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市是城市,鄉(xiāng)村是鄉(xiāng)村。 兩者之間的情況,絕對不能放在一起作較”春蘭認真和陳二寶解釋了起來,“你說的這個我也想過只是想過又有什么用?不能付諸于行動那是空想真離了婚,男人可以不用放在心,重新再找一個老婆是了。只是女人呢,女人該怎么辦?”春蘭頓了一頓,眼睛瞟了陳二寶一眼,接著繼續(xù)往下說:
“我們鄉(xiāng)下人沒有多少背景,也沒有多少錢,基本不會有人看得,看得的都是例外,尤其是離婚還帶著孩子的女人,為了不惹麻煩這種女人第一個被排除。畢竟沒有人會愿意幫別人養(yǎng)孩子。”春蘭說完這些話,支撐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起了陳二寶。
陳二寶沒說話,好半天春蘭又繼續(xù)說道:“二寶,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非常好因此,有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我告訴你好了。自從我生下我們家妙妙以后,我男人沒有摸過我的手說直白一點,我現(xiàn)在和他什么都沒有只要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
“真讓人覺得怪”陳二寶皺著眉頭,對春蘭說,“我學過醫(yī)術(shù),自然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有所了解說直白一點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不正常男人啊,做了那種事,和吃了藥一樣,一段時間不做不得安穩(wěn)他為什么不會碰你咧?是不是那個地方不正常了?不如等他回來,我?guī)退麢z查一下?”
“免了”春蘭給陳二寶一個白眼說,“勸你還是不要浪費那個力氣了,我男人我并不在乎假如實在沒有辦法忍耐,我去找茄子或者是黃瓜隨便應(yīng)付兩下應(yīng)付兩下,平復(fù)心情自然不會想到那些事了。”
“春蘭姐,我的意見還是沒有任何變化,離婚對你好處多多,你還是離了吧。”陳二寶氣鼓鼓地說道。
“不用勸我了。”春蘭凄慘一笑然后說,“這輩子這樣馬馬虎虎過下去算了”春蘭說了一句眼睛突然之間明亮了許多,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一樣,“那個二寶,你不是打算長期留在村里做醫(yī)生嗎?山谷里開辟出來的藥田面積那么大,一定特別需要人幫忙,而我除了農(nóng)忙時節(jié)需要花時間幫村里人用機器收割莊稼以外,平常都沒有什么事,不如以后多找些機會,讓我?guī)湍愀牲c活好嗎?”
“當然可以”陳二寶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豪氣干云地說,“只要春蘭姐不嫌棄,做弟弟的當然樂意了”
“但是姐姐有個要求,幫你干活的時候,你得抽時間陪姐姐聊聊天,這樣能打發(fā)姐姐無聊的時光。”春蘭嫣然一笑,隨后又說,“不過話說回來,你可不要有什么別的想法,你是我弟弟,再者姐姐現(xiàn)在也沒有以前那么好看了這樣的情況之下,咱們的關(guān)系必須得保持純潔”
陳二寶聽著春蘭的話,心里一樂,這春蘭還真的挺有意思,于是呵呵笑了起來,笑完了以后,他有意對春蘭說道:“春蘭姐,你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春蘭的眉頭跳了一下,她和陳二寶相處很隨便,平常什么玩笑都愛開,這個時候聽了陳二寶的話,馬接了下去:“二寶,我完不完整是啥意思?我有丈夫也有孩子,怎么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說你不完整你是不完整”陳二寶嘻嘻笑著,“完整的女人,不單單有完整的家庭,而且還有完整的夫妻生活按照這種標準,你當然不是完整的女人。”
“一邊去”春蘭端起了桌子面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目光放在深紅深紅的酒水里面,嘴里像在自言自語,“姐姐有許多辦法可以解決自己的問題,因此你不必太過在意這些實話和你說吧,我們鄉(xiāng)下人只想吃好喝好睡好過平靜安穩(wěn)的日子,并沒有太多想法和追求,也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不像城里的男人和女人,把離婚當作是一場游戲,今天你和她結(jié)婚,明天你和她說不定離婚了。”
陳二寶怔怔地瞧著春蘭,覺得她說的其實都在理。
“男人和女人都特別看重自由,討厭自己被束縛而我們鄉(xiāng)下完全不同,大家都較看重名聲。如說我如果離婚,離婚以后得搬到娘家去,不需要幾天時間,一定會引來許多人的非議,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閑話肯定少不了,搞不好還會有人在背后戳戳點點這些流言蜚語傳播到最后,會說我春蘭如何如何不好,說不定還會說我在外面找野男人,總之到時什么樣的話都有可能發(fā)生,這些流言蜚語都可以把人逼向死角了”
陳二寶點點頭,表示同意春蘭的話。
這個時候一大瓶紅酒也馬被消滅了,陳二寶和春蘭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估計二姑今晚不會回來了,你一個人在這無聊,不如直接去姐姐家里,咱們接著再喝,怎么樣?”春蘭對陳二寶問道。
“你今天晚是打算把自己灌醉嗎?”陳二寶的目光放在春蘭身半天都沒有挪開,他明白她心里面的孤獨絕非一兩瓶酒能解決了的,此時此刻陳二寶愿意自己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喝了酒之后,萬一兩個人都醉了,接下來怎么辦?
“我們不能繼續(xù)喝下去了,繼續(xù)往下喝等下搞不好會出大事。”陳二寶說道。
“又沒讓你陪我往死里喝,怎么可能會出大事?”春蘭按壓著自己的頭,小聲對陳二寶說,“我們是在喝紅酒,而不是在喝白酒,不管怎么喝,應(yīng)該都喝不醉才是?既然喝不醉,又怎么會出事呢?對了,我突然想起家里好像還有幾瓶啤酒,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
陳二寶不吭聲,低下頭端起了一大碗白開水慢慢喝著,他明白白開水可以降低身體里面的酒精濃度,這樣的話,明天早起床不會頭疼。
喝了幾大口白開水,陳二寶把水遞給了春蘭,意思是讓她也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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