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樹的這雙手,怕是要......廢了! “吱哇吱哇!” 見到我半晌沒有動靜,紅骨在一邊急的上躥下跳,我看著紅骨的眼神,焦急之中帶著關切,有些時候,人尚且不如畜生! “紅骨,你認識他?” 我指著張樹問道。 紅骨看著我,眼神之中有種陌生的情緒一閃而過,對于個畜生而言,這樣的眼神實在不太該有,它看了看張樹,然后對我搖了搖頭,動作起初很輕,但好像是怕我不相信,慢慢的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他的傷很重,我身上沒有藥,也不懂醫術,恐怕救不了他啊!” “吱哇吱哇!” 聽到我的話,紅骨再次激動的跳了起來,好像對于我的這個回答十分難以接受,伸出爪子上上下下的比劃,一會指著我,一會有指著張樹,一會又指向別的地方,他的意思好像是讓我把張樹送到什么地方去。 “你讓我把他送到你的地方去?” 聽到我的這句話,紅骨立刻原本蹦了起來,搗蒜似的點頭,看著我,血紅的眼睛里好像有水珠滾過。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能背的動他嗎?” “吱哇吱哇!” 我知道張樹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比較復雜和緊急的是他的這雙手,張樹這個人,性子清冷孤傲,驚才絕艷,要是沒了手,別是他自己,就是我都覺得難以接受。 忽然,紅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從我的身邊一閃就消失了,我轉頭看的功夫,就已經看不見它的蹤影了。 畢竟是只猴子,腦袋里想什么,我還真是猜不透。 看著躺在地上的張樹,我的心情還真是復雜的很,伸手將他額頭上的傷口輕輕的擦了一下。 張樹啊張樹,你身上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我真是看不透,你和紅骨之間竟然也有淵源,那么你和蘇翎呢,是不是也關系匪淺? 其實張樹和蘇翎之間關系匪淺這一點我根本就不用猜測,如果不是如此,紅骨對張樹不可能是這樣的態度,蘇翎是什么人,魯文當初已經和我的很清楚了,是和云機子并稱為當世最厲害的兩個人之一。 只是,對于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如何,魯文江湖上沒有傳聞,我倒是覺得奇怪了,江湖和娛樂圈一樣,都是八卦縱橫的地方,對于兩個這樣的絕世高手竟然沒有任何的謠傳,本身就很不正常。 現在,即便江湖上沒有謠傳,事實也已經證明了,云機子和蘇翎之間的關系必定非比尋常,如果是敵對關系,那么紅骨對張樹也斷然不可能如此的親昵。 “吱吱哇哇!” 就在我出神的當口,紅骨去而復返,爪子上拿著個跟它半截身子差不多大的袋子,袋子上繡著兩朵不知名的花,除此之外,袋子上在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只是上面沾滿了泥土。 紅骨將布袋子遞到我的手里,然后和之前一樣又是上上下下的一頓比劃,我猜測著它的意思,將布袋子打開,里面竟然是數個瓶子,我將布袋子豎過來,里面的瓶子就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這些瓶子的樣子各不相同,有大有,不過最大的也不過比大拇指稍稍長些而已,最的不過玻璃球大,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這些瓶子的外面都貼著寫滿了字的白紙。 我隨手拿起其中的一個瓶子,只見上面的字跡十分工整,在我的認知里,這種自提應該叫做楷,而且還是寫的十分不錯的那種。 上面寫著:化瘀散,可用于外傷造成的血淤血滯,內服,一日一次。 雖然寫的簡單,但是一眼就能明白這藥的功能屬性,還有用法用量,我陸陸續續將地上的其他瓶子也拿在手里細看,發現這個布袋子里裝著藥真趕得上個大藥房了,應有盡有,不過想來卻都不是從藥店里買來的。 別人我不知道,我是親自領略過沈蘇手里的外傷藥,就是沈崇文的學生自己研究出的藥方,可以得上是神效,對于我這種每日里打打殺殺、受傷無數的人而言,什么藥好什么藥不好,還真是有發言權。 盡管并不清楚紅骨是從什么地方拿來的這些藥,但紅骨既然能把這東西拿來,就證明在此之前它是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我也不多想,從這些藥里挑出來兩種跟張樹現在的癥狀最為相似的兩個,一個就是剛才是化瘀散,還有一個就是百解丸,化瘀散是內服,這個百解丸卻是需要研碎之后敷在傷口上。 “紅骨,你先不要著急,我現在要給他敷藥!” 看著紅骨急的團團轉的樣子,我還真有點于心不忍,拍了拍它嬌的身子,對著它道。 “嗚嗚....吱吱.....嗚嗚.....”。 紅骨很聽話的退到了旁邊,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我還是第一次從這東西的喉嚨里聽到除了‘吱吱哇哇’這兩個字符以外的其他聲音。 我低頭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就地取材,將那個白布袋鋪在地上,然后將兩個百解丸先后研碎,拉過張樹的手,雖然剛才已經看過了,現在細看,還是一驚,他的手現在幾乎腫脹到了正常的兩倍大,手指與手指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縫隙可言,那些被玻璃碎片切割過的傷口,不僅沒有愈合,反而從里面不斷的溢出黃色的膿水,黏稠的順著傷口蔓延到整個手掌。 指甲烏黑,而且被腫脹的手指擠的有些變形,看著極為駭人,我越看越心驚,這如何看也不像是普通的外傷。 “嗚嗚.....吱吱......嗚嗚......”。 一邊紅骨的嗚咽聲將我的神思拉了回來,不管是怎么回事,先把這藥敷上再。 實話,我給自己的傷口上藥,哪怕是露著骨頭,也不覺得如何,最多抽兩口涼氣也就過去了,但是此時我握著張樹的手,手卻是一陣陣的發抖,不知道在心里狠了幾回心,才終于把研磨好的百解丸粉末撒到了傷口上。 白色的藥粉像是女散花一樣飄落在張樹猙獰的傷口上,那些黃色的膿液就好像是遇到了火苗的冰塊,迅速的縮了回去,沒錯,是縮了回去。 這不是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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