著腮幫子,仿佛很為難的樣子,“那王妃,這里是靜安寺,佛門凈地,這樣殺生會不會污了這地方啊。” “區區兩條性命罷了,若是咱們的豫王爺有什么三長兩短,恐怕這整個靜安寺都會被端掉吧。”任長央輕描淡寫的訴著事情,將兩條性命得是那么渺。 “也是,王爺就要被人陷害,到時候他國知道了,肯定會趁虛而入的。”黛青也是迎合著。 伴隨著主仆三人一唱一和,那兩個僧人已經是被嚇得汗如雨下。最終的熬不住了壓力,其中一人已經迫切地下跪求饒,“豫王妃,僧都招!僧都招!” “豫王妃,僧也招,僧也招!” 望著這兩個僧人被嚇成這副樣子,她們三人相視一望,也是得逞得笑咧了嘴。 到底都是貪生怕死的。 從一進門,任長央就看出了兩人的端倪,所以她故意試探一下,沒想到輕而易舉就能成功了。 也只能明這兩個僧人是心虛,是有貓膩。 “把你們知道的都出來,否則的話這瓶觴水,本王妃會給你們全部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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