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孤兒院,黑子便低聲道:“白,老張頭也倉庫里有鬼,你剛才是不是看見了?” 白搖搖頭,道:“白日里,它們通常不會出現,我剛才也沒有看到什么,但總覺得里面好像有古怪,棺子,老黑,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商量一下吧。” 我低頭看看表,正是下午兩點半,我知道白穿著帽衫在陽光下并不好受,當即點點頭,道:“同意,前面不遠處有個招待所,咱們先去那兒安頓一下,再作打算。” 黑子和白也一拍即合,我們當即花二十塊錢開了個便宜的四人間。 我們三個坐在床前,我搬個床頭柜當桌子,然后看著面前的黑子和白,道:“哥幾個有什么想法,都吧。” 黑子心直口快,道:“倉庫有沒有鬼啥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里面有沒有寶貝,有就想辦法倒騰出來,拿出去換錢,沒有咱就別費那閑勁,趕緊收拾包裹去北京創業去,你們呢。” 白:“真的,這倉庫有沒有鬼我不確定,有沒有寶貝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鬼魂卻是我之前肯定看見過的,劉主任瘋了這件事也存在著古怪,這么吧,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危險,但這百分之五十的兇險里又有百分之二十五能夠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你倆覺得,咱們有沒有必要冒一回險呢?” 黑子抓抓頭,道:“這......”猶豫兩秒鐘之后,黑子下了決心:“我覺著有必要,你覺著呢,棺子?” 我想起以前在封門溝探墓的經歷,心里尋思,這次是在城市,總不會比那深山的古墓兇險,當即道:“我是個經歷過盜墓的人,那時只還不到七歲,就在死亡線上走過了一遭,現在二十多了,怎么也不該越活越沒出息。再了,咱們三個從就沒安分過,挖地道,掏鳥窩,抓長蟲,逮黃皮子,什么時候怕過。這次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如果我們計劃周全,還是能夠把風險降到最低的,畢竟,最后如若得手,我們的生活可能就坐著火車奔向康了,這也算是響應國家號召不是。所以我覺著,咱們就算是為了以后的生活,也有必要干上一票!” “那咱們就干!”白看著我和黑子,也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黑子突然間發現了一個問題:“哎,咱們了半,有個問題你們想過沒有?” 我和白轉頭看向黑子,齊聲問道:“什么問題啊?” 黑子冷笑一聲,道:“的好像自己已經進入到倉庫似的,你們倒是告訴我,怎么個進法?是深更半夜潛入到孤兒院撬開門,還是寫個倉庫挖掘申請書請院長簽字?我們總不能挖個地道鉆過去吧!” 我拍拍黑子的肩膀,笑著道:“這不,進入倉庫的方法被你出來了。” 黑子被我得發愣,白笑笑,朝黑子豎起了大拇指。 黑子瞪大了眼睛,更愣了。 三秒鐘之后,黑子恍然大悟,道:“原來真是拿我開涮,你倆早就想到了吧,不過,這......這他媽能行嗎?” 我道:“行不行也得等試了才知道,還有黑子,你從洞挖的就好,咱們哪次溜出去玩,洞不都是你挖的,這回啊,正你大展拳腳,發揮特長的時候了,怎么樣,有沒有信心?” 黑子一拍胸脯,道:“體力活你放心,時候我挖洞,長大了也沒少挖溝,北京的電纜管線城市建設,有咱老黑的一份功勞,咱們干就干?”黑子環顧一周,又發現個問題,繼續道:“那從哪兒挖啊,總不能從這招待所打地道吧。” 我:“當然不能,這是二樓,在這里打地道直接打到房東臥室了。剛才從紅星孤兒院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院主樓西側有條街,街上不少門店對外出租,我們不妨租一間,然后從那里面打暗道,我粗略估算一下,從那里到主樓的地下室倉庫,大約有七十到八十米遠,我們相互替換輪番的干,估摸著一周時間就差不多能夠打到倉庫了。” 白道:“嗯,租門店是個好辦法,在那地方開個簡單的賣店或者水果店做掩護,基本不會有人懷疑到咱,瞅著這里這么蕭條,稅收執法什么的也不會光顧,還解決了暫住的問題,我支持。” 黑子:“這不跟地道戰似的嘛,太刺激了,我老黑也支持。不過,那這水果店開起來麻煩嗎?需要辦什么證件執照嗎?別開到一半萬一因為違法經營被警察端了豈不麻煩?” 白:“這也是個問題,不簡單裝修一下門臉,看起來也不太像,沒有執照恐怕也容易惹是非,不過,要真的費心思去弄那些東西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我想了想道:“這倒不必擔心,我們租下來后,就到郊區早集上找個農用三輪車拉一車西瓜過來,堆在門口,有人買咱就賣,沒人買就這么堆著,現在氣炎熱,這么賣西瓜再正常不過,真有工商執法的來了,沒準還買一個嘗嘗呢,本生意,他們不會太過為難。萬一咱們這次一無所獲,也沒關系,賣了西瓜也能多多少少掙一些,即便是虧,也虧不了太多。” 白點點頭:“這樣好,是留是撤,都有道理,不會讓人懷疑。” 黑子:“好辦法,渴了我還能吃一個。”緊接著他好像又想到什么,道:“等等,記得咱們時后,每次行動,都取個名字,咱們這次是不是也取個名字啊!” 白道:“嗯,這是個好主意,棺子,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四個字:“孤兒計劃!” 黑子白對望一眼,都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計劃達成一致,我伸出手,道:“哥幾個,咱這就開工?” 白和黑子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齊聲了句:“開工!” 我們分配了各自的任務,立即就開工了。 黑子去市場找瓜農,白去談租門店的事,我的任務則是去購買相關用具。 當然,這筆費用只能先由白負擔,好在用他的錢,我和黑子并不會感到不妥,跟用自己的錢一樣,白更是不介意,他本就不是個吝嗇的人。 我的購物清單上有短鋤,鐵鏟,短鍬等挖土用品,有口罩,護目鏡,手套等防護用品,也有行李箱,垃圾袋等運土用品,還有賣西瓜用的稱和瓜刀等經營設備。有的是我想到的,有的是白想到的,白還特意囑咐,讓我買三根三十米的膠皮水管,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用,但相信他有他的道理,我照做便是。 我去了城南的商品城,下午三點多去的,快六點商場快要關門了才把東西買齊,打了輛出租車把東西拉了回來,到了招待所,才發現白和黑子早就回來了,買了啤酒菜還有盒飯,等著我吃飯呢。 我肚子也是餓得直叫喚,但顧不得吃飯,先問他們進展如何。 白:“已經租下來了,是西街街尾的那家,明我們就可以搬進去,有前屋后屋和廚房,我們可以把西瓜堆在前屋和門口當做門面,后屋用來挖洞。房間一共四十二平米,我租了一個月,花了三百塊錢。我測量過,那地方和倉庫距離八十三米,中間經過兩個下水井和兩條水管管道,我們挖到第一個下水井的時候,就可以用水管將多余泥沙沖到下水井里,到時候就不用費勁的去散土了。一會我們吃完飯,就下去收拾一下,為明搬進去做準備。” 我恍然,原來白讓我買水管是用來散土,這辦法當真不錯。 黑子:“我這邊也妥當了,那瓜農是北郊的農民,家里有六七十畝西瓜地,我訂了兩千斤西瓜,都是紅瓤黑子的地雷,比較好賣,每斤上價七分錢,賣一毛錢一斤就行。老頭答應我明凌晨五點三輪車先送一批,兩后再送一批,送不到我就把他家的房子拆了。” 黑子別看平時不著四六,但認真的做起事來,卻也很讓人放心。 我這才拿起筷子和白黑子一起狼吞虎咽吃起了晚飯。 第二早上,一輛冒著黑煙的破舊三輪車拉著一車西瓜停在了西街街尾一個不起眼的店,這其實算不上一個店,只是一樓的住戶把臥室的窗戶改成了大門,當成了型的門店,這樣便能夠租給那些做買賣的人,好多收些租金。 我和黑子配合著往店里運西瓜,白則靜靜的坐在門口,我知道,他在尋找挖洞的最佳角度。 半個時后,白朝我點了點頭,我們的西瓜也全部運完,一部分堆在屋內,一部分擺在門口,一毛錢一斤的牌子擺在西瓜上,準備就緒。 三輪車收了錢突突突開走了,黑子留在門口看堆望風順便賣點西瓜,我和白進了后屋,商討下一步計劃。 后屋只有一個五平米左右的廁所和十平米左右的廚房,我們計劃在櫥柜下面打洞,這么做有兩點好處,第一就是破水泥層時可以在櫥柜外面鋪上棉被,雖里面條件差點,會悶熱難耐,但卻能有效的掩蓋敲擊地板的聲音。第二是方便掩飾,即便有工商執法的人進來了,只要不打開櫥柜的柜門,就沒人能發現盜洞。等大功告成,便用水泥封死,再給房東換一個櫥柜,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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