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司遠(yuǎn)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深思,放下手中的書,長腿一跨,便走到了初卿的身旁坐下,將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中安撫道:“很快了,再忍耐一段時間,好嗎?”
“還要忍耐多久。课覀兌家呀(jīng)在這里浪費太長的時間了,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自從我們回來,國王壓根就沒有再過問我們,早知道那樣的話,我們就應(yīng)該在那時就直接離開好了。”初卿不滿的聲嘀咕著,皺著秀眉抬眸看向一側(cè)的言司遠(yuǎn)。
“確實時間有些長了。”言司遠(yuǎn)聞言,微垂著眸子看向懷中的女人,四目相對,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耐煩,低頭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司遠(yuǎn),我們不如去問問國王陛下到底想要做什么吧?也總比現(xiàn)在這樣無所事事來的好。最起碼我們知道原委,也不用在這里浪費時間。更何況我是真的很想要回家了,即使是在國外度假,時間也有些太長了!背跚湮⑽@了口氣,靠在言司遠(yuǎn)的懷中,聽著耳畔傳來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禁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言司遠(yuǎn)的下巴抵在初卿的頭頂,聽到她的話后,眸光深處閃過一抹深思,良久,便點了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好似從喉嚨的深處發(fā)出來的一般,聲音低沉而帶有絲絲的磁性。
初卿聽到言司遠(yuǎn)的回答,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只是她忘了才是還在男人的懷中不,而且頭頂正中言司遠(yuǎn)的下巴,很快男人的下巴處便明顯的出現(xiàn)了一片紅。
言司遠(yuǎn)吃痛一聲歪坐在一旁,用手揉著被撞的下巴,頓時感到哭笑不得,“卿卿,你也不至于這么激動吧?”
初卿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揉著被撞的頭頂,看到男人有些發(fā)紅的下巴,頓時彎下腰,有些歉意的道:“對不起嘛,司遠(yuǎn),你有沒有事?我只是想要快點離開這里而已。”
言司遠(yuǎn)聞言頓時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表示他并沒有事,他是真沒有想到初卿會如此心急,也怪他似乎有些太過淡定了,才會讓她有種焦急感吧。
“真的沒事嗎?我看都已經(jīng)紅了!背跚湟琅f有些不放心的想要伸手去幫著他揉一揉,只是,手才剛剛碰到他的下巴,便被言司遠(yuǎn)一把握住,放在了手里,牽著她的時候往門口的位置走去。
“已經(jīng)沒事了,放心吧,只不過是有些紅而已,一會便沒事了。”言司遠(yuǎn)完全不以為意的淡淡地道,牽著初卿的手便往門外走。
初卿聽到后,又再次抬眸看了看那片有些紅的下巴,這才放下心來,任由言司遠(yuǎn)牽著她的手往門外走,雖她比較心急,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的,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自從他們回來之后,便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到底要不要讓他們回國。
初卿一直都很疑惑,讓他們留下到底有什么目的亦或是將他們給遺忘了,她想要知道原委,倘若真的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放他們離開,若是有事情的話,那么就把話清楚,他們能夠做到的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做。
初卿看著她的手放在言司遠(yuǎn)的大掌中,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定,她想,不論發(fā)生任何事,她只要握著眼前的這雙手,就會覺得無比的安心,她始終相信言司遠(yuǎn)一定會處理好任何的事情的。
言司遠(yuǎn)感覺到手中的手將他的手緊緊的握著,嘴角驀地?fù)P起一抹笑意,更加的緊握著手心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給她無聲的鼓勵。
兩人相攜來到國王的房門口,想要求見國王陛下,但不想被門口的守衛(wèi)攔住了去路。
“麻煩兩位向國王稟告一聲,我們想要求見陛下!背跚湮⑽⑸锨埃樕相咧σ,對著門口的守衛(wèi)淺笑著道。
其中一人聞言,淡淡地看了眼初卿兩人,便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另一人依舊在門口守著,對著兩人淡淡地道:“你們先在門口稍等片刻,等到他稟告一聲!
初卿聞言點了點頭,便拉著言司遠(yuǎn)站在房門口等候著。
守衛(wèi)進到房間里,看到隨身侍者此時正站在國王臥房門口,不禁感到有絲疑惑,但是想到門口的兩人,便跑過去,對著有些呆愣的隨身侍者道:“外面有兩個人想要求見陛下,麻煩通報一聲。”
“知道是誰嗎?”隨身侍者聞言,這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輕聲咳了一聲來掩飾剛才眼底一閃而過的呃尷尬,微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就是之前沙爾汗公主的‘未婚夫’和他的妻子!笔匦l(wèi)的人想了想,接著道。
“什么未婚夫,他只不過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不要亂話,知道嗎?”侍者雖是這樣,但是眼底的疑惑更重,不明白他們怎么來找國王陛下,之前就是因為他們,公主殿下才會與國王陛下有那么大的摩擦,從而是國王陛下大怒,這才剛剛平靜沒有多長時間。
隨身侍者的腦海中不禁百轉(zhuǎn)千回,抿了抿唇瓣,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微微嘆了口氣,沖著他擺了擺手,頗為無奈的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問問陛下,之后你再出去回稟。”
“是!笔亻T的侍衛(wèi)很是恭敬的道,便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著。
良久,等到隨身侍者從房間里走出來,門口的守衛(wèi)便有些迫不急的上前詢問:“怎么樣?陛下怎么?”
“你去告訴言先生兩人,就陛下身體不適,沒有辦法接見他們兩人,等到身體好了之后再告知他們!彪S身侍者淡淡的瞥了眼略有些焦急的守衛(wèi),眼底閃過一抹深思,轉(zhuǎn)瞬即逝。
“是,我馬上就是告訴他們。”守衛(wèi)聽到后,著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他也不會過問究竟是不是真的,畢竟他只不過是負(fù)責(zé)保護國王陛下免受其他人打擾,至于其他的事情,便是皇家的事了,他也無權(quán)過問。
初卿兩人有些焦急的在外面等著結(jié)果,當(dāng)看到之前進去的守衛(wèi)開門出來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上前問道:“國王怎么?是不是可以讓我們進去了?”
“抱歉,兩位,你們還是請回吧,陛下身體有些不適,沒有辦法接見二位了!笔匦l(wèi)語氣有點淡淡地道。
“可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求見國王陛下,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初卿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焦急的道,好看的秀眉輕輕皺在一起。
“抱歉,對此我們也無能無力,二位還是請回吧。”守衛(wèi)依舊面無表情的道,站在門口的位置。
“可是……”
“卿卿,我們回去吧。”初卿的話才剛剛出口,言司遠(yuǎn)便拉住她的手,沖著她微微搖了搖頭,便拉著她往他們的臥房而去。
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初卿驀地甩開言司遠(yuǎn)握著的手,不禁有些生氣的低吼道:“剛剛你為什么攔著我?指不定國王只是找了個借口他不舒服,不想要見我們!
言司遠(yuǎn)垂眸看向已經(jīng)空的手掌心,眼底的眸光微閃,頗為無奈的嘆息著道:“卿卿,你既然知道他身體不適只是推脫的借口,那么你又何必強行要闖進國王的房間呢?更何況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倘若國王真的是身體舒服呢?那么我們要是強行去見他,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可是,可是我們誰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啊,再這樣耽誤下去,我們何時才能夠回家。俊背跚渎勓裕忝嘉,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但是眼底卻有一抹不趕一閃而過。
言司遠(yuǎn)自然察覺到了初卿的情緒波動,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探臂將她攬在懷中,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后背,無聲的安撫她的情緒,知道她現(xiàn)在處于非常時期,難免會有些焦慮。
“沒事的,都交給我,好嗎?既然國王陛下他身體不適,那么我們再晚兩過來找他,我們一定會回去的,相信我,好嗎?”言司遠(yuǎn)如清泉般的嗓音,漸漸地?fù)崞搅顺跚淠穷w有些狂躁的心,讓她慢慢地沉靜了下來。
初卿在言司遠(yuǎn)的懷中深深地吸了口氣,耳鼻內(nèi)充斥著男人獨有的香味,在他的懷中頗為溫順的點了點頭。
言司遠(yuǎn)感覺到初卿的情緒已經(jīng)安穩(wěn)了不少,心中驀地放了下來,總算是沒事了,當(dāng)他看到初卿有些情緒失控時,不禁有些微微的擔(dān)心,生怕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好在她及時的按捺住了。
“對不起,司遠(yuǎn),剛剛是我有些魯莽了!
良久,初卿在言司遠(yuǎn)的懷中抬起頭來,有些歉意的看著眼前笑得一臉溫和的男人,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甜蜜,幸虧有他在身邊,不然她的沖動有可能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被軟禁起來也不定。
“卿卿,我們兩人之間不需要道歉的。既然你想明白了,那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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