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家,這是真的粉酒嗎?我千里迢迢趕來,就是為了這酒慕名而來,千萬別搞錯了!”
當王凱旋、劉曉月走到自家酒坊處便聽到有人在酒坊前詢問著。
“當然是粉酒,如假包換,這酒烈且味道香美,絕對錯不了!”杜良邊介紹著邊又往上指著匾額道,“看見了沒,‘南莊粉酒’使用這名字的僅此一家!”
往杜良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酒坊上方掛著一個匾額,那是王凱旋題寫的四個大字‘南莊粉酒’。
“這酒真的有傳的那么好喝?”
“當然,不過我不會品酒,反正這酒的確與眾不同,你也看到了購買的人絡繹不絕,好不好我哪敢胡?”
“那好,就先給我打上一碗。我閱酒無數,聽這里出了一種好酒,趕來就是為了喝上一口。千萬別和這匾額上的字一樣讓我失望才好!”
“好的,那你先坐!”杜良完,然后回頭再看看匾額,上面的字沒寫錯啊,怎么會失望那,很是不解。
王凱旋聽到了只能笑了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也就能糊弄糊弄不識字的。在這書法、詩詞人才輩出的東晉,真是不敢恭維。王凱旋不再多想,往前便和杜良打了聲招呼。
“大哥,你怎么來了?”看到王凱旋到來,杜良忙迎了出來。
“碰巧走到這里,看到你就過來了。”
“大哥、劉姑娘,你們先坐,我給你沖壺茶。”
“那好,一會過來,一起聊聊!”
“好的,馬上來!”
等杜良轉身離去,王凱旋、劉曉月便找到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這酒坊專門賣酒,支了幾張桌子也為了方便客人歇歇腳。里面不是很大,而剛才買酒的那人正好和王凱旋背對而坐。
很快,杜良讓伙計上了茶水便坐了下來。
“大哥,咱家的酒銷量太好了,有點供不應求。現在慕名前來的人很多,以后傳開了,還需要擴大生產才好。”杜良坐下,倒上茶水道。
“這些我已經讓劉伯著手了,下個月就能夠增產一半,你就放心好了!”
“我也嘗過酒,既苦又辣,也不知道你們為什么喜歡?難道就喜歡這苦味?”劉曉月聽到杜良的話便疑惑的問道。
“這酒啊,剛開始品嘗自然是苦的,但細細品嘗后,你就會感覺酒中帶甜,酒中帶香,最后便不能自拔。一日三餐無菜可以,但是沒有酒那是萬萬不行的!”身后那人回頭道。
看到有人回頭話,王凱旋回頭對著頷首一笑。兩人又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雖然不曾相識,但這就是酒的力量。
王凱旋回過頭想起了一個故事來,便給劉曉月講了起來:
傳酒字原來是沒有三點水的,寫作“酉”。
傳杜康造酒時,釀出來的酒雖然味道醇,但總是香味欠佳,杜康苦思冥想嘗試無數次,都失敗了,這令他心灰意冷。可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有位白胡子老頭闖入杜康夢中指點:若想造出又香又醇的人間美酒,必須在三內集齊三個人的三滴鮮血,并在最后一酉時放入酒里做引,這樣才會釀出又香又醇的人間美酒...完這些,老人飄然而去.....
早晨醒來的杜康對夢境記憶猶新(但是正處在兵荒馬亂時代的杜康,村里人因為戰亂都已逃跑了,只有杜康為了釀酒而留了下來),要在三內找齊三個人的血做引,是何等困難...可是時間不容他猶豫,他馬上拿出自已吃飯用的碗,來到村口的大樹下等待有人經過。上午...下午...一個人沒等到,就這樣第一杜康白等了。
第二,杜康照樣來到村口的大樹下等待,就快中午的時候,終于看到一剛考中秀才的書生經過,如是他趕忙走過去,跟書生了自已的困難及要求,書生很爽快的答應,并留給了杜康一滴血.
第三,杜康早早來到村口,一直等到下午才等到一位凱旋歸來的將軍經過。又驚又喜的杜康連忙跑上去,并向將軍講了事情的經過,將軍很豪爽的答應了,這時候杜康好不容易集到了第二滴血....但還差最后一滴,眼看著太陽快要下山,酉時快到,如果再不集到第三滴血的話,那只有前功盡棄...這時候的杜康看到樹下躺著一個瘋子,立馬便跑了過去,但任憑杜康怎么好話,瘋子就是不給血,而且瘋子撿起地上的樹枝做利劍刺向杜康,杜康伶俐地躲過瘋子,最后瘋子不心一頭撞到樹上,額頭上的血順著樹干流下來。杜康見機取來第三滴血。
杜康急忙跑回家,把集齊的三滴血倒入缸里。不一會奇跡出現了,酒缸里飄出一股輕霧,頓時香氣四溢,滿屋飄香。這正是杜康理想中的味道。
后來杜康為了紀念這種令人陶醉的飲料,把原來的"酉"加上三點水,也就是我們今的"酒"
從此以后,喝酒的人因此也分為三種境界即:書生、將軍、瘋子。
書生: 舉杯文雅,斯斯文文。
將軍: 酒過三旬,豪放興起.
瘋子: 來者不拒,不知何處.
這時身后那人喝了口汾酒之后,頓時喜上眉梢大贊道,“好烈的酒,真是好酒啊,不枉此行,痛快!”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此人大叫聲,猛不丁的還被嚇了一跳,劉曉月聲問道,“哎,你這人屬于哪種?”
王凱旋回頭有看了看,只見此人年齡和自己相仿,一身書生打扮,然后回頭道,“他應該是書生一類!”
“你只對了一半!”對面那人回頭高聲回答道,然后擺手又讓二上了一壇酒。
“奧?敢問公子為何啊?”看到后邊那人不斷地插話,王凱旋回過頭請教道。
“我陶潛的確是個讀書人,但也是個瘋子,還是個酒瘋子。恩,好酒啊!”完不顧別人,端起酒碗又一口喝上了。
“陶潛...陶淵明...字元亮...”王凱旋聲嘀咕著。
“哈哈,你認我?陶某不才,本人的確是陶淵明。看公子儀表堂堂,敢問是何人?”陶淵明咋呼到。
王凱旋一聽是陶淵明,傳中的大詩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頓時大喜過望。轉過身子抓住陶淵明的手激動道,“你...啊呀...啊呀...”王凱旋已經被震驚的不出來話了。
陶淵明猛然被王凱旋弄了這么一出,也不知如何是好,磕磕絆絆道,“公子...我只是來喝酒的,你...我...我...”
“你真的是那個大詩人陶淵明?”王凱旋不敢確信,以前感覺陶淵明應就是書上畫的那樣,長長的兩鬢胡須飄逸、神情自若坦然、悠然自得、滿腹經綸才對啊,可眼前的年輕人,怎么看也不像那回事啊。
“陶某...陶某平時的確喝點酒寫點詩,至于大詩人確實不敢當!”陶淵明有點不自然趕忙抽回了被王凱旋抓住的手。
王凱旋回想了一下,陶淵明(352或365年—427年),字元亮,又名潛。現在是384年,陶淵明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雖然詩詞有名就,但是他還只是個孩子啊。然后便釋懷,拱手笑道,“鄙人是這南莊鎮的鎮遠將軍,我們以前的確未曾見過,不過你的文采我早就有耳聞,幸會,幸會!”
陶淵明也忙拱手還禮道,“哈哈,將軍過譽了!將軍的名聲才如雷貫耳,早就傳遍了整個大晉國!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有禮了!”
“陶公子客氣了,不嫌棄的話,我們一個桌子坐,今日不醉不歸,這酒今我管夠,可好!”
“好啊,既然將軍看得起,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別將軍將軍的,你我年齡相仿,就以公子相稱吧,請!”
“好!”
兩人寒暄了幾句便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看到兩人客氣的樣子,弄得杜良和劉曉月感到莫名其妙,這是第一次見面嗎,分明是多年的好友相聚啊,一時竟然插不上一句話。
“這位公子和姑娘是?”陶淵明坐下發現對面還有兩人,忙又拱手問道。
“奧,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杜良,這位是劉姑娘。”
經王凱旋介紹,幾人又相互客氣了幾句,很快便熟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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