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四個人坐在一個方桌前,我和劉德柱白拿著照片互相傳看著,對比著,黑子也想看,伸手要拿,被劉德柱打了手,只好悻悻的收了回去。也難怪,被黑子囚禁了兩,他心里有氣也在所難免,再了,他也怕這個精神病心血來潮再把他辛辛苦苦拍來的照片塞嘴里吃了。黑子在他眼里是個精神病,精神病什么事做不出來? 劉警官看完了道:“都看過了吧。” 黑子道:“沒有!一張都沒有!” 劉警官道:“你再廢話現在就給我出去,我沒問你!” 黑子道:“得嘞,我這就出去給你們逮個八爪魚回來,你們要公的還是母的?肥的還是瘦的?”完,黑子就要起身出去。 劉警官怕他出去又惹事,只好又喝到:“你給我坐下!”黑子只好看似不情愿的坐了下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正偷偷的樂。 我和白對望一眼,都朝劉警官點點頭,意思是全都看過了。 劉警官道:“我感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倉庫而已,二位有什么看法?” 白:“如果真是個普通的倉庫,沒有藏人的話,那詭異的對話沒辦法解釋,總不會有鬼魂在話吧,你呢棺子?”然后,他看向了我。 因為這里有劉警官這個外人,我不知道該些什么,我只知道,照片上的有些地方我在夢里似曾相識,那只猴子把我帶到過這個地方,并在西墻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倪威和劉主任,如果這畫面和夢里的一致,那是不是明在這里話的兩個人真的就是倪威和劉主任? 我只是兀自猜想,不方便出來,如果如實的跟劉警官了,恐怕在他眼里,精神病就不止黑子一個了,準準也得把我送進去。 我想了一想,覺得這事要想繼續調查下去,就得搞點策略,便道:“我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首先,這間地下倉庫我覺得就有問題。” 劉警官又拿起來看看,又放下來道:“哪里有問題?” 我把所有的照片整理到一起,依次擺到桌面上,道:“咱們這么的,包括黑子,在場的每個人都選出一張自己認為最不正常的照片,然后出它有問題的理由,如過真的什么問題都沒發現,就憑感覺選一張,你們覺得怎么樣?” 劉警官狐疑的看著黑子,道:“我看這個黑人就沒必要了吧。” 我趴到劉警官耳朵前,耳語了一句:“精神病有時能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發現問題。”劉警官這才點頭同意。 桌上擺著十七張帶著編號的照片,我們四個把頭都伸了過去,一張一張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遍。 三分鐘后,劉警官拿起了第十張照片,道:“我看,也就這張照片有點問題。” 五分鐘后,白拿起了第九張照片。 第六分鐘,我選了第八張照片。 黑子杵著下巴全神貫注的看了又看,猶豫了十分鐘也沒選出來,劉警官著急了,催道:“趕緊挑一個,要不別挑了!”黑子這才不情愿的挑了第十一張。 我把其他的照片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后讓大家把各自選的照片放在桌面上,道:“每個人都吧,自己選的照片都有什么問題。” 劉警官先了:“我選這張,是因為有半只老鼠,我就在想,為什么會是半只而不是整只?這倉庫相對比較封閉,即便老鼠鉆得進來可無論如何貓也鉆不進來,到底是什么,把這老鼠吃掉了一半扔在了這里?”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以前在封門溝夫妻墓中的往事,我就曾經吃掉過半只老鼠,我把它當成了我媽做的花生糕。好在最后還是嘔吐出來了,但一想起來心里就會感到不舒服。 黑子道:“會不會就是那兩個話的人吃的?” 我道:“我不敢確定,但有這個可能,不過也可能是蛇類吃的。” 白道:“可蛇通常會吞吃獵物,而絕不會把獵物撕成兩半。” 我道:“那只有被話的人吃掉了這一種可能,可問題是,話的人藏在了哪里?” 我們又都陷入了沉默。 劉警官打破了沉默,對我道:“好,先不這個了,那你選的這張照片,又有什么不正常。” 我指著照片中的古人畫像,道:“我只感覺這個畫像有問題,其他的都是堆在墻角,唯獨這張掛在墻上,而且這個人的表情有問題,看起來非常的奇怪,不信你們仔細看看?”三個腦袋又都湊了過來。 “你別,還真他媽怪!越瞅越他媽的嚇人。”黑子道。 劉警官:“我感覺也有點乖乖的,可怎么也看不出怪在哪里。” 白看了半,我發現他的瞳孔忽然收縮了起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驚恐。 “怎么了,白?”我趕緊問道。 白的聲音有些顫抖,道:“我發現了,你們看,他的兩個眼睛瞳孔的位置,并不是都在眼睛的正中央。” 劉警官趕緊抓了起來,再一看,道:“是啊,好像右睛看向正前方,左眼卻斜斜的往邊上看,誰會這么看東西。” 我頓時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問題,冷汗也冒了出來,道:“會不會這一只,是畫的眼睛,而這一只,是人的眼睛。” 黑子還沒反應過來,道:“老黃,你什么意思,什么人的眼睛?” 我道:“就像我們,躲在石墻后,用竊聽設備傾聽里面的聲音。會不會,有另外的人和我們一樣,也躲在對面的石墻后,他們在墻壁和畫上挖了一個洞,正在往里面看!”我承認,出這樣的話來,也給我自己嚇了一跳。 劉警官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那也就是,我去檢查時,可能話的那兩個人就藏在這幅畫的墻后,正用一只眼睛看著我呢。” 我點點頭,道:“可以這么解釋。” 劉警官道:“我我怎么感覺背后冒涼氣,他們竟然藏在那里!不過,細想想,這裝神弄鬼的,也真夠嚇人的了,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道:“目前這也只是個猜想,我也并不十分敢確定,沒準這幅畫就是這樣畫的,或者這個古人就是眼睛有毛病。可是我們也得注意這件事,別我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到時候給我們殺個措手不及。” 劉警官點點頭,道:“好,那白同志,你這張照片又有什么問題。我可一點也沒看出有什么問題來。” 白卻看看我和黑子,道:“劉警官看不出來很正常,你們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就沒發現什么問題嗎?” 黑子看了半,搖搖頭,一臉的茫然。我拿起這張照片,照片上只是一堆破舊的圓型魚缸而已,實在的也沒看出有什么問題,但想起剛剛白的話,似乎和我們在孤兒院的經歷有關,猛然想到——我們從到大可都沒看見過孤兒院有人養過魚啊!沒人養過魚,又哪來的這么多魚缸呢? 我于是看著白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從到大都沒見過誰養魚,這魚缸的出處就是個問題?” 白看著我,了這樣一句話:“老黃,你認為這是魚缸嗎?” 我心里一顫,道:“難道,這不是?”我嘴上雖然這么,心里卻不由得狐疑起來,白的沒錯,這不一定就是魚缸,更像是一種容器。 白道:“你記不記得,前出院時......” 經白這么一提醒,我的大腦轟的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福爾馬林,裝著福爾馬林溶液和嬰孩尸體的那種瓶子,可......可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白道:“是啊,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紅星孤兒院,它雖然有自己的醫務室,但只有兩個大夫,五六個醫護人員,二十多張病床,和正常的醫院沒法相提并論,更何況,我們都去過那個醫務室,也從未見過這種東西,這倉庫里怎么會有這么多廢舊的福爾馬林溶液瓶呢?” 劉警官道:“會不會裝的是你們做實驗用的動物的尸體,泡在里面防止腐爛。” 白搖搖頭,道:“紅星孤兒院收錄的孩子從滿月到十七八歲不等,使用人教版的教材,但因為涉及了初高各個層級的教育,師資力量也有限,所以只能夠著重于語數德體四科的教育,至于生物,歷史,英語等很多課程,都是成績不錯的孩子到外校走讀,而成績一般的,也就失去了學習的機會。所以紅星孤兒院根本沒有這樣的保存動物標本供學生學習的設備。” 黑子聽到這句話,洋洋得意的看著劉警官,道:“信不信,我還去別的學校讀過音樂和文學呢。” 劉警官面無表情的搖頭,道:“不信。” 我想了想,道:“不過這些福爾馬林溶液瓶的來源,就成了又一個我們無法解釋的問題。” 白道:“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倉庫傳出的聲音有這么一句:兒啊,兒啊,莫要吃,瓶里的肉苦不好吃。” 我的眼前浮現出這樣一組畫面——倪威和劉主任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面前放著無數裝著死去孩童的福爾馬林溶液瓶,他們打開瓶子,拎出尸體,放在嘴里咀嚼,他們餓壞了,卻咧著嘴,都在嫌棄這里面的肉帶著一股子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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