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向不是個貪財?shù)娜耍娺^的寶貝也可以是不在少數(shù),特別是在雙瓏山的那個大殿里面,光是金棺就見了九具,其他堆滿大殿的寶物自不必,那些漢白玉的地面,至今想起來還讓人心生感慨。
但是眼前銅棺上鑲嵌的東西之所以讓我驚訝的一連吸了好幾口涼氣,是因為上面的寶石實在是太全了,造型多樣,簡直是把這棺材當(dāng)做了珠寶展覽會,就在我的眼前,一顆足有拳頭大粉色珍珠,在稀薄的綠色銅銹的掩映下,光彩奪目。
何靜喜歡珍珠,所以我為了討何靜喜歡,也算是費(fèi)盡心思的想方設(shè)法淘弄一些成色好的珍珠送給何靜,接觸的多了,多少對珍珠也有了些了解。
珍珠生于蚌中,是由進(jìn)入蚌殼的異物慢慢的被蚌所分泌出來的珍珠質(zhì)包裹所形成的,一顆手指肚大的普通珍珠可能就需要十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形成,而眼前這顆粉色的珍珠,我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從什么地方找到的,形成這樣的一顆巨型珍珠又該是需要多少漫長的歲月,而如此光鮮亮麗的珍珠卻沒有機(jī)會曝光于世人的眼前,被藏匿在永不見日的黑暗之中。
除了這顆巨大的粉色珍珠之外,還有一顆雞蛋大的綠色的翡翠,這翡翠的成色我只要一打眼就知道,是精品之中的精品,綠的通透純粹,一絲雜質(zhì)不見,雖然旁邊的銅銹也是綠色,在這顆翡翠面前卻是直接被掩蓋被忽略。
我圍著銅棺繞了一圈,上面鑲嵌的珠寶數(shù)量當(dāng)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我在想,這棺材里成殮的人要么就是個富可敵國的暴發(fā)戶,要么就是個瘋狂喜愛珠寶卻又被瘋狂寵愛的女人。
抬頭,上面黑漆漆的一片,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冰層的任何痕跡,也甚至不知道我是從上面地方掉落下來的,沈蘇身上的尸毒已經(jīng)解除了,按理龍牙陀香對于我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再加上沈老爺子在煞鬼矛上做的事已經(jīng)讓我對他的話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他讓我來找這龍牙陀香,是不是就是個障眼法,其實是另有所圖。
我看著棺木上面的龍牙陀香,感受到這花朵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只屬于幽冥地府一般陰森的氣息,不管沈老爺子有什么所圖,這朵花我摘下來以備萬一也沒什么錯處,誰知道阿蘇身上的尸毒有沒有徹底的清除干凈呢?
想到這兒,我后退兩步,在手心里呸呸的吐了兩口唾沫,然后原地一登,一個起落就站到了銅棺的上面,龍牙陀香的枝蔓的確是從銅棺的蓋子里面生出來的,確切的是從棺蓋上一個茶杯蓋大的圓形孔洞里長出來的。
一想到生長在這種地方的花朵十之八九都可能有毒,為了謹(jǐn)慎,我將袖子往外拉了一把,將自己的手掌包裹住,然后才伸手抓住了龍牙陀香的枝蔓,準(zhǔn)備將其拔出來。
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這龍牙陀香看似纖細(xì)的枝蔓竟然堅韌如鐵,觸碰之下竟然來拿搖晃都不曾搖晃一下,我皺著眉,再次加大力氣往外拔,結(jié)果還是一樣。
既然拔不動,那不如就用刀代替,想到就做,我將瑞士軍刀從口袋里掏出來,用手扶住枝蔓,另一只手將刀刃對準(zhǔn)枝蔓,猛的割下去,但是微微發(fā)紫的枝蔓上只留下了一個幾乎可以忽略的白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情況發(fā)生。
龍牙陀香無色無味,只是在花蕊的正中間,有一戳淡黃色的粉末,雖然龍牙陀香的枝蔓堅韌如鐵,這些黃色的粉末卻是很容易被驚動,我的氣息不過從它的上面拂過,這些黃色的粉末就立刻飄散起來,我下意識的躲開,纏著衣袖的手掌也在不經(jīng)意間松開,而躲閃不及,正好被瑞士軍刀割破了手指。
看著手指肚上被劃開的一道口子,雖然不大,卻也涌出了不少的血,滴答滴答順著我的手指讓下流,想到這瑞士軍刀剛剛才接觸過龍牙陀香的枝蔓,免得節(jié)外生枝,我就仿照被毒蛇咬傷的處理辦法,用嘴巴將手指上的血都吸了出來,然后再吐到地上,口子原本就不到,吸了兩三口,就已經(jīng)沒了血跡,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我正想該使出什么辦法才能將龍牙陀香摘下來,腳下忽然搖晃起來,安靜盛放著的龍牙陀香也跟著搖晃起來,紫色的花瓣像是被施了咒語,快速的長大,很快就長的如同孩的臉蛋一般大,枝蔓也生長的極快,而枝蔓下面的那個孔,慢慢的深處了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起初只是像溪流一樣一點(diǎn)點(diǎn)的涌,很快就變成了噴泉,噴濺出來的液體將龍牙陀香的枝蔓也染成了乳白色。
這些乳白色的液體散發(fā)著一種好像淶水一樣的味道,雖然不如醫(yī)院里的淶水聞起來那么刺鼻,但是離的如此至今,還是讓人的鼻子不舒服,眼睛也被刺激的有些發(fā)酸發(fā)澀。
見過了太多危機(jī)的我,立刻意識到,這些白色的液體很危險,當(dāng)初在地下墓室里,那些殺人不見血的孔雀綠至今想起來還讓我脊背發(fā)寒、眼睛發(fā)燙,文輝一個大活人,竟然眨眼間就被腐蝕融化,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所以,我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要馬上離開,跳下去,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是我的身子剛一動,還沒等挨到棺材的邊兒,四周,就慢慢的亮起了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火光,火光跳躍著,慢慢的逼近。
我看著這些火光的來源,不是別的,正是一只只火把,而拿著這些火把的人絕大部分我都不認(rèn)識,但是走在最前面的這個,就是骨頭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出來,沈老爺子。
“沈老爺子,真快啊,咱們又見面了!”
還真是諷刺啊,雖然經(jīng)過鬼煞矛的事情,我對沈老爺子有了些許不信任和懷疑,但是卻沒有真正的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實還真是打臉。
“八斗,沒想到你來的還真是快!”
“老爺子在這兒等著我,我哪敢耽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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