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相? 我的手捏著匣子的邊緣,指甲好像要嵌進匣子的側板,如果這里如同我猜測的一樣,是檀云門的地盤兒,做這些事的人是誰,還用再想嗎? “啪!” “是誰,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藏頭縮尾的算******什么東西,給我滾出來!” 聽到墻壁里面的響動,好像是有人用手拍在墻壁上,我的情緒就像是被扔進了火柴的干草垛,火苗騰的一下就躥了起來,對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大聲的叫喊道。 “龜兒子,王八羔子,有本事就站出來,把我引過來,現(xiàn)在怎么開始裝孫子了,給老子滾出來!” 我對著周圍瘋狂的嘶吼咆哮,像是一頭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心頭只有毀滅地的仇恨,只有恨不得將幕后之人撕成碎片的憤怒。 但是,不管我怎么喊,那道聲音都沒有再響起來,我喊的嗓子嘶啞,直到發(fā)不出聲音,可是身體里奔騰的怒火依舊沒有消散。 然而,之前彈出來的磚墻卻突然快速的縮回去,我想要一把抓住裝著劉八腦袋的那個匣子,但是墻壁縮回去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來不及,眼見著,墻壁重新恢復原狀,我看著滿眼的紅磚,甚至找不到哪個才是剛剛彈出來的裝著八腦袋的匣子的位置。 我發(fā)瘋似的用腳踹在磚墻上,一腳接著一腳,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但是磚墻如同鋼筋鐵骨鑄成的一般,分毫不肯動搖,倒是那些鑲嵌在墻壁上的彩色燈籠被我的力量震的不斷碎裂,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用腳不成,我又用拳頭,一下一下,拳頭很快就鮮血淋漓,雖然是紅磚墻,沾上了血,依舊能夠看的很清楚。 我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不能保護好那些我想要保護的人,恨自己到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恨自己像是只白鼠一樣被人抓在掌心兒里逗弄,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剛才看到的一切,不管是什么陰謀,何曾不是對我的威懾和嘲諷,無一不是在告訴我,我劉八斗和這些頭顱的主人一樣,命運完全掌握在對方的手里,這是想要逼迫我屈從嗎? “哈哈哈,不管你是裝神弄鬼兒還是干什么,我劉八斗在此立誓,今生今世,要是不將你碎尸萬段,誓不為人,誓、不、為、人!” 我跪在地上,所有的力量像是奔騰的河流,朝著不同的方向洶涌而去,眼角,有溫熱的東西流淌下來! 突然,我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然后,我的瘋狂瞬間消失無蹤,是啊,我現(xiàn)在這樣,就是癲狂致死,除了遂了對方的意,還能有什么其他作用呢? 膝蓋一挺,我便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將眼角上的東西擦拭干凈,所有的情緒都冷靜下來,看著面前的紅墻,心底的斗志被燃了起來。 聲音是從磚墻里面發(fā)出的,那就是這道磚墻的后面肯定是空的,也許,幕后的黑手就躲在里面的某一處,冷眼看著這一切,冷眼看著我為之瘋狂為之失去理智,像是丑一樣唱著獨角戲。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不負,無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這句話是我這個半文盲知道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話,可能因為我平時對西楚霸王項羽的崇敬,所以這句話記的尤為牢靠,項羽,一個時代的王者,曾經(jīng)風流下,縱馬戰(zhàn)場,雖然結局讓人慨嘆,但是那一身的英雄肝膽卻是無人能及。 我不是項羽,沒有那種自負,但是我卻知道,事到如今,只有破釜沉舟,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所以,站起身之后,我沒有再對磚墻發(fā)力,而是轉身就往來時的徑跑回去,速度之快,已經(jīng)算的上是我的極限了。 七彩的燈光交織著灑落在我的身上,但是這是我見過的最無情、最冰冷的色彩,哼,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就不信我等下要做的事情你會無動于衷! 因為跑的快,幾乎用了來時不到一半的時間我就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大廳,一個個栩栩如生的陶俑面對著我,神情肅穆。 我嘴角扯出一個弧度,看了一眼穹頂上散落的燈光,然后迅速的站到了陶俑的中間,一腳就將其中的一具陶俑踹飛了出去,然后第二具,然后第三具....... 被我踹翻的陶俑倒在地上,立刻支離破碎,每一個里面都有森森白骨露出來,但是,我現(xiàn)在不僅沒有了懼怕,更是沒了任何的憐惜,哪怕這些是什么世所罕見的考古珍寶,對于我劉八斗來,沒有任何的價值! 就在我踹翻了第九具陶俑的時候,腳下的地面忽然像是海浪一樣翻涌起來,地面竟然會高低起伏,我觸不及防直接被掀翻在地,地面的確是在起伏,并且起伏的幅度還不。 會動的地?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那些七彩的玻璃燈泡已經(jīng)暴露了一切,這里處處都有人為的痕跡,這里壓根不是什么墓葬,那么這會動的地面當然也是人為的,看來幕后之人快要忍不住了。 好啊,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是他太自負還是當我劉八斗太蠢,太好欺負呢? 我伸手抓住旁邊的一個陶俑,手上一用力,陶俑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就立刻分了家,然后我就地一滾,另一具陶俑也立刻步了后塵,站著能做的事躺著一樣能做到。 地面起伏的頻率慢慢的也越來越快,但是不管地面如何起伏,我的動作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很快,二十七具陶俑已經(jīng)毀了大半,不過,到了最后,地面起伏的高度已經(jīng)遠遠的超過了能承受的界限,并且我還發(fā)現(xiàn),這地面是可以分開控制的,我身下的地面起伏的幅度比起其他的地方,明顯要大的多,而土臺附近,地面基本上看不出太大的變化。 我的手撐在地上,手指豎直向下,噗嗤一聲就穿透了地面,然后指尖立刻觸碰到了一截硬邦邦的東西,仔細感受還能感受這東西在不斷的轉動。 原來如此! 我隨手抓過一截斷裂的陶俑的胳膊,奔著我手的位置就插了下去,咔的一聲,陶俑的胳膊被直接碾壓碎裂,與此同時,地面也停止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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