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堂里,佩鳳百無聊賴的道:“二爺怎么去了那么久還不回來?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瞧什么,二爺現在怕是被人纏住了,脫不開身!”
佩鳳一聽便知道攜鸞說的是什么意思,嘀咕道:“我就知道后院的那些人不是簡單的女護衛那么簡單,這大半夜的把二爺叫過去,分明是想勾引二爺!她們也不想想,她們那么多人,二爺怎么應付得了嘛!”
“嗤~”
攜鸞聽她說的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沐萍兒正將晾干的杯碟放好,聞言道:“是呀,她們都會功夫,二爺一個人自然打不過她們,姐姐,要不我們去救二爺回來?”
佩鳳給她個腦崩兒,笑罵道:“要救你去救,只要你不怕你二爺打你屁股!”
沐萍兒下意識的捂住小屁屁,顯然,她是被賈清打過的,而且心有余悸。
“好了,你出去吧,今晚你二爺不會回來了,不用你暖炕了,回去睡覺吧”攜鸞見沐萍兒做好她吩咐的小事之后,便要去鉆賈清的被窩,制止她道。
“好的。”
沐萍兒最聽攜鸞的話,聞言便一蹦一跳的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鉆進小被窩
二爺太難伺候了,每回賈清去園子里歇息,她都很開心呢。
“也就是說,這個極陰**經,和純陽無極功是成套的功法?極陰**經練的是怎么處子元陰,那我練的純陽無極功怎么沒有你說的什么童子元陽?”
綠珠的房間之內,賈清似恍然大悟的問道。
吳仙兒在他腰上使勁的擰了一下,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還是童子嗎!”
“呃~”
賈清頓時感覺愧對天地君親師!
難怪以前吳仙兒叮囑他不可過早行房事,原來保留童男之身練功真有這些好處
于是趕緊摟著吳仙兒好一頓安撫,最后又忍不住賤賤的道:“還不怪你,你要是早告訴我還有這個好處,為夫我保證潔身自好,將自己最清白的身子給你留著”
吳仙兒沒說話了。其實她根本不在乎,也不屑用這些旁門左道的法子來增進功法,憑她從小刻苦修煉,如今功力雖然不算世間罕見,那也是少有敵手。
隨著時日的增進,她的武功自然還會增加。但是賈清不同,她知道練功不是賈清的主要任務,他的胸懷,裝的是天下大事,是凌云壯志!
這一點,從他八歲便開始組建自己的勢力,從他兵不血刃的瓦解白蓮教并穩住江南局勢,她早已看明白。
同時,他亦是一個情深義重之人,為了她,他可以連身家性命都不顧!
郎恩深至此,妾自當報答。
所以,她留駐江南兩年,替他收服拉攏各方勢力。所以她勤練武功,保留處子之身,便為了等到將來,可以助賈清增進功力。
賈清可以不甚在乎武功,但她在乎,因為這是她可以為他做的,將來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或許能救他一命。
賈清見吳仙兒并沒有因為他的“不貞”生氣,心下大安,深感老天恩重,待他如此不薄。心下更愛懷中的人兒,便欲付出行動,再好好疼愛她一回。
“你做什么?”
安安靜靜享受溫存的吳仙兒忽然被賈清壓在身下,蹙眉道。
“嘿嘿,之前我可是聽你的,現在,你得聽我的!”
賈清笑著,一手掂起吳仙兒的嬌軀,將她之前舍不得褪去的殘衣剝去,很快便只剩下光溜溜一副絕美的**,橫在被窩里。
吳仙兒才消退不久的紅暈再次浮現,羞意抵不過情郎寵愛的決心,便只得依從了。
于是,好景良宵春意闌,床帳燭火隨影搖。
這一夜,也不知有多少**之事發生。
一早,伶兒裝扮好之后帶著自己的丫鬟小藍出門,卻碰到賈蓉。
“你做什么去?”
賈蓉略帶不爽。任誰娶了個嬌滴滴的小妾,卻半年嘗不到味兒,也不會高興。
“見過爺,妾身正準備去給二叔以及大奶奶請安,既然爺已經起來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吧”伶兒柔柔的道。
“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二叔不耐我經常去煩他”
賈蓉一聽要去見賈清,頓時頭搖的什么似的。
他昨日醉了酒,下午便開始睡,所以今兒才起的早。
伶兒走近賈蓉,低聲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全是二叔一人說了算,二叔又那么信任大奶奶,我們今后的日子要過得好,自然不能讓他們惡了我們。
伶兒既然跟了爺,一切都要為爺謀劃。爺不便去侍奉二叔和大奶奶,妾身就代爺去,就算討好不了,也不能給他們由頭來尋我們的不是才對。
爺不知道,就春梅的事,二叔還專門問過我,要不是我替爺擔著,二叔指不定會怎么樣呢。”
“哦,對對對,你說的是,你有心了,快去吧。
還有,以后二叔再要問起我的不是,你都替我擔著點。你是女人,他以前又欺負過你,看在這兩點上,他也不會怎么著你的。”
賈蓉一聽伶兒這般說,心中那抹疑慮頓去,又擔心起來。春梅的事是他聽了賈璜、賈芹二人的教唆,一時沖動才帶進府的。
后來見賈清和尤氏都不理他,他才大膽起來,并未將其送出去,反而養在府里了。不想原來是伶兒幫他擋了罪過,一時心中很是感激。又愧疚于自己之前還懷疑她“賊心不死”,確實大不應該。
伶兒多好啊,生的美不說,還一心為他著想,又不爭風吃醋。自己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好,那伶兒便去了。”伶兒最后看了賈蓉一眼,確定他深信自己的話,才屈身一福,帶著小藍走了。
身后賈蓉望著伶兒搖曳著翹臀離開,略微遺憾的嘆了一聲。
“這么美的身子,可惜還要半年才能吃到,誒~”
轉身,賈蓉去了春梅的屋子。到底是青樓女子,春梅的撩人程度,確實不是這院里那幾個粗蠢的丫鬟、婆子可比。
“二爺不在!”
佩鳳一看到伶兒就不高興。可惜伶兒就像是缺心眼似的,還笑容以對。
“佩鳳姐姐,這一大早二叔是忙什么去了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么多次了,每回都這樣,佩鳳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刁鉆的壞人了。但又實在忍不下心中那口氣,只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便留她在屋里,自己拿著籮筐出去了。
伶兒環視了屋子一遍,若有所思,走出屋子,低頭對小藍道:“你去打聽一下,看看二叔昨夜是否去了大觀園,還是在別處”
一刻鐘以后,伶兒的房間,小藍進來回話:“姨奶奶,寧安堂里的小丫鬟說,二爺昨夜去了后院,好像一直沒回來,聽說后院是家族糾察隊和女護衛們住的地方”
“好了!”伶兒聲音忽然尖銳,嚇的小藍身子一抖,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你出去吧。”
小藍連忙退出去。
等小藍走后,伶兒的一雙手掌兀自掐的死死的,眼神有些瘋狂。
為什么,為什么你寧愿去沾染那些來歷不明的女人,也不肯多看我一眼你不是喜歡侄兒媳婦嗎,如今我也是侄兒媳婦了,還一直為你守著身子,為什么還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半年了,已經半年了,為什么?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伶兒伸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胸懷,那衣服下面,有一包她從外面得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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