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白帶我去醫院的這兩,黑子獨自守著西瓜攤,結果第一就出了事。 那個曾經來跟黑子下棋的便衣警察又來了,這次好像是發現了什么,非要借機到廚房一探究竟,結果在灶臺邊發現了黃泥,打開櫥柜的瞬間被黑子一腳踹了下去,六七米的高度正好摔暈了他,然后被黑子七手八腳捆了起來。黑子上下翻人家的兜,還把人家的警官證給沒收了。 我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真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在夢中。白也是一臉的愁容,不知所措。 黑子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抓警察這件事對于我們三個來,到底意味著什么。 我和白悄悄下了盜洞,看到了那個年輕的警察,他沒穿警服,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他雙眼微閉,嘴里還被黑子塞了一塊大抹布,他看起來神志清醒,只是身體看起來有些虛弱。我倆并沒讓警察看到了我們,就匆匆爬上去了。 黑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很認真的對他道:“黑子,你一刀殺了我得了,省得還得在這人世間被你禍害,這日子真他娘的沒法過了。” 白嘆了一口氣,淡淡的道:“順便也給我來一刀吧。” 黑子道:“哥幾個,都別這么垂頭喪氣的好不好,咱們再想想辦法。” 我道:“你,能有什么辦法?現在,是我們綁架了一個國家公職人員,罪名我就不了,就算現在自首,認罪態度良好,沒有個三年五年也別想出來,運氣不好,十年八年都不好。” 黑子道:“要不,跟他商量商量,讓他別出去?” 我拍拍黑子的大黑腦袋道:“你不讓他他就聽話的不啦,你以為你是誰?他失蹤這兩怎么跟家里人和單位解釋?我告訴你,這個警察從一開始就懷疑我們,他絕對是感覺到了什么,想把我們都一打盡,他才不會發善心,讓我們逍遙法外呢。” 黑子道:“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聽黑子這么,我火又上來了,用手狠拍黑子的腦殼:“休,休你個大頭鬼!我們只是想盜點寶貝換點錢花,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犯!再了,人家警察無論是檢查也好,辦案也罷,那都是執行公務,是職責所在。這哥們比我們大不了幾歲,未來人生一片大好,要是把他弄死了,我一輩子心里都得不到安生!” 黑子終于也犯了愁,哭喪著臉嘟囔道:“那怎么辦......” 我抓著腦袋道:“我他娘的也不知道。” 這兩發生了太多的事,但哪件事都不如這件不好處理,也不知道這個警察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們,照理,我們也沒犯什么事,就算犯了,大可以直接了當的逼問,讓我們自己出來,他們省了事,我們還能換個寬大處理,這么冷不丁的抽查,實在不像是街道民警的一貫作風。 而且,即便我們挖了盜洞,即便我們想挖寶物,即便我們有犯罪傾向,本身罪過就不大,還未成既定事實,全部坦白了也沒什么,正常的接受批評教育把盜洞填上也就完事了,再往大了,到看守所里蹲個十半拉月的也就到頭了。可綁架警察,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趕上前幾年嚴打的時候,槍斃五分鐘都不多余。 我們不想蹲局子,也不想傷害這名年輕的民警,更沒錢賄賂,何況,賄賂了人家也不一定要,怎么才能封住這個警察的嘴呢?我們三個吃不下,睡不著,一時間都犯了愁。 我想找那個警察談談,懇求人家的寬恕,到時候點好話,少讓哥們判兩年,被白阻止了。白仔細的思考一下,道:“我感覺這事兒有蹊蹺。” 我馬山問道:“有什么蹊蹺?”白想了想:“正常的警察執行公務,都應該最少兩人,互相有個照應。好像我們的事只有他一個人在調查,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我也想了想,覺得白的十分有道理,黑子卻:“會不會另一個在什么地方貓著呢?” 白道:“不會,如果另外一個沒有出現,而是在暗中觀察,那在他被你抓住時,暗中的伙伴就應該立即展開行動,要么直接上來解救,要么向上級匯報,派人下來解救,而到現在,整整兩了,派出所方面都沒有一點動靜。要知道,失蹤一個警察,這可不是件事。” 黑子道:“那只有一種可能,他不是個真警察。” 我想了想道:“有這種可能。”然后拿出了他的警官證,上面的名字叫“劉德柱”,我仔細的端詳了一陣,繼續道:“不過,我看著證件做工防偽都很嚴謹,不像一個假的證件啊。”白接過了警官證,也仔細看了看,道:“我看也不像假的,那這好像沒法解釋了。” 黑子道:“那會不會派出所警力不足,執行任務都改成一個人了。” 白道:“不會,兩人以上執行公務是上級要求,不會輕易更改。更何況,即便是一個人,失蹤了派出所也該有所行動才是。” 我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黑子道:“那怎么辦,我們是逃跑還是怎么的?” 白道:“逃跑已經沒有用了,除非我們打算做一輩子在逃犯,對了,黑子,你們過話沒有?” 黑子搖搖頭道:“他進屋檢查的時候,我們了兩句話,他問我這屋子里有什么,我就是廚房廁所啊,然后他就讓我把這櫥柜打開。被我踹下去之后,就綁上了,到現在沒過其他的話。” 我道:“那也就是,他到現在,沒吃沒喝,餓了兩?” 黑子點點頭,道:“是這么回事。” 我道:“那還等什么,趕緊給他弄點吃喝的,餓死了就麻煩就大了!” 黑子應了一聲,跑出去買飯去了,我和白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應該像往常一樣,敞開大門賣西瓜,才不會被人懷疑,至于接下來怎么辦,先探聽一下情況再。 我和白打開了門,重新賣起了西瓜。一個老頭在西瓜攤前走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跑過去拽住了那個老頭。 老頭回頭見是我,一臉的不耐煩,道:“怎么著,黑人強迫人下棋,你怎么也搞這一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你們這種水平的人下棋的,我哪叫我孫子來,過來和你們切磋一下,現在,你給我把手放開,大爺我要去遛彎。” 我放開了手,嬉皮笑臉的道:“大爺,我不是找你下棋,我就是想問問,上次跟黑人下棋那個伙你認識不,黑人這兩技癢,非要找他切磋?” 大爺道:“哦!你是柱子啊,也就他有這個耐心。我這也好幾沒見著了,不過也正常,他總出去執行任務,忙得很。” 我隨便問道:“執行什么任務啊,他是干啥的?” 大爺道:“他是個警察,很不錯個伙子,比你們這些賣西瓜的可強多嘍!”我感到有些尷尬,心里尋思這大爺實在不怎么會話。 我應付著答道:“是啊,年紀輕輕就考上了公務員,像我們,高中都沒考上,只能在這兒賣西瓜。” 大爺道:“不過,這伙子在社區人緣不錯,但單位混得不怎么樣,前兩聽啊......”他左右瞧瞧,像是什么秘密怕被人知道一樣,我趕緊把耳朵湊過去,聽到老頭:“我聽他犯了錯誤,被處分了。” 我問道:“因為啥事啊?” 老頭道:“老王家丟個孩子,家里人急的夠嗆,這事兒本不該他管,但他一有時間就四處調查,有一次因為這事兒耽誤了他的本職工作,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這才被上級......嘖嘖,處分了。” 這個老頭不僅不會話,也比較愛在身后嚼人是非,起話來沒完沒了,不過這樣反倒給我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信息。 送走了他,我和白仔細的研究了一下。 我覺得,當初我們都想錯了,他或許并不是執行什么任務,只是善良的想幫助老王家找回自己失蹤的孩子,想到這一層,我的心難免生出一絲敬意和感動,或許,一個孩子的失蹤并不止是讓家里人傷痛欲絕,也牽動著不少陌路人的心。這個善良的警察就是其中之一,他調查我們,可能就是懷疑我們私自藏了孩子,這也正常。不過,想到這里,我心里又生出一絲酸楚,如果孩子丟了不止一,恐怕早被轉移到外地了,這般尋走街串巷的調查,又怎么能找到孩子呢?但是,這樣一個人,我實在不想傷害他。 而至于為何他失蹤了兩也沒人來找,原因就是他現在正在停職期。 不大一會,黑子買了飯回來了,我接過來,準備自己進盜洞里,我要跟他好好談一談,當然我要編一些瞎話,但還有些話,我要直截了當的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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