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嘖——又來一個送死的!若是你也死了,北疆的士氣不就崩了么?” 姜芃姬把沾著血的刀扛在肩上,冷笑著看著驅(qū)馬上前的阿巴魯。 阿巴魯抿緊了嘴,他生得魁梧肥碩,脾性更像是木頭,半打不出一個屁。 這種脾性悶了點兒,但戰(zhàn)場上的心理素質(zhì)卻比一般人高,因為他們受垃圾話影響。 “廢話少——來戰(zhàn)!” 阿巴魯了這話,打就打。 他知道自己不是姜芃姬的對手,但心里仍舊存了一絲僥幸—— 姜芃姬已經(jīng)和兩個人打過了,來來回回過了一百多招,體力消耗肯定很大。 自己占了這個便宜,不定能打贏。 哪怕打不贏,心謹慎一些也能全身而退。 不過,這點兒僥幸心理很快就崩塌了——當他和姜芃姬初次交手,沉重如山岳一般的巨力險些將他打下馬,跨下的戰(zhàn)馬更是吃力地嘶吼一聲——阿巴魯知道,前兩個人死得不冤枉。 陌生人看到姜芃姬的時候,下意識會覺得她走敏捷路線,力量不大。 常人總以為力氣和個頭有關(guān)系,個頭越大力氣越大。 阿巴魯噸位極重,力氣自然也大。 雖然不是北疆力氣最大的人,但也能排得進前十。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兒郎不走尋常路,唯有交過手才知道這家伙力氣多么可怕。 阿巴魯下意識以為姜芃姬力氣不足,一照面便吃了個虧。 他悶哼一聲,調(diào)整之后再度迎擊。 與此同時—— “找箭術(shù)最好的人來,殺了那個子—— 六王子冷眼看著戰(zhàn)場上纏斗的兩個人,他知道阿巴魯斗將兇多吉少,但他還是讓阿巴魯上去了。僅僅只是為了讓阿巴魯吸引姜芃姬的注意力,再派人在暗中放冷箭殺了姜芃姬。 丈人膝下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死了,哈克伊不僅是老來子更是丈人唯一的獨苗苗了。 這筆賬,老丈人肯定會算到他頭上,不定還會轉(zhuǎn)頭支持其他兄弟取代他的代王之位。 為了避免這種可能,六王子只能用兇手的人頭平息對方的怒火。 暗中放冷箭卑鄙? 呵呵——北疆又不是死腦筋的中原漢家,打仗不講究那么多規(guī)矩。 勝利便是一切,過程中間用了什么手段,誰會去追究。 除此之外,六王子還有自己的考慮。 斗將已經(jīng)折損兩員大將,己方士氣跌落大半,必須要想辦法挽回一些。 北疆不僅擅長騎術(shù),他們的箭術(shù)也十分厲害。 幾乎每一個北疆子民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騎射一流。 暗中放個冷箭什么的—— 完全沒問題! 阿巴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誘敵的犧牲品,他正努力和姜芃姬纏斗,很快便氣喘吁吁。 太陽正大,阿巴魯身上滋滋冒出一身的汗,很快便將發(fā)絲和鎧甲內(nèi)的衣裳打濕。 越是如此,阿巴魯內(nèi)心越是驚恐。 為何? 因為眼前這個子不僅呼吸平穩(wěn),打了這么久竟然沒出多少汗! 這明對方根本沒有施全力,從頭到尾都在耍他玩。 意識到這點,阿巴魯知道自己沒必要繼續(xù)纏斗了,應該盡快想辦法脫離戰(zhàn)場。 繼續(xù)打下去,他體力消耗會越來越大,到時候逃生的希望就越來越渺茫。 阿巴魯思索逃生的時候,姜芃姬感覺到一股冷意。 她虛晃一招退開,余光瞥了一眼北疆那頭,只見為阿巴魯壓陣的士兵對她舉起了弓箭。 直播間觀眾反應過來,紛紛大罵。 【山田米婭】:日了狗了,北疆要不要臉?他們打算背后放冷箭,主播心啊。 【業(yè)看看】:擦——北疆這群人不怕誤傷他們自己人么?好無恥! 誤傷自己人? 六王子已經(jīng)放棄了阿巴魯,只要姜芃姬死了或者中上欲死,阿巴魯?shù)臓奚际怯袃r值的。 故而,瞄準姜芃姬的弓箭手根本沒有顧忌阿巴魯。 姜芃姬余光瞥見他們的時候,弓身已經(jīng)拉至滿月,蓄勢待發(fā)。 嗡嗡—— 只聽一聲聲弓弦輕顫的震動響起,數(shù)支箭矢從各種刁鉆的角度偷襲姜芃姬要害。 箭矢破空而來,一直關(guān)注戰(zhàn)場情況的觀眾們尖叫一聲,紛紛嚇得閉上了眼。 一直游刃有余的姜芃姬突然發(fā)難,一刀子捅死了阿巴魯,另一手扼住對方的鎖骨,將其從馬背上拽了下來當了回人肉盾牌,擋住數(shù)支沾了毒的冷箭,她又用武器打落剩下的箭矢。 白不用姜芃姬指揮,直接扭身跑回自家大軍。 這個時候,白的爆發(fā)力便展示出來了。 不等那些弓箭手拉開第二波,白已經(jīng)帶著姜芃姬跑出了射程范圍。 姜芃姬笑著將死不瞑目的阿巴魯?shù)氖w丟在地上—— “全軍——殺!” 戰(zhàn)鼓密集得像是驟雨,進攻號角響起。 姜芃姬連挫三人還躲過了敵人的暗箭,目睹一切的將士心口憋著火氣,亟待發(fā)泄。 六王子見狀,嚇得面色蒼白—— 踏馬打就打,進攻就進攻,好歹給點緩沖時間啊! “殺——” 殺喊震,己方騎兵率先發(fā)難,無數(shù)馬蹄略過,阿巴魯?shù)氖w被踐踏成了肉泥。 姜芃姬搶了先手,北疆迎戰(zhàn)略顯倉促。 等北疆騎兵反應過來,姜芃姬的騎兵已經(jīng)沖了好一段距離。 姜芃姬的騎兵與北疆騎兵不同。 北疆騎兵多以藤甲布衣為主,馬匹幾乎沒什么保護。 他們速度極快,跑起來像是一陣風,機動性強,但防御能力薄弱。 姜芃姬這邊的騎兵則不同,他們身上的鎧甲制式類似于斬馬營將士,一個一個身穿厚重的鎧甲,手持長槍或大刀。不僅如此,甚至連他們胯下的戰(zhàn)馬,每一匹都披上了鎧甲。 戰(zhàn)馬速度不算快,承重能力和耐力比同類馬匹優(yōu)秀很多。 這是姜芃姬對付北疆的底牌之一。 人數(shù)僅有三千余人,比斬馬營還少,每一個都像是一座移動的銀山。 如果北疆騎兵是風,游走作戰(zhàn),這支騎兵隊伍便是重錘,正面剛! 符望居中統(tǒng)帥,他已經(jīng)收到姜芃姬傳給他的紙條,上面畫了北疆那邊的軍陣分布。 符望仔細看后,心里有數(shù)。 他已經(jīng)猜出北疆會如何調(diào)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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