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騎射部隊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他們既然存在,就是有他們存在的理由,這理由就是騷擾和誘敵的作用。
正如之前所說的,騎射部隊在風箏一支重甲部隊時,即使把對手射成刺猬,也不能實質傷害到對手。但是如果把對方吸引到自己一方的埋伏圈里呢?自己的其他兵種就可以在埋伏圈里好好教對方做人!
一旦配合其他兵種,那么騎射部隊的價值又變得很大了。
若是敵人比較窮,配備不齊那么多盔甲,那騎射部隊的發揮空間更大了!
不過趙二之所以沒有反駁高順,一方面是為了照顧高順的情緒,別初次探討就鬧不愉快。另一方面也是高順說得一個觀點很有道理,那就是農耕民族訓練騎射手是極為不合算的。趙二的打算是,沖擊騎兵自己這邊來訓練,而騎射手們,大可以直接去草原上招募現成的嘛!他鄒靖不就招募了三千鮮卑騎兵嗎?
歷史上劉備擔任平原相時,也特意招募了一批幽州烏丸雜胡騎。
趙二連忙把高順扶起來,正要任命他為騎兵總訓練官時,高順又提出了他對步兵的見解。
原來高順對步兵的看法,也同騎兵差不多,認為在盔甲質量上去后,步兵也應該以近戰肉搏力量為主,遠程投射力量為輔。原因還是在于鐵質盔甲對于箭矢擁有良好的防護力。
對于這一點,趙二更是有不同的看法了,因為雖然自己一方的盔甲裝備率,雖然屬于很不錯的了,但是自己的敵人們可不這樣。草原上的窮鬼們就不說了,其他諸侯的也同樣沒好哪去。
弓弩的投射力量,對于他們這些敵人而言,仍然具有不小的殺傷力。
而就算是面對裝甲不錯的對手,步弓手的弓箭也不是那軟綿綿的騎弓能比的,近距離抵近射擊,仍然可以穿透鐵甲的!
所以趙二對于這個問題,采取暫時回避的態度,對他道:“嗯這個,貪多嚼不爛。咱們先把騎兵這塊弄好了,再商量步兵的問題,如何?”
高順見他說的有道理,便也沒多想什么,接受了趙二給他的騎兵總訓練官的任命。為了訓練時方便,趙二直接表舉了高順一個騎都尉的職位。
關羽繼續統領水軍,他的官職仍舊是樓船都尉,只不過不再被限制于某一郡了,這一點同樣上表言明,讓朝廷那邊登記一下。
同時上表的還有表舉劉備為齊國相,同時監管全青州的政務。張飛為步兵都尉,掌管陸軍。武安國、太史慈為軍司馬。分別為張飛、關羽的副手。
這一大串都寫進表章里,發給雒陽。
雒陽的董卓一看,這趙二什么意思?你任命就任命好了,還要老夫來批準,是向老夫示好么?
哼,老夫才不稀罕。表舉是吧?老夫要全給你否了!
董卓剛要下筆,李儒趕緊撲上來阻止,把董卓撞了個跟頭!
董卓大怒道:“你干什么?”
李儒連連賠罪,然后勸董卓答應趙二的表舉,說這是確立朝廷威信的好機會。
“主公,那趙二坐擁青州,麾下兵馬錢糧無數,本來是沒理由向您屈服的。他曾經與主公為敵,現在卻又上表求主公同意他的表舉,這是為何?那都是因為主公掌握著朝廷大義,占據著正統啊!他若不經過主公認可,擅自任命官職,則為叛逆也!故而不得不有求于主公。主公可立即批準其上表,這樣一來,其他地方郡守刺史皆會效仿之,長久之下,主公您掌握朝政,就會漸漸被他們所認同了!”
董卓一聽,覺得有道理,便當即批準了趙二的表舉。
而后董卓又覺得既然對于趙二這種大患,都能通過行使朝廷權力來與之和好,再考慮到之前封袁紹官的先例,于是便決定將之前與他有怨的王匡、鮑信、張楊、孔融等人也相繼封為太守。
另外還有韓馥、劉岱、孔伷、張咨、應劭、張邈等名士,也都封為郡守或者刺史,希望他們能感念恩德,支持自己。
至于州牧就不會封了,這個權力太大,容易威脅自己。
既然說到州牧,那么現在漢朝的另一個異姓州牧黃琬,就不得不防了。李儒當即建議董卓以朝廷名義發布詔書,征召黃琬入朝,升為司徒。
其他的州牧都離董卓很遠,對董卓威脅不大。唯有這個豫州可就在他所在的雒陽的旁邊,毗鄰河南郡。那豫州牧黃琬掌握一州的兵馬錢糧,萬一對董卓不滿,起兵征討他,那威脅可就大了!不得不防。
不過好在這個豫州牧倒也識相,接了旨就過來上任來了。這令董卓十分滿意。
據說黃琬兒子黃奎當時極力勸阻,苦勸他留在豫州,說這樣就可以在未來參與什么爭霸,當個盟主啥的。結果被黃琬一腳踹翻,怒斥其大逆不道,而后把黃奎關了緊閉。
批準趙二表舉的圣旨到達了青州,這下最高興的就是張飛了,他一直鬧著要當官,這下終于也當上官了,而且是兩千石的都尉雖然朝廷不會發俸祿給他。
當然,朝廷現在并非是專門針對青州,而是對所有董卓控制之外的州都是如此。
自從董卓亂政后,各地州郡長官們,都或多或少地對此表達了不滿,而表達不滿的一個重要的方式,就是不再向朝廷交稅。
郡長官也就罷了,州長官中,趙二是第一個拒絕向朝廷交稅的。不過他的理由很充分:青州近期大雨頻繁,黃河不穩,隱隱有犯水患的跡象。此時如果強行運錢糧進京的話,很可能中途覆沒,給朝廷造成損失。故而趙二上書朝廷,申請延緩交稅。
這事雖然明面上說得過去,但在其他州郡長官眼里就是另一種解讀了:下場大雨就可以不交稅了?哼哼,真是個不錯的好借口。正好,我們也不想交稅了,有你帶頭,我們也方便效仿。
于是全國各地紛紛爆發出各種“災患”,導致錢糧運輸受阻,申請緩交或者請求減免。尤其是早就想在益州割據稱王的劉焉,更是借此機會與朝廷斷絕了來往。
這可把董卓氣得不行,大發了一番脾氣,但也無可奈何。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朝廷不再給地方上的官員發放俸祿。
他本來也不想發。
趙二見把正事都安排下去后,就又找到何后,好好爽了一發。
最近趙二找何后找得尤為頻繁。這也在常理之中,因為趙二的其他女人都很年輕,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熟女的。趙二搞過的女人中,唯一的熟女便是何后了。
年輕少女的滋味,趙二已經嘗了好幾年了,而熟女卻只是最近才開始品嘗而已,自然要多多享受享受!
那何后擔憂自己兒子劉辯的性命,而目前能有能力救劉辯的,似乎也就只有趙二了,于是也從了他,任由他胡搞。
就這樣過了一段日子,京里傳來了消息,說劉辯于永安宮中,曾作詩:“嫩草綠凝煙,裊裊雙飛燕。洛水一條青,陌上人稱羨。遠望碧云深,是吾舊宮殿。何人仗忠義,泄我心中怨!”
被董卓得知,董卓心說你個被廢的廢人,還敢作什么鳥詩,說什么心中有怨!
老夫大發慈悲,肯讓你活著,你就應該謝天謝地了,還敢有所不滿,簡直是貪心不足,蹬鼻子上臉!
于是便以怨望作詩為借口,命李儒帶武士十人,入宮弒帝。
弒帝這種事當然不能一刀砍了完事,畢竟對方曾是皇帝,皇帝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得體面。于是李儒弄了些鴆酒給劉辯,說:“春日融和,董相國特上壽酒。”
劉辯自幼身居皇宮,哪里不知道這是毒酒。一看李儒要殺他,大慟而作歌,其歌曰:“天地易兮日月翻,棄萬乘兮退守藩。為臣逼兮命不久,大勢去兮空淚潸!”
歌罷,與宮女相抱而哭,李儒怒斥曰:“相國還等著我回報呢,你在此拖延,還指望誰救你么?”
心說就你這動不動就作詩作歌的臭毛病,凈給自己惹禍!你不死誰死?
便準備命武士按住他,以鴆酒灌殺弘農王,剛要行刑,突然一個黑衣人跳了進來。
李儒心說這是有人要救駕?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
李儒大聲呼喚道:“翠花,上酸菜!”
原聯絡員翠花立刻現身,與黑衣人纏斗起來,須臾,那黑衣人便被翠花殺死在當場。
李儒點了點頭,心說真是不自量力,這點本事也敢來救人?
一轉頭,發現“劉辯”已經倒在地上死了。只不過不是喝毒酒死的,而是不知發了什么瘋,往臉上劃了無數刀,毀了容而死。
李儒沒想太多,便按照董卓吩咐,命人葬于城外。
當晚,李儒回想了下白天的事,覺得似乎略有蹊蹺。但又一想,就算劉辯被人調包救走了又怎樣?他已經被廢了,身份跟普通宗室沒什么區別,就算有心人想去扶植他,還不如去扶植一個更有威望的其他宗室,比如劉虞什么的。而當今天子劉協比起劉辯聰明百倍,是群臣共睹,天下皆知的。
重新復辟劉辯?別鬧了!
便也沒有上報自己的發現,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消息傳到趙二這邊,他可不知道劉辯是真死了還是假死了,只認為是真死了。想了想,要不要告訴何后呢?
嗯這事又沒法瞞她一輩子,早告訴她、晚告訴她也沒什么區別,還是告訴她好了!
于是便在一次歡好后,告知了她這個消息。
本來被趙二折騰得渾身無力的她,立刻大哭大鬧起來,體力瞬間恢復。
趙二心說體力恢復了是吧?那就再來一發!
這下再度清空了何后的體力,當然,趙二體力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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