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抬頭問我,道:“棺子,你知道這是誰干的吧。” 我點點頭。 白道:“恐怕他們還回來。” 我恨恨的道:“哼,我還怕他們不來呢!一會問問鄰居當時的情況,再來的話,咱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黑子的興奮勁又來了,摩拳擦掌的道:“老黑我這拳頭可都癢癢了,惹事敢惹到咱們哥仨頭上,看來他們是真不想混了。” 我道:“你總算回到正常頻道上了,咱們這回惹到人恐怕沒那么容易對付,得動動腦筋才行。” 白道:“你有想法了?” 我道:“哥幾個先上來,問問鄰居再。” 黑子問到鄰居于大爺。 于大爺不住的拍大腿:“來了十多個人,都是黑墨鏡,金鏈子,一看就不像好人,他們......他們,事還沒完,還會來找你們麻煩,要不,你們出去躲躲吧。” 黑子一聽十多個人,不覺有點發蒙,:“十多個人啊,還真不太容易對付。” 我問張大爺,:“他們沒什么時候再來?” 于大爺嘆了口氣:“唉,他們,你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每周都回來,要不,你們把這處賣了吧,我看......那幫人不好惹。” 回到了房里,我見白似有心事,便問他在想什么。 白欲言又止。 我見他吞吞吐吐,便刺激他:“莫非你是怕了那些人。” 白嘆了口氣道:“那樣的混混我怎么會怕,我只是在想......是誰告訴他們我們的住所呢?” 我思考了一下,道:“你懷疑二婷?” 白點點頭。 我拍拍白的肩膀,道:“不是她。” 白的語氣有些凝重,道:“這件事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棺子,你是聰明人,仔細想想,這個地方除了她可沒幾個人知道?” 我心頭猛然一驚,但在我的內心深處,真的不愿意把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我感覺我的思維有點亂。 或許,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又或許,我只是不愿意承認這些。 白:“其實你心里也懷疑過,對不對?” 我不知道該什么,或許,真的是她把那幫人引來,對付我們這些曾經幫過她的人。 我無話可。 白拍拍我胳膊,:“棺子,愛情有時可以沖昏頭腦,我今的話并沒有完全否定二婷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些事情你必須得想明白,告訴龜五我們地址的或許是她,或許不是她,或許她受了脅迫,或許......” 我:“或許什么?” 白:“或許她本就想把你置于死地。” 我喉頭仿佛被什么東西噎住,無話可。 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令我心如刀絞的問題,——或許,那個慕就是龜五的孩子。 他們本就是夫妻,所以才會在“掃黃”警察出警后第二,敢在花都光明正大的**。 他們或許連結婚證都有。 可是,什么樣的男人會讓自己的妻子跑去**呢? 我想不透,只是感覺自己竟蠢得像一頭豬。 現在,我們只能推遲原本的計劃,把出黃金面具的事推遲到一個禮拜后,我們得在這一個禮拜之內,搞定鬧事的龜五。 我打聽到了,龜五是本地黑道大哥最得力的弟之一。這個老大叫劉僧,據還真當過和尚,而且還練過武,頭上還留著戒疤。 只是現在步入中年,一身的腱子肉變成了肥肉,他的身上紋著一條大麒麟,脖子上帶著二斤重的金鏈子,出門橫著走,黑白兩道沒有不給他面子的, 他是采月樓集團的老板,經營一個古玩商會,他是還是北京古玩協會的名譽主席。 但這只是表面,暗地里還經營著賭場,洗浴中心和妓院,這些都是地下買賣,知道的人并不多。 他有四個得力助手,被稱為四大金剛,這四個人分別在身上紋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是四種上古的神獸。 龜五排行老五,他的身上紋著似龜似蛇又非龜非蛇的玄武,因為那東西長得像烏龜,大家就都管他叫龜五。 想搞定這么一個人,似乎不那么容易。 強龍尚且難壓地頭蛇,我們別強龍了,強蟲都算不上,怎么壓得過這種人? 談判更是不可能了,人家可不會因為一句賠禮道歉就會善罷甘休。 如果真刀真槍的干,我們三個無論如何也不是十幾二十人的對手。 如果把他單獨騙出來收拾一頓,難免不會被他記仇,反過來再陰我們幾次,防不勝防的,著實不太好對付。 我和白正苦苦思索對策的時候,黑子竟一拍腦門,道:“有辦法了!” 我得承認,這的確是一個驚地泣鬼神,鬼哭神嚎慘絕人寰的辦法。 這種辦法只有黑子這種人才想得出來。 我和白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切都準備妥當后,我們就在四合院耐心的等待,在我出院后的第五,龜五果然帶著人來了。 他走在前面,叼著煙卷,帶著金鏈子,敞著風衣。 他把胸口的玄武紋身露在外面,像是炫耀,更像是威懾。 我想若是換做平時,他一定是光著膀子的,只是現在背后是萬萬不能露出來了,因為有些紋身被火烤變了形。 他雄赳赳的進了院,鄰居們不想惹事,都進了屋,關了窗門。 我抽著白沙,坐在門口看著他們,像在看一群野生的斑馬。 龜五竟被我氣樂了,拿著二尺長的片刀指著我,罵道:“我操,你還敢回來,我他媽的......” “別話!”我打斷了他,“你聽!” 龜五竟真的側耳傾聽,聽了一會似乎什么都沒聽到,罵道:“聽什么?你又裝神弄鬼......” 我:“好像是王八和蛇交配的聲音,你不同種類的生物會交配嗎?” 龜五聽出來我在擠兌他,笑道:“死到臨頭了,還他娘的嘴硬,今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我笑著:“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了,你別后悔。”罷,我退回到屋內。 龜五帶著人進來了,卻發現屋里的正中央有一個大洞,我已從一條挖好的地道逃走了。 龜五其肯善罷甘休,招呼弟一起下了地道。 地道很長,一直通到一片堆垃圾的廣場,這里很少有人經過。 龜五認定我跑不遠,追在最前面,緊緊跟著我。 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讓他不至于跟丟。 不一會,到了洞口,我跳了出去。 龜五也想跳出來,卻被一個棍子“咣”的砸在了腦袋上,他疼得直叫喚,只好退了回去。 地道很窄,只容得下一個人,他退下去了,他這一退,其他人也得跟著往下退。 我扛著一根大木棒子,蹲在洞口,像在玩打地鼠。 而事實上,這個可比打地鼠還要簡單多了。 龜五破口大罵,我在上面卻和沒聽到一樣。 他又有幾次妄圖強沖上來,都被我用木棒敲了回去,龜五叫苦不迭,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于,他恨恨的叫了一句:“你等著,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然后招呼下面的弟,退回去,待以后重整旗鼓再來收拾我。 可是,退了沒多遠,就聽見最里面的人喊:“五哥,退......退路沒......沒了。” 龜五大罵:“什么叫他媽的沒了,趕緊退!” 里面的人喊:“出口被......被堵死了,我們出不去了。” 我不禁冷笑,地道早已被我們改造過,他豈能那么容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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