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這次去青州是順風順水,所以速度特別的快,幾天就到了雒陽。到了雒陽后,當然是要找孫堅聊天。而孫堅則勸趙二先去找他的上官——大將軍何進去報道,報道完了再聊。
于是趙二攜帶著大量的錢財,登上了大將軍府的臺階。由于不差錢,給門子的錢也足,所以幾乎是立刻就見到了他的直屬上司何進。
何進的形象與趙二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差不多,有點胖,一臉黑黑的大胡子。顯得很威猛,卻又缺少兇悍之氣。果然屠戶出身。
趙二當即下拜行禮道:“下官別部司馬趙二,拜見大將軍!”
青州刺史的官銜與何進沒什么關系,所以不需要提。
“呵呵呵,趙司馬請起!”給足了禮錢后,對趙二開始客氣的,不僅僅是門子與管家,還有何進這個主人。
因為是第一次見面,兩人免不了一番客套。
這何進自從當了官后,開始附庸風雅,學會了點文人那套。但他本身畢竟沒啥文化,比不了那些從小接受正規教育熏陶的世家子弟們。故而難免多多少少帶著些下層人的那種粗俗,有點不倫不類。
偏偏趙二也是這個德行,他出身平民,向來沒什么文化,當了官后,也跟士子們學了點風雅的玩意,卻又學得不怎么樣。
物以類聚,趙二很得何進的喜歡,再加上禮物夠豐厚,所以他對趙二也特別的熱情。
熱情的表現之一,就是何進主動邀請趙二一起玩投壺。
投壺是從先秦延續至清末的中國傳統禮儀和宴飲游戲,投壺禮來源于射禮。由于庭院不夠寬闊,不足以張侯置鵠;或者由于賓客眾多,不足以備弓比耦;或者有的賓客的確不會射箭,故而以投壺代替彎弓,以樂嘉賓,以習禮儀。宋呂大臨在《禮記傳》中云:“投壺,射之細也。燕飲有射以樂賓,以習容而講藝也。”
說白了,就是原本大家都拿射箭當游戲的,后來文雅了,就改成簡化版了。
投壺的方式很簡單,就是手持一根箭矢,拋入遠處的一個壺里。誰拋中了,誰就贏了。
趙二從沒玩過這個,水平自然不如何進,而何進一看趙二這位“沙場宿將”居然不如自己,又完全不像是裝的,頓覺很高興。
兩人又吃了頓飯,也沒聊什么具體的有內容的事。全程大部分時間,都是趙二在灌何進酒喝。
深得張飛真傳的他,在這方面自然熟稔。把何進灌醉后,那何進居然開始與趙二以兄弟相稱了。
趙二看天色不早了,便告辭離開,而何進則在臨走時向趙二保證道:“兄弟,你去了青州,要是哪個官員敢不服你,你就報老兄我名號,老兄替你撐腰!”
嘖嘖,這么輕易就搭上這么大個后臺,不錯!
回去見了孫堅,除了跟他敘舊外,便是跟他解釋自己為什么喜歡刺史這個職位多過太守。
當然,他才不會說什么天下就要大亂的逆言。只說現在朝廷對地方上的管制越來越松,而這刺史一職遲早會演變成有實權的要職,也就是州牧。
在漢朝歷史上,刺史一職的權力大小經常變動,小的時候跟尋常六百石官一樣。大的時候就成為一州之實際軍政長官,即為州牧。在東漢時期,越到后期,刺史權力越大。相信過不了多久,刺史一職就會徹底變為州牧了。
孫堅很驚訝趙二居然有如此見識,暗道佩服。不過想來人總是會成長的,這趙二就是,自從認識他以來,一次比一次厲害。
于是孫堅笑道:“雙飛啊,這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吶!”
得,最初用來形容呂蒙的話,現在先用來形容趙二了。
趙二自是連連謙虛。
見完了孫堅,又看了看盧植老頭,送了他一件皮裘大衣。趙二知道盧植這人清廉,故而謊稱是在扶風郡買的,說那邊靠近北地,買這玩意便宜。就是個保暖的衣服而已,你就收下吧!
盧植一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便謝著收下了。
該見的都見了,這雒陽城便沒什么可呆的了,趙二剛要啟程,忽然在驛館接到請柬,說鮑鴻有請。
鮑鴻?他不是在扶風郡么,請我過去?回扶風么?
一問之下才得知,當初趙二前腳剛離開扶風郡,鮑鴻后腳就接到朝廷旨意,升他入朝做官了。
可以說兩人幾乎是同時離開扶風郡的,只是互相沒碰上而已。
到了鮑鴻的府里,一看大門上方的牌匾少府?
趙二不恥下問地詢問隨從道:“少府是個啥官?”
鮑鴻的隨從當然不敢笑話他,老實向他介紹說,少府是九卿之一,掌山海地澤收入和皇室手工業制造,為皇帝的私府。
噢,就是替皇帝管私錢的啊
真特喵的是個肥差!
朝廷的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讓鮑鴻這個大貪官來管皇帝的私錢?那還不把皇帝的錢都給貪光了!
不行,我得好好敲詐他一筆!
于是等趙二見了鮑鴻的面,第一句話不是別的,而是:
“少廢話,拿錢來!”
在訛詐了鮑鴻不少錢后,又拉走了沉迷于雒陽繁華的幾個士子,趙二繼續上路了。
鮑鴻當初派來保護趙二的士兵自然也得回去了,上司都換人了,他們當然沒必要再執行之前的命令了,他們要趕回去向新任右扶風黃琬報道。
趙二自然不會強留他們。
不成想,他們剛一離開,趙二就遇到了麻煩。
某一天夜里,趙二的船正在岸邊停歇。船上的人都已經歇息了,只有趙熊在值夜。
趙熊這個人與另外四個親兵不同,他的責任感非常重,故而在值夜時都是時刻在留心觀察周圍。不像尋常人那樣打瞌睡應付事。
不過,就算再認真,打哈欠這種事作為人體正常生理反應,也是避免不了的。
就在他一次打哈欠的瞬間,異變突生:
一支冷箭射中了他。
趙熊痛哼一聲,繼而大叫道:“敵襲!”
趙紳等人聽到趙熊聲音立刻起床,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整備好,集合了起來。
敵人發現趙熊中了一箭,居然跟沒事一樣,還能照常起身與其余四人結陣戰斗。知道他必然是穿了精良的鎧甲。
于是只得采取第二方案:直接強襲。
于是十余個黑衣蒙面人從周圍涌現出來,拔出利刃向船上殺了過來。
趙二也被這變故驚醒了,他并不驚慌,亦沒有出言干涉趙熊他們的戰斗,而是開始思考:
有人要刺殺我?嗯是誰呢?
不管是誰,現在自身的安全是最為緊急的。我不擅長戰斗,幫不了趙熊他們的忙。而趙熊五人雖然戰力強悍,但敵人數量不明,能否抗過去可說不好。
而敵人選擇在我靠岸休息時發動襲擊,而不是別的時候,可以推斷敵人不太愿意在水上截殺我。那樣的話
趙二當即起身,來到船家的艙室,叫醒了他,命令他立刻開船。
船家本來還想抱怨,這大半夜的開啥船,卻被趙二一句:“有匪寇襲擊!”堵回去了。
他知道事態嚴重,不敢耽擱,當即起身劃船離岸。
另一邊,黑衣人們發現船開始移動,便加大了攻擊力度,然而在趙熊等人的嚴密配合下,他們沒能成功。
終于,船及時離岸,黑衣人們也只好放棄了。
趙二這時候又開始推測敵人的身份:
嗯我在扶風郡擔任長史期間,沒有得罪什么人。貪污之類的事情,我都甩鍋給鮑鴻了,就算有人看清了我也有份。但也不至于因為這種事情而來殺我。
因為貪污受損害的只有兩方:朝廷和百姓。
朝廷才不會用暗殺的方式去對付貪官。而老百姓亦無財力去雇傭刺客。
再之前的平定西北之戰,趙二同樣沒有得罪誰,即使是嫌疑最大的董卓,現在也把他視為自己人,不可能派人去暗殺自己的“賢婿”。
那么
“敵人如果不再動手就算了,如果再動手,就抓個活的過來!”趙二吩咐道。
敵人在接下來的兩天并沒有行動,而第三天,敵人終于安奈不住,又一次發動了襲擊。
這一次,敵人選擇了更為陰險的方式:放毒蛇。
一籃子毒蛇被人拋到了靠岸的船上,如果它們對趙二等人發起襲擊,其結果是難以預料的。
然而野獸畢竟更依賴本能而行動,它們在發覺趙二這些人似乎不太好“下口”后,便自行鉆入水中溜走了
趙二立刻下令追擊,趙熊很快就抓住了那個拋籃子的人——畢竟用手臂拋重物,是拋不了多遠的。
據那人交代,指使他們暗殺趙二的人,名叫黃奎,是新任右扶風黃琬之子。
黃琬?我不認識他啊!
干嘛要刺殺我,想不通!
而那個俘虜又交待說,他們這伙人這次襲擊失敗后,就不會再出手了,因為他們做事有個規矩,就是對同一目標出手三次失敗后,便會放棄。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因為出現意外,還未施展就宣告失敗了)。
趙二見俘虜表現足夠老實,又考慮到花費糧食多養個人實在不值,便放了他。同時讓他帶話給黃奎:
“本官會記住這件事的,等著瞧!”
就這樣,趙二帶著些許疑惑,一路到了青州,濟南。
鮑鴻在歷史上的記載很少,在離開右扶風的位置后,進入西園軍前,擔任了什么官沒有寫。故而本書參考同時期亦擔任過右扶風的黃琬的升官路線,設定為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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