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央靠攏!縮接觸面!”“長矛下壓一個角度!” “爬過尸體,繼續(xù)前進!”“第二梯隊,突刺!” “沖這里,擴大缺口!”“前軍保持陣型!中軍前進一步!” …… 戰(zhàn)場的慘烈程度超出了雙方將領的心理承受度,他們從未見過兩支都不怕死的部隊的交戰(zhàn)。雙方部隊交接的位置,就像一臺巨大的絞肉機一樣,瘋狂吞噬著雙方的士兵生命。 正當呂布看得心驚肉跳之時,手下人來報:“不好了,將軍,郭汜的部隊從后方攻過來了,我方輜重部隊正在受到襲擊!” “什么!”敵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了! 呂布大怒,心還好我?guī)Я伺诨颐^來,不然被你們兩面夾擊,我還能有的了好? 于是當即下令:“張遼,你帶本部兵馬留下來協(xié)助炮灰矛,本將軍去收拾那郭汜!” 張遼應令:“是!”隨即又勸道: “將軍,敵人可不止有李傕郭汜,請心另外兩個敵人!” 呂布心這張遼還真是忠心,不錯!當即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后率軍前去迎擊郭汜。 卻不想等到他帶兵到達受襲位置時,得知那郭汜居然已經(jīng)撤了! 呂布不由怒罵道:“好你個郭汜,當初就不應該饒了你,沒想到你這廝居然變這么狡猾了!” 他哪里知道,不是郭汜變狡猾了,而是有高人在背后指點。 不過現(xiàn)在的呂布來不及思考這個,他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是繼續(xù)留下來防守后方呢,還是回去前線? 留下來吧,前線沒有自己指揮,只能勉強撐著而已,勝利是別想。而回去呢,這邊沒人防守,萬一那郭汜又來了怎么辦? 正猶豫不定呢,自己麾下將領魏續(xù)看他發(fā)愣,忙過來問道:“將軍,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魏續(xù)是呂布的妻弟,即舅子。仗著這個身份,素來以呂布親衛(wèi)自居,而呂布也放心地把自己的近衛(wèi)部隊交給他來指揮。 呂布支吾道:“容我再想想……” 魏續(xù)當即大咧咧地道:“還想什么,留下點人把守,然后回前線去唄!” 呂布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聰明!你留誰?” 魏續(xù)剛要指自己,看呂布瞪了他一眼,一哆嗦,便改為指了指自己堂兄魏越。 呂布一想,魏越的話,倒是可以一試。自己這個舅子魏續(xù)雖然不成器,但魏越卻比他強多了。當即同意,命魏越率一千并州鐵騎、五千步卒留下防御后方。 自己則率領主力再度回到了前線。不想等回到前線后,卻發(fā)現(xiàn)前線這邊快要崩潰了。 只見炮灰矛和斯巴達仍在忘我地廝殺著,而李傕發(fā)現(xiàn)呂布不在后,立刻率騎兵繞過炮灰矛,朝軍陣發(fā)起了沖擊。 張遼欲率兵攔截,不想?yún)s冒出一名年輕將,死死纏住了他。 張遼對于自己的武藝向來是很自信的,他本以為可以輕松收拾掉對方,然后再去對付李傕。不成想這位將的武藝居然異常地高。 張遼不由問道:“吾乃張遼張文遠,來將可否報上名號?” “北地張繡!” 雖然張繡的叔父張濟是涼州武威郡人,但身為侄子的張繡卻是在鄰郡北地郡長大。 “好子,那你可要心了,我要拿出真本領了!” “在下正有此意!” 于是兩人又戰(zhàn)成了一團。 只見張遼手中長槍一舞,速度驟然加快,對著張繡就是一路搶攻。之后趁著張繡忙于防守時,忽然暴喝一聲,灌注力量于雙臂,然后自下而上刺向張繡脖頸。 張繡大驚,沒想到對方能夠瞬間由快攻轉為力刺。一時不備之下,根本來不及格擋,只能勉強把頭一偏。 “叮!”地一聲,張繡頭上兜鍪被槍尖挑飛,連帶著張繡左耳亦受了傷,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張繡大怒,猛然施力用槍掃向張遼頭顱,這卻是把長槍當做棍子用,一旦擊中了,張遼即使不死也會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 張遼對這種攻擊卻是一臉地不屑,在收回手中長槍的同時,上半身稍稍向后一仰,很輕松地避過了這次掃擊。張繡卻詭異地一笑,中途突然變招,改掃為刺,槍尖刺向了張遼咽喉。 面對張繡刺來的一槍,張遼仍舊不慌不忙,身體又向左一傾,避過了刺擊。同時手里也沒有閑著,同時刺向張繡的手臂。 張繡見收臂來不及,只能努力把手臂抬高,卻不想張遼亦玩起了中途變招,改刺為掃,槍尖瞬間劃破了張繡的左臂。 “啊!” 張繡痛呼一聲,握槍的手亦不穩(wěn)。張遼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短時間內又接連刺出幾槍,張繡抵擋不住,只得落荒而逃。 他心想,看來我的槍術還是嫩了些。雖然虐虐那些二三流武將沒問題,但面對張遼這種三國知名的武將,還是差了那么一線啊! 而張遼也對張繡暗暗佩服,心這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力,若是再給他成長幾年,此子當不在我之下啊! 這邊呂布帶兵終于穩(wěn)定住了前線的局勢,便過來問張遼:“文遠,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除了李傕進攻外,還有什么異動沒有?” 張遼臉色一紅:“末將失職,之前將軍一走,末將便被敵軍一個名叫張繡的將領纏住了,沒能注意到整個戰(zhàn)局情況!” “張繡?那不是張濟侄子么?”呂布不由心中緋腹道:張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連個輩都對付不了,真是丟我們并州人的臉啊! 這時有傳令兵來報:“報將軍,郭汜再度襲擊我軍后方,魏越將軍正與其交戰(zhàn)!” 呂布一擺手:“知道了!”有魏越在,不用擔心后方。 緊接著又一個傳令兵來報:“報告將軍,長安那邊派來一個信使,特來通知呂將軍,叛軍張濟、樊稠兩支部隊已經(jīng)接近美陽,長安危機,希望將軍速速回援!” “什么!” 呂布憤恨地一錘手,下令道:“全軍聽令,撤軍!” 接到撤軍命令的炮灰矛指揮官卻走過來,對呂布道:“請將軍先撤,恕炮灰矛無法跟隨了!” 呂布奇道:“為什么?” 難不成你們要背棄本將軍? 只聽指揮官解釋道:“現(xiàn)如今敵軍仍在進攻我方,正面防線全靠我們炮灰矛支撐。如果我們跟著撤了,那么正面防線便會立刻崩潰,到時候將軍便會損失慘重了!” 呂布想了想,似乎是這么回事,誰也不愿意被人前后夾擊。于是只得道:“那多謝你們了!” 隨即拋下了炮灰矛,率領大部隊擊退了后方的郭汜,而后直奔長安而去。 那邊李傕一看呂布撤了,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去對付郭汜了,沒在意。這時包扎好傷口的張繡卻過來提醒他道: “李伯父,你看!敵人不僅僅是呂布離開了,連張遼等人也走了!只剩下炮灰矛了。” 李傕訝然問道:“賢侄,這是怎么回事?” 張繡便猜測道:“侄估計叔父他們的行動已經(jīng)暴露,那呂布是得到了消息,去攔截叔父了!” 李傕也不算蠢人,當即大喜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發(fā)動全面攻勢,解決掉敵人了!” “正是如此!” 于是李傕當即下令全軍發(fā)動進攻,而麾下涼州鐵騎則繞過炮灰矛,朝呂布主力尾擊而去。不想?yún)尾剂粝聫堖|斷后,阻止了對方的追殺。 李傕見炮灰矛卻仍舊在作戰(zhàn),便忍不住派人勸降道:“炮灰矛們,你們投降吧!那呂布已經(jīng)逃了!” 炮灰矛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在和斯巴達們忘我地廝殺著。 李傕便又對斯巴達首領下令道:“讓你的斯巴達們停手吧,已經(jīng)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不想斯巴達首領卻搖搖頭,道:“不可能的。斯巴達除非殺死全部敵人,或者全部戰(zhàn)死,否則不會停下。而炮灰矛也是如此。” “這……” 張繡聽到他們的對話后,一陣沉思。而后下令道:“讓軍醫(yī)們準備好,在戰(zhàn)場上發(fā)現(xiàn)有炮灰矛的傷兵,也一并救治過來!” 李傕也很快反應過來,稱贊道:“賢侄真是聰明,這樣一來,至少可以得到一部分炮灰矛!” 長安。 看著張濟、樊稠的大軍圍城,百官們不由急的坐立不安,紛紛看向王允。 王允卻冷冷一哼道:“哼,怕什么,一群反賊而已!反賊終究會滅亡,正義必將笑到最后!” 百官看他胡話,便也不再指望他了。 王允也不管他們怎么想,隨即對徐榮道:“徐將軍,目下溫侯不在,這城下的反賊就交給你了!” 徐榮心這時候你想起我了?早干嘛來的! 當初你要是不派那無謀的呂布,而是派我出征,哪會有今的窘境!現(xiàn)在你讓我去出戰(zhàn),你倒是有兵派給我啊!那溫侯好大喜功,把幾乎全長安的軍隊都派出去了,現(xiàn)在長安城里的部隊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 縱使我再有才能,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徐榮不禁問道:“司徒大人,您準備派給我多少人馬?” 王允多少也是懂點軍事的,畢竟他在中平元年擔任豫州刺史時,也是打過黃巾的! 他算了算,這長安城里的部隊,刨去守城所必須的外,還可以抽出…… “五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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