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回到了四合院,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鐘了,我們送回了竇曼,回到地下室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二婷正站在門口。 她正彎著腰,用手指逗著趴在門口的一只貓,她見我們回來,站起身來朝我們點頭笑了笑。 她的笑容有點尷尬,卻也很美。 看得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女人了。 “媳婦,找我有事?”我故意改變了對她的稱呼。 “嗯。”二婷點點頭,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反感的情緒。 黑子嘿嘿一笑,道:“白,咱哥倆今找個旅館吧......” “不,我也找你們,是正事。”二婷很認真的道。 “那進來吧。”我側(cè)身把二婷讓進了地下室。 我們把桌子搬到兩個床的中間,我和二婷坐在一邊,黑子和白坐在另一邊。 “你們決定要回封門溝了,對嗎?”二婷問道。 “對,一定得回。”黑子搶先答道,“棺子的親生父母的信息或許能在封門溝找到,這對他來非常的重要,對我和白來,也非常的重要。” 黑子的話讓我的心里一陣溫暖。 二婷點點頭,道:“我弟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 我問道:“二婷,到底是什么事?” 二婷沉默了幾秒鐘,道:“封門溝不比以前,現(xiàn)在的外表看似文明了許多,卻有著另外不為人知的危險,封門溝的山路我相對比較熟悉,我想和你們一起去。” 我搖搖頭,道:“不行,你還也有慕需要照顧,而且我們帶個女人也多不方便。更何況你了,有著另外不為人知的危險,現(xiàn)在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讓你跟我一起去冒險?” 二婷嘆了口氣,道:“弟,我這次來還要跟你一下慕的事。” 我不禁有些疑惑,便問道:“慕怎么了。” 二婷道:“這次去封門溝,不僅我要去,我還要帶著慕去。” 我和黑子白對望一下,大家都是一臉的茫然。 “二婷,我沒聽錯吧,你還要帶著慕去?”我感到二婷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但看她的表情,似乎沒有一絲反常的神色。 二婷沉默了一會,道:“和你實話吧,慕并不是我的女兒。” 我又是一驚,但又是莫名一喜,接著便是疑惑,我問道:“她不是你的女兒,那是誰?難不成,是從孤兒院領養(yǎng)的?” 二婷搖了搖頭,道:“其實,你認識她。” 我不覺啞然,我和二婷的交集只限于封門溝和北京,離開封門溝時我才六七歲,而在北京再次相遇不過是一周之前,我又怎么會認識這個只有六七歲的女孩呢? 但看二婷的表情,似乎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難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令我震驚的事情,怪不得我看她也有點眼熟。 我有點不相信這個結(jié)果,卻又不自覺的了出來。 “難道......難道她......是三婷?” 二婷點點頭,道:“你猜對了,她是我妹,封玉婷。” “你不是她死了嗎?”我不禁疑惑。 “我騙了你。”二婷坦率的答道。 “還有哪件事是謊話?” “只有這一件。” 黑子問道:“不對,三婷不是只比棺子一兩歲嗎?現(xiàn)在怎么看起來像個孩一樣?” 白也問了一句話,他的這句話剛好解答了黑子的問話,他:“她身上的猴皮是怎么去掉的。” 二婷道:“我爹娘和大婷姐死后,我和三婷都被封村長收養(yǎng),他把我當成了妾,然后把三婷披了猴皮訓成了猴娃娃。可是三婷總是用鐵釘去挑縫在身上的肉線,然后撕扯猴皮,雖然那猴皮一直套在她的身上,卻沒能和她的肉皮長在一起。” 我想到了那在醫(yī)院病房,當我提到了“猴皮”的時候,那女孩的眼神變得極為驚恐和仇恨,同時用圓珠筆死命的戳自己的胳膊,顯然是還沒有從那段痛苦的回憶中走出來。 黑子卻瞟了我一眼,道:“棺子,這招你咋沒想到?” 我在桌下蹬了他一腳,示意他閉嘴。 二婷繼續(xù)道:“在我十七歲那年,村子發(fā)生了那件事,很多人都得到了一張卡片,不少人死了,沒死的也都受了很重的傷,而且性情也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封村長就得到了一張,他僥幸活了下來,然后放了我。” 我問道:“他沒有放三婷?” 二婷搖搖頭,道:“村長,現(xiàn)在放了三婷我們沒辦法把她帶回正常人的世界,他向我承諾,一年后將三婷身上的猴皮除凈,然后就可以將她帶走。” 我想到當年他對楊教授的承諾,不禁冷笑道:“他這次話算話了?” 二婷點點頭,道:“他沒有食言,似乎從收到那張卡片后,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一年后再次回到封門溝的時候,三婷又變回了女孩子的樣子。” 我算了算,道:“也就是,她從五歲到十四五歲一直在封門溝待在猴皮子里?” 二婷點點頭,道:“是的。” 黑子嘆道:“那她現(xiàn)在也算是半個盜墓專家了吧。”我又在下面踢了他一腳。 二婷沒有理會黑子,繼續(xù)道:“所以,封門溝的情況,她應該比我們都更加的了解。” 白道:“你就不怕帶她去會讓她的心靈再次受到創(chuàng)傷?” 二婷點點頭,道:“怕,但凡有一點別的辦法,我都不會帶她去,但有些事情,只有她能夠解決。” 我問道:“什么事情?” 二婷道:“我第二次能走出封門溝,就是因為帶著三婷,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死在路上。” 我不解:“這是為什么?難道你不認識出入封門溝的路?如果不認識的話,那你第一次又是怎么走出去的。” 二婷道:“第一次也不是我自己走出去的,是我半路上碰到一個齊東的人,他帶我走出的封門溝,這個齊東,你是認識的。” 我思索了一陣,道:“齊東?我對這個人可完全沒有印象。” 二婷笑笑,道:“這個人的名字你可能沒印象,但如果我,你這次去封門溝要找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他,你就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人販子!”我失聲驚呼道。 二婷點點頭,道:“他和我們姐弟倆有緣,把你拐到封門溝的人是他,把我從封門溝拐出來賣給龜五的人也是他。” 黑子道:“在販賣人口這方面,這家伙看起來是專業(yè)的。” 白道:“他作惡多端,可卻沒有收到黑白卡片。” 二婷道:“他沒有,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并不在封門溝。” 我不禁思索,傳中的“鬼佛爺”到底還只是一個人,沒有辦法讓這世界每一個作惡的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二婷道:“其實第一次走出封門溝并沒費多大的力氣,我那時心思單純,只覺得這個齊叔叔是個好人,誰曾想,出了封門溝沒多久,他就給我賣了。先不他,關鍵是第二次,我獨自進入封門溝按照約定去接三婷,可出來時,所有的路都變了,無論怎么走都會回到原點,似乎有什么東西能夠隨意改變出入的路,一旦進入,就別想出去。” 我不禁啞然:“這不就是傳中的‘鬼打墻’么?” 二婷搖搖頭,道:“我們所的鬼打墻通只是一種心里暗示,人在自己未知的環(huán)境下行走,右腳通常會比左腳邁得遠一些,走得久了,就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從而回到原點。可封門溝不一樣,它有的時候會讓人進入道一種虛幻的幻境,你看前面好好的一條路,也許邁過去就是萬丈深淵。” 黑子不禁嘆道:“那可真是太他媽兇險了。” 我皺著眉頭思考,我覺得二婷所似乎和我在夫妻墓以及孤兒院的經(jīng)歷有某種程度的關聯(lián)和相似。 二婷繼續(xù)道:“而且,還有東西會干擾你的思維,甚至把自己的同伴當成邪惡的鬼怪,造成自相殘殺。” 我驚道:“二婷,我遇見過,在封門溝有一次,在孤兒院也有一次,都是一模一樣的情況。” 白道:“那是不是,這三者都是一種東西?” 黑子道:“或許是封門溝的某種特產(chǎn)。” 我搖搖頭,道:“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這些和三婷有什么關系?” 二婷道:“我離開封門溝的時候,封村長跟我過,三婷是唯一一個不會被那種東西干擾的人。幻象無法入侵她的思維,也無法在別人的思維中把她變成別的東西。在封門溝,三婷似乎是唯一真實的存在。”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