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三環洋橋不比老北京城的八大胡同,這里上三流下三流應有盡有,高檔的洗浴中心,低檔的洗頭房也遍地都是,服務著不同檔次不同要求的客人。 這里有很多老客,也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的新人,豪車名轎比比皆是,民工勞民也川流不息,這里像個大鬧市,從來都不曾冷清過。 有點人對它嗤之以鼻,有的人對它恨之入骨,有的人對它心存覬覦,有的人對它樂此不疲。 但它存在,即有它存在的道理,即便有一在道德與法制的高壓下灰飛煙滅,在歷史的長河中,它仍然有著它無法磨滅的地位。 現在它算是京城的一種文化,也是一種符號,但到底它是興是衰是存是亡,也只是國家發展和社會進步的一種必然的要求,很多人都懂得,心照不宣而已。 而在現在,我們都明白這里的一條法則:只要你有錢,整個一條街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 黑子在北京生活的這幾年,算是這里的老客,姑娘姐也認識不少,有的愛他,有的煩他,有些年級大的老女人甚至喜愛得要倒找他錢。 他帶我來的是一家叫做“花都”的洗頭房,他這里的姑娘都入行不久,年紀,專業強,姿色不亞于高檔洗浴的姐,更重要的是價錢還經濟實惠。 他和老板娘混得很熟了,一個眼神老板娘便心領神會,當即把屋里的兩個姑娘叫了出來。 黑子摟著一個進了一樓的一間屋,另外一個姑娘牽著我的手帶我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單間。 這地方平時可以當成型的單間旅店掩人耳目,真正的作用其實就是給有特殊需求的客人們提供消費的場所。 坦率的,這姑娘模樣不錯,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五官標致,看起來十分的養眼,她很白,身體玲瓏有致,胳膊和腰肢充滿著力量,在我經歷過的姐中,她的確算得上是上上乘的姿色。 我蹲了兩年的監獄,兩年里未曾接觸過女人,今,她的確勾起了我最原始最沖動的**。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肆無忌憚的宣泄著,她毫不畏縮,也朝我積極的展開攻勢。 突然,她驚恐出了一人的名字,我發誓她出任何一個名字我都不會如此的震驚,只有這個名字,讓我如受驚雷。 她的是——“封娃子”! 沒錯,這個“封娃子”不是別人的名字,正是我在封門溝的時候,封瘸子和大妮稱呼我的名字。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一臉的驚恐。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也是一臉的驚恐。 “你是誰?”我問。 “你是封娃子嗎?”她也問。 我點點頭。 她嘆了一口氣,了這樣一句話:“弟,我是你二婷姐。” 我感覺自己立刻從她的身體里滑了出來。 軟得像一灘泥。 我感覺上帝是個不正經的人,要不不會這么無休止的拿我一個人開涮。 我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也補了點淡妝,我們都穿好了衣服,對坐,她盡力避開我的眼神,我卻冷冷的看著她。 是的,她盡管有了很多變化,但眉眼,嘴口確實和那時的二婷一般無二,只是女大十八變,再次見面,難免認不出來。 我感覺我應該有很多怨氣,怒氣和恨意,畢竟,她的父母買下了我,又差點毀了我的一生。 此時此刻,我應該拿把刀子剜開她的心臟才對,可不知為什么,看著眼前的二婷,我的內心卻難以對她恨得起來。 畢竟,在那兩年,她算是對我不錯的一個人,她那時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又懂的什么? “封瘸子呢?”我問。 “死了,都死了。”她低著頭,神色有些凄然。 “都死了是什么意思?”我繼續問。 她點點頭,道:“我爹娘,我姐,我妹,都死了,現在就剩我一個。” 我的心里又是一驚,想到大妮也死了,心里也難免有些難受,封瘸子無惡不作,她倒還算個好人。 “你沒謊?她們怎么死的?”我對她的話持懷疑態度。 “都是被我爹殺了。”我感到她肩膀微微顫動,似乎是強忍著哭泣。 我的疑惑更多了,剛想繼續問,一陣鈴聲響起。 這是花都洗頭房自己的警報器。 二婷立刻站起來,叫道:“不好,掃黃的警察來了。”一邊著,一邊把衛生紙和垃圾抓起來扔進衛生間沖走,我聽到樓下已經響起吵雜的聲音,我擔心黑子的安危,便從窗簾拉開一條縫,心里便道了一聲,壞了! 只見樓下停著幾輛警車,幾個警察站在四周,十幾個男男女女圍成個圈蹲在中央,大多光著身子,用衣服擋在自己的隱秘部位,電視臺的記著扛著一臺攝像機來了,大家不約而同的擋住了臉。唯一一個沒擋臉的,是一個黑不溜秋的黑人,他光著屁股,抱著一團衣物擋住下身他,神色懵懂,似乎還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跟警察解釋著什么。 大家都以為這是個外國人,只有我知道他的底細。 這貨果真被警察逮住了。 轉眼的功夫,我們的門也被外頭用鑰匙打開了,我有點慌,二婷卻捏緊了我的手,了一句:“沒事。” 警察闖了進來,我和二婷牽著手,平靜的坐在床上。 “你們有沒有......”進來的警察語氣顯得很沖。 “有沒有什么,誰讓你們進來的!”二婷的語氣比他還沖,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抱歉,例行檢查,你們什么關系?”警察似乎有些失望,他仔細的打量著我們,希望能搜尋到什么蛛絲馬跡。 但我們衣冠整潔,完全沒有情急之下胡亂穿上的狼狽跡象。 “對象,怎么了,不行啊!”二婷倒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行,怎么不行,把身份證拿出來!”警察冷笑一聲。 我把身份證遞了過去,二婷:“我的被壓在吧臺,要看你們自己去看。” 警察拿著我的身份證,狐疑的看著二婷:“他叫什么名字?” “吳棺。”二婷立刻回答道。 “他今年多大?” “比我一歲,二十三歲半。”二婷不假思索。 “你怎么比他還大一歲?” “姐弟戀,這你管的著嗎?”二婷的沒錯,這個的確不是警察該管的事。 警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回頭吼了一句:“這屋不是!”然后敬了個禮,了句“抱歉”,退了出去并關好了門。 我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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