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臂被劃傷,看著涌出的鮮血,曹傷疤完全被激起了血性。
那敵將手持雙刺往前再次突刺而來,曹傷疤不退反進,一個側身便轉到敵將身子一側,曹傷疤這一反常舉動,完全超出了敵將的預料,整個側身暴露在了曹傷疤面前。
如此機會曹傷疤怎能錯過,渾身肌肉暴起伸手往敵將肩膀抓去,敵將見況不妙,單手持突刺便往后刺來,同時腳用力一蹬便往一側躲閃,曹傷疤一歪身子輕巧的躲過了攻擊,順手一抓便抓住了敵將的手臂,敵將被曹傷疤的大手這么一擰,哪里還逃脫得了。
敵將單手被鎖住,只能借勢往前翻滾,雙腳猛然往后蹬來,曹傷疤見狀只好松開手臂去抓踢來的雙腳,正好抱住了敵將的一條大腿,而這名敵將手臂被松開后,一下子沒有支撐點,大腿又被曹傷疤抱住,整個前身便往地上倒去。曹傷疤力氣也大,抱住敵人大腿上便用力甩起來,敵將也是沒有辦法,兩只腳只好拼命往后使勁蹬起來。
曹傷疤被猛踹了幾腳,吃痛之下,便抱住大腿,用力往外甩了出去,這一下由于用力過猛,敵將大腿上的軟甲以及褲子完全被撕開,大腿肉瞬間便露了出來。那敵人不顧及臉面,雙手忙遮住暴露的大腿,落地后,頭發和面具也被扯了開來。
敵人被打倒了,眾人也舒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幸好勝利了。
而曹傷疤和那倒地的敵將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曹傷疤從地上撿起紅色披風給那敵將蓋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敵人見自家大將被擊倒在地,四五個大漢打馬便沖了上來。
眼看曹傷疤要吃虧,王凱旋和宋闊等人手持武器騎馬也沖了上去。
雙方十來人幾乎在相同的時間內便沖到了跟前,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也完全超乎了想象。
倒在地上散著頭發的的敵將竟然是個女的,曹傷疤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竟然把人家褲子都給撕裂了,好在還知道用披風給人家包起來。
“大哥,我不知道她是女的,你們不要笑!”曹傷疤看到趕來的王凱旋等人笑呵呵的樣子,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看到曹傷疤的神情,大伙本來還拿捏著,這一下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么笑!”看到眾人嘻嘻哈哈,另一伙敵人怒道。接著對坐在地上的女子說道,“我們不讓你過來,你非要逞強,這次我們回去怎么和王爺交代!”
“我的事情你少管!”女子說完,把披風裹在了腰間,大腿正好被蓋住,然后站起來,抬頭怒視著曹傷疤。
“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女人,實在對不住了!”曹傷疤撓頭不好意思解釋道。
“你...你混蛋!”女子聽到曹傷疤的話大怒道。
曹傷疤本來是真誠道歉的,突然被這女子痛罵起來,也知道事情做的出格了,只好閉嘴不敢在言語。
看到這女子不是等閑之輩,說話嗆得很,王凱旋也不敢插話,只能在一旁干看著。而對面那四名敵人卻忍不住笑起來,自家人吃虧了還在笑,真是莫名其妙。
“哼,再笑我抽死你們,信不信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你想成為這高原的真英雄,這次你得逞了,看來也用不著我們了!”
“我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不用你們管,你們給我滾!”
看到這女子暴怒,那幾名敵將面面相覷,相視一笑,那名似乎是頭頭的敵將率先發話道,“走吧!”然后又轉頭說道,“大郡主,你好自為之吧,今日露了臉,可別急著失了身啊!”
“滾!”
也不管這女子怒罵,幾名敵人哈哈大笑騎馬遠去。
沒想到在這如此封建的古代,草原上的男女竟然如此開放,王凱旋只能呵呵一笑。
看來問題不大了,這場邊境風波算是到了結尾,曹傷疤調戲的竟然是吐谷渾的一名郡主,那就讓他自己處理吧,眾人也調轉馬頭打算回去。
“哎,你們別走啊,我的馬被她殺了,你們帶我一程。”曹傷疤攔住眾人,嚷嚷道。
“你的馬死了,你找那郡主啊,我們管不了那么多嘍!”宋闊回頭打趣道。
“平日里我們都是好兄弟,沒有這樣落井下石額...”
看到曹傷疤要走,身后那名女子攔住道,“喂,我問你叫什么名字?”
“你問我?”
“不是你是誰,能打敗我,并且能看到我臉面的,你是第一個男人,按照我曾立下的誓言,你就是我將來的郡馬爺!”
聽到這郡主的話,眾人吃驚不已,本來以為沒戲可看了,現在發現這才剛開始啊!
眾人恍然大悟,為什么剛才離去的那幾名敵人會笑的如此燦爛,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頓時豁然開朗!
“你..你別嚇唬我,就我這大疤臉...”
“少廢話,限你一個月的時間內,必須到龍涸郡來提親,然后我會安排日子迎娶你過門,超了時間,我就讓父王派大軍屠了你們整個鎮子!”
“你...胡說大道,我曹傷疤好歹也是真漢子,讓我嫁給你,你這不是胡扯嗎?”
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眾人再也忍不住,便哈哈大笑起來,差點笑出眼淚來。
“有什么好笑的,你們誰愿嫁誰嫁,我絕對不不和你們搶!”
“人家郡主看中的是你曹傷疤,我們可沒有那么幸運,你就嫁了吧,這可是郡馬爺啊!”杜良也摻和道。
“是啊,這么好的事,你也該考慮自己的大事了!”王凱旋忍不住也插話道。
“大哥,你怎么也這么說,這玩笑開不得!”曹傷疤一臉委屈道。
“你們說夠了沒有,我視云諾可不是被你們可戲弄的!你,曹傷疤,你到底從不從?”吐谷渾郡主視云諾發怒道。
“你休想,我曹傷疤不接受你的羞辱,你也別拿南莊鎮說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來娶我除非是死人!”曹傷疤收回笑意,一臉嚴肅道。
“你...”
視云諾一時無語,沒想到這曹傷疤如此堅決,竟然以死明志。
“不發兵也可以,但是提親還是要來的,至于父王答應不答應我嫁給你,那就看你有沒有膽量和父王談判了!”視云諾頓了頓然后說道。
“你大可放心,一個月內我一定去提親,如果你父王不答應,大不了一死,別扯上別人,我曹傷疤一人做事一人當!”
“那好,我等你!”視云諾答應了一聲,撇下眾人打馬而去。
等視云諾離開眾人的視線,大家伙又大笑起來。
“過幾日我要是回不來了,看你們還能笑得出來!”曹傷疤瞪著眾人說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行了,人家一個郡主也對得住你這個大疤臉了,這事就這么定了,走了!”王凱旋說完,騎馬轉身離去。
眾人隨即跟隨離開,剩下曹傷疤赤身在后面不斷高呼著,大家哈哈大笑,也不再管這貨。
宋闊沒有回軍營,王凱旋先讓他回家了,西邊狼煙一起,家里人肯定擔心了。先讓宋闊回家報個平安,同時也探探風聲。
眾人回到軍營后,曹傷疤也被后面的士兵也接了回來,等問過曹傷疤才知道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現在前秦國四周多個民族先后脫其統治,成立了若干個新的國家,這就出現了很多邊界空隙,南莊四周尤為突出。這次視云諾率幾百人就是往東面巡邊的,見秦兵已經撤離,便往東深入了一些,不巧和巡視山谷的曹傷疤相遇在了一起,便發生了這些事情。
了解了情況,王凱旋知道了這是一場意外,現在曹傷疤和視云諾有婚事承諾,如果處理得當,看來也是一樁美事,不僅曹傷疤能夠脫單,而且以此為機會,加強同吐谷渾的交流,西面幾十年內將再無戰事。
西面軍營的事情解決了,但是一想到家里的爛攤子,王凱旋就覺得頭痛,也不知道杜良辦的怎么樣了。早晚都得面對,王凱旋不再多想,騎馬便和趙南田離開了曹傷疤的大營。
“大哥,我的事你還沒說怎么辦吶?”見王凱旋離開,曹傷疤在后面邊追邊高呼道。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心思管他,王凱旋回頭只說了一個字——等!然后一溜煙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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