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月,王國圍陳倉。詔復拜皇甫嵩為左將軍,督前將軍董卓,合兵四萬人以拒之。
張純與丘力居鈔略徐、幽、冀三州;詔騎都尉公孫瓚討之。瓚與戰(zhàn)于屬國石門,純等大敗,棄妻子,逾塞走;悉得所略男女。瓚深入無繼,反為丘力居等所圍于遼西管子城,二百馀日,糧盡眾潰,士卒死者什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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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看這西北的叛亂,大約是自從中平元年末,也就是自己剛來這世界那年起,就一直沒能被朝廷平定過。現(xiàn)在則是越來越難以對付了。
上次朝廷還能糾集大軍二十萬,跟叛軍對峙。而自從上次一敗,再加上漢朝其他地方相繼出現(xiàn)無數(shù)大小叛亂后,這次平叛就只能出動大軍四萬了。
就說上次號稱二十萬,實數(shù)只有十余萬吧,但這次也縮水太多了吧!
不過好在這次是皇甫嵩領軍,為副的董卓雖然與皇甫嵩不和,但也是個頗有能力的人,至少損兵折將這種事干不出來。
如果朝廷不中途干涉改變主意的話,這西北之亂應該能暫時平定下來吧!
當然,韓遂、馬騰這倆人估計還是死不了。尤其是韓遂這人,狡猾得很!明明已經(jīng)殺了最初脅迫他的北宮伯玉、李文侯等人,原首領邊章也死了。結果這韓遂愣是自己不去當首領,非拉了個叫王國的人入伙,又把他推為首領了。
他韓遂算盤打得精:你看,雖然部隊的實權歸我,但是首領是別人。你朝廷畢竟是朝廷,辦起事情來難免墨守成規(guī)。
所以朝廷每次來討伐我,如果討伐失敗就罷了。一旦討伐成功,那就讓首領被你們殺死,我偷偷溜了。這樣朝廷一看匪首已死,那么這次討伐就算成功了,韓遂只算“余黨”,不必非得追殺到死。
等下次再起事時,再推出一個倒霉蛋來當首領就好!
這韓遂不愧是西北名士,曾被大將軍何進招攬過的人,對朝廷心思門清!
北方幽州那邊的事倒是沒什么值得關注的。公孫瓚這人,好大喜功,打起仗來也是容易沖動,拿來當將領尚可一用,當統(tǒng)帥就有些差點事了。
別的不說,就沖他弄得那個白馬義從,非得要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的馬,別的馬再好也不用。就可見這人有多么華而不實,不靠譜。
正當趙二對著邸報,在心里對這些歷史人物品頭論足、指點江山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大人,搖頭晃腦地想什么美事呢!”
直把趙二嚇了一大跳,轉頭一看,原來是月兒!
今天月兒又換了一身衣服,一身素色勁裝,頭發(fā)扎起來,袖口收緊,腳穿鹿皮靴看來又花了趙二不少錢。
趙二這可算知道了,為什么這個組織專找有錢有勢的人服務了,這還沒給趙二干什么活兒呢,光養(yǎng)一個聯(lián)絡人就花了不少錢。每次見都換一套新衣服,看起來還都不便宜。
不過月兒這副打扮使得她的風格倒是改變了不少,從前一陣子起,她的打扮就不再是那種誘惑風格了,也不再刻意去裸露部分肌膚了。比如今天她這副打扮,除了能看見她的臉和她的拳頭(拳頭?)外,便看不到什么肌膚了,連脖子那里的領口都收得很緊。
還有說話,也很少用那種很膩人的聲音了,大多數(shù)時候都正常發(fā)聲說話,挑逗的語言也少了并不是沒有。
還有妝容,這月兒真是個化妝高手,倒不是說她能改變?nèi)菝彩裁吹摹6侵杆龏y容的風格可以隨意改變:或是狐媚,或是端莊,或是英武十分百變。
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她那雙勾人的眼睛,只要仔細盯著她的眼睛,都不需要她刻意拋媚眼,都會讓人覺得心里癢癢的。
也就是說,雖然她已經(jīng)刻意避免勾引趙二了,但很多時候還是難免的。
趙二撫了撫胸口,平緩了一下心跳,這才問她道:“月兒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月兒微微一笑:“早就來了,呵呵,大人居然這么膽小啊?”
趙二不由對趙錘(趙熊度蜜月中)他們幾個怒道:“你們幾個怎么回事,也不提醒本官一下!”
趙錘無奈地解釋道:“頭兒,我們看她在安全距離之外,您又看邸報看得入迷,我們就沒打擾您。”
趙二威脅道:“今天晚飯”
趙錘連忙求饒:“我錯了,頭兒,下次一定無論什么情況都提醒您!”
還是趙熊好啊
算了,先問正事。趙二問月兒:“今天是什么事?不會又是誘惑本官吧?”
月兒一拋媚眼:“難道大人這么喜歡奴家誘惑您嗎?”
喵的,今天還沒跟誰歡好過,現(xiàn)在一下就有點受不了了!
趙二趕忙咳嗦一下轉移注意力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對了,劉繇的事怎么樣了?”
趙二忽然想起這事了。
月兒表情瞬間轉冷,充分發(fā)揮了女人變臉快的優(yōu)勢,嚴肅道:“抱歉!大人,因為徐州突然發(fā)生匪患,受其影響,原定的計劃被迫中止。現(xiàn)正在重新尋找機會。”
趙二擺手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劉繇的事可以放后,就算晚上一年兩年的也沒關系。”
刺殺劉繇畢竟只是心血來潮的想法,晚上幾年也沒啥區(qū)別。太史慈去揚州投奔劉繇可是多年后的事情,不急于一時。實際上就連劉繇死不死都跟自己關系不大,畢竟現(xiàn)在太史慈已然成為自己人了,就算劉繇以后再寫信招他,阻止太史慈過去的辦法也多得是!
不過月兒卻不這么看,她覺得這是趙二第一次交給他們組織的任務,是用來證明組織能力的,十分重要,不能就這么算了。
只是問題在于,這事畢竟不是想做就能立即做到的。徐州那邊的匪患確實是個麻煩,故而月兒向趙二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大人,您對于黃奎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
月兒也很好奇,畢竟像這種刺殺自己的大事,沒人會不在意的。而這位趙大人居然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之前他與組織沒有過接觸,報仇無門,可以理解。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組織的幫助,他居然還是不急,難道在等待什么嗎?
她卻不知道趙二這人忘性極大,尤其是近幾年因為縱欲過度,記憶力下降得厲害,故而連遭遇刺殺這種大事都經(jīng)常忘記,需要別人不斷提醒才能回想起來。
趙二回想了下,“噢”了一聲。繼而問道:“黃奎啊嗯,這個記得,刺殺過本官嘛!本官當然不會放過他。那么月兒你的意思是,想替本官解決這個人?”
月兒微微一笑,道:“只要您下令,組織可以立即動手,畢竟組織早已為此準備多時了。”
組織既然在當初第一次見趙二時,就調(diào)查好了趙二與黃奎之間的事,那么沒理由不為刺殺黃奎做好準備。畢竟無論是誰遇到被刺殺這種事,都會想著報復的。
趙二心想:嗯這個組織真是貼心,連自己都不太著急的事,他們都做好準備了,不錯!
既然他們都準備好了,那么自己還拖延什么呢?自己本來就沒理由要拖延!
于是便對月兒下令道:“那好,你們組織這就去辦吧!去把黃奎這廝給本官”
說到這,趙二忽然改變了主意,道:“不行,直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這廝妄圖跟本官搶女人,還想殺本官,不能饒恕!”
他漸漸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怒氣這才涌上來,于是狠狠地說道:“去,把黃奎閹了!”
“嘖嘖,”月兒點頭評價道,“大人夠狠,斷子絕孫。”
繼而提醒道:“不過那黃奎已經(jīng)有了子嗣,如果只是閹割,并不能讓黃家絕后。要不要”
趙二卻搖了搖頭:“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上一輩的恩怨就不要涉及到下一代了。”
殺一個小孩子有什么意思!
月兒調(diào)侃道:“喲,大人真是仁善!”
仁善?當然,劉備都這么覺得。
但月兒卻沒有這么算了:“不過大人就不怕對方事后報復嗎?”
趙二哈哈笑道:“要來盡管來!仇怨既然已經(jīng)結下,那就不是殺幾個人能化解的。黃家身為世家,親族甚多,哪里殺的完?他們敢來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大人威武!”
月兒忽然提醒趙二:“那么大人還有別的事嗎?”
趙二剛要回答說沒事了,你下去吧!但猛然想到,這月兒今天是有事來找自己,自己光顧自己的事了,還沒問問對方有什么事呢,這也太失禮了!
對臭男人失禮就失禮了,對美女可不行!
于是趙二抱歉道:“啊,不好意思,忘了問月兒你什么事了。”
月兒呵呵一笑,調(diào)笑道:“大人還記得呀,呵呵!大人親自向奴家道歉,奴家可有些受不了呢!”
趙二在心里惡意地說道:等我把你弄上床,你就知道什么才算是真得受不了!
不等趙二回應,月兒又瞬間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是這樣的,大人。奴家是覺得,大人可能有些看輕我們組織對您的作用了。所以今天來,是來給大人進一步介紹下我們組織,同時給大人您一些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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