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壓根沒流星,只是有人放了個煙花之類的?這時候好像還沒煙花那就是用拋石機扔了個火球過去?
算了,反正也錯過了,不去想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趙二便跟在張溫身邊為其出謀劃策,這張溫對趙二則是一天比一天恭敬,幾乎對趙二言聽必從。至于在槐里那些訓練到一半的士兵,趙二只能派人命令他們按照當前的訓練內容繼續重復下去,一切等他回去再說。
訓練士兵這事,雖然說得很簡單,但真正操作起來,需要搞的細節東西很多。那些練兵工作的執行人員被趙二分成了幾個相互獨立的組,這些組各司其職,之間的調度、配合工作都需要趙二親自過問點頭,出現了問題也是由趙二來決定處理。
這些都不是趙二遠程傳遞幾個命令就能繼續下去的。
除非趙二專門寫一本操典,把所有細節內容都寫進去,然后讓別人照著弄。但那又怎么可能?這又不是趙二的私軍。
而大部隊在這期間的進展也很不錯,官軍先后收復了北地郡、安定郡、漢陽郡和隴西郡。并與涼州刺史部的楊刺史聯絡上了,雙方約定一同進剿。
而陶謙的計策也初步顯現了成果,不少羌人部落當即表示擁護朝廷,愿意出兵協助官軍一同平叛。
可以說是形勢一片大好。
一個月后,前線傳來消息:
周慎攻打榆中失敗,因為不聽孫堅意見,被敵人斷了糧道,潰退而回,士兵十不存一。董卓亦陷入敵軍埋伏,卻用計得脫,得以全軍而還。
還真是讓趙二給說中了,這戰場形勢確實瞬息萬變,難以預測。官軍先后遭遇了劣勢、大勝、大敗三個階段,哪個都出乎了眾人意料。
所幸張溫這邊已經完成了對涼東四郡的占領,不然戰況又要回到當初美陽對峙的狀態,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先回來的是周慎他們,剛回來時灰頭土臉的,十分狼狽。張溫便讓他們先下去休息。后回來的是董卓,這廝居然在打了敗仗的情況下還趾高氣揚的,好像他不是逃回來的,而是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的一樣。
不得不說,這霸氣的人,無論什么時候都霸氣。
張溫很不情愿地問董卓當時的情況如何,董卓便得意洋洋地敘述了他當時親歷的戰況:
原本他和周慎的部隊一直是保持聯絡的,畢竟一只純粹的騎兵部隊是很難單獨作戰的,騎兵對后勤的需求遠高于步軍。他的部隊需要時不時地從周慎的后勤隊里獲取補給。
原本騎兵部隊深入敵境,還是有就地取得補給這一途徑的,但問題在于他們的敵人是叛軍,所過之處雞犬不留哪還有余糧給他們取。
后來到了金城地界,周慎去圍攻榆中,董卓則繼續追著敵人主力屁股后頭跑。
結果發現這金城郡不愧是敵人的大本營,到處都是敵軍,光在野外遭遇到的就有數萬。等到董卓發覺不妙時,已經陷入了敵軍的包圍。
不過董卓當時并不慌,他派人走小路去聯絡周慎,只要周慎能夠與他配合,對敵軍來個里應外合,中心開花,還是可以反敗為勝的。
沒想到這周慎比他還不堪,居然被敵軍給斷了糧道,被斷糧道也就罷了,還沒能隱瞞住消息,讓士兵們都知道了。這下軍隊立刻陷入了混亂,周慎不得不令軍隊退兵,而敵人一看周慎退兵了,便立即發起了攻擊,周慎軍大潰,周慎和孫堅只帶著身邊的少量部隊倉皇逃竄回了張溫處。
這樣一來,董卓的處境就十分不妙了。
但董卓畢竟是董卓,他在西北地區的威望不是吹出來的。他沒有驚慌,而是沉著老練地下達命令,穩住軍心。他命令士兵在河中筑一高堤壩,截斷上游的流水。敵人自然對此感到莫名其妙,便派羌騎過來偵察。而董卓也沒刻意隱瞞,故意放敵軍的偵騎過來查看。那些羌騎發現大漢軍隊整天在壩中捕捉魚蝦,叛軍將領便以為董卓軍糧已盡,只得靠捕捉魚蝦充饑,于是,便放松了警惕,只圍不攻,想困死董卓的軍隊。畢竟董卓軍戰力頗強,強攻必然損失很大?墒桥衍妭儑撕芫枚疾灰妱屿o,等羌騎探明情況時,董卓軍隊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原來,董卓筑壩的真正目的是迷惑敵人,以此作掩護,然后伺機悄悄撤退。敵人聽聞董卓軍隊逃遁,立刻派騎兵前往追擊,無奈河水太深,而附近的船只又都早早被董卓給征集走了,導致叛軍無法渡河。
最終董卓全軍而還。
聽完董卓的描述,趙二不得不佩服他真是厲害。要是換了趙二自己,可做不到董卓那種程度。
這下連張溫都不得不嘉獎了董卓幾句,雖然不情愿,但心里也是佩服得很。
過后不久,孫堅也過來報道,他經過簡單的梳洗,又恢復了以往的精神煥發。張溫便向他詢問周慎那邊當時的情況。
孫堅就表現得有禮得多,恭恭敬敬地向張溫回述了當時的情況:
當時周慎部抵達榆中后,便準備開始攻城。孫堅作為隨軍參軍,對周慎建議,“賊城中無谷,當外轉糧食,堅愿得萬人斷其運道,將軍以大兵繼后,賊必困乏而不敢戰,走入羌中,并力討之,則涼州可定也!”
孫堅認為叛軍組織混亂,糧草基本靠搶,所以榆中城里一定沒有多少糧食,日常所需的糧食都必須外運過來,就如同當年的宛城黃巾一樣。
孫堅建議讓他領一萬兵馬繞到城后斷其運道,同時讓周慎領剩下的兩萬兵馬作后方支援。而敵軍會因為畏懼周慎的主力軍,感到畏懼,就不敢輕于和孫堅軍交戰。假如邊章、韓遂走入羌中,就一起力討他們,這樣涼州或許可以一次過平定。
不過,周慎并沒有采取孫堅的意見,他決定自己親自領軍引軍圍攻榆中城。孫堅又建議周慎要保護好自己方的糧道,最好跟張溫那邊進行協同,讓張溫那邊專門派一支隊伍來保護糧道。周慎依舊沒有聽取。
周慎的攻城工作進行了一段時間,一直都很順利,敵軍似乎并不怎么擅長守城,在周慎的輪番進攻下,顯得左支右拙,防御也愈發薄弱。
周慎以為克在旦夕,便派人告訴張溫自己即將勝利,當時張溫也以為叛亂就可以這么平定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邊章、韓遂分屯葵園狹,反斷了周慎運道。后面就如董卓所說的,周慎懼,乃棄車重而退。最終大敗而回。
這樣看來,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周慎了。
張溫便去傳喚周慎過來,一開始周慎縮在帳篷里不愿意出來,之后一再催促之下,他才過來。
一進帳,周慎就撲通跪下,以發覆面,發出類似哭的嗚咽聲,不斷請罪求饒。
張溫見他這個樣子,心生憐意,本想狠狠處罰周慎的,結果也沒處罰,只是簡單訓斥了幾句而已。
張溫想饒了他,其他人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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