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上大致說的是桓玄親自率領十萬荊州軍已經度過了江水兵臨益州城下,而堅守益州的是前荊州刺史桓石民的兒子——桓振。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桓石民本來生有三子,老大桓洪、老二桓振、老三桓誕。 而現在歷史已經改變,桓石民被斬殺,老大被桓玄刺死,而這時老三還沒有出生,因此桓家老二變成了桓石民的小兒子,也是唯一的獨苗。 現在桓振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在回荊州的路上遇到刺客,一路趕回了益州,要不是身邊的將軍和益州的將士都是桓石民的心腹,桓振只有兩萬兵馬如何也抵不住桓玄十萬兵馬的圍攻,早就棄城投降了。 “大哥,益州出了什么事?”宋闊焦急的問道。 “益州出現了點麻煩,桓玄率軍圍攻益州,益州朝不保夕。”王凱旋回復道。 “益州是桓石民的兵馬,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系,只能說是荊州內亂的延續罷了。不過,派十萬大軍攻打益州,看來不僅僅只攻打益州這么簡單啊!” 聽完宋闊的話,周復等人已經知道了點什么,不由得擔心起來。 而王凱旋只是深思了一會,并沒有發話。 見此情景,宋闊繼續說道,“大哥,荊州兵虎視眈眈,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在寧州的兵馬太少了,要不我帶領南莊兵馬前去支援吧!” “不用,這只是桓玄向我示威,攻打寧州他還不會蠢到如此!” “大哥,此話怎講?” 看大伙不明白,王凱旋只能從頭解釋道,“司馬道子有野心路人皆知,朝中他已經說了算了,甚至手已經伸向了戰無不克的北府兵,掌控北府兵的謝家已經被完全剔了出去,現在北府兵由劉牢之說了算。為了更好的掌握這支軍隊,司馬道子給了劉牢之其他人不曾給過的榮華富貴。現在劉牢之已經倒向了昏庸的司馬道子,而且這支大軍已經從河北地區調往到了豫州,與荊州隔江相望,其目的不言而喻。” 聽完了王凱旋的解釋,宋闊便明白了王凱旋的意思,東面豫州十幾萬北府兵才是荊州最危險的敵人,而來到益州的十萬荊州兵不過是讓南莊知道荊州實力雄厚,如果荊州和建康打起來,不至于背后出現亂子。 “大哥,既然如此,不如就派幾千人到寧州撐撐場面,也讓桓玄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王凱旋搖了搖頭否定了宋闊的想法,然后說道,“不動,一兵也不動!” “哥,這是為何啊,這樣太長那桓玄的威風了吧!”王開蕊疑惑的問道。 “小妹你知道什么叫長威風?我派去幾千人就長威風了?” 面對王凱旋的反問,王開蕊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什么意思。 而這時周復似乎明白了,于是問道,“夫君的意思是不論益州打成什么樣,我們一直冷眼旁觀,就是明確告訴桓玄,我們已經知道他的伎倆了,他要是識趣,表演完了也就該乖乖的退回去了。” 周復的回答使得宋闊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層意思,不由得對周復刮目相看了。 王凱旋也是點頭表示認可,接著又說道,“如此,桓玄會更加忌憚我們,以后也不不會輕易對南莊發難了,至于寧州,大可放心,他不會讓一兵一卒越界的!” 隨后幾日荊州十萬大軍摧枯拉朽的便消滅了益州兩萬桓振的兵馬,而北面寧州兵馬雖然經過了擴充也不過三萬兵馬,以防重蹈覆轍,鄭陣一連向南莊發了幾次緊急戰報,可是等到的回復卻是讓他們按兵不動。 如果攻打益州的是胡人,就是抗命鄭陣也會率大軍殺過去的。現在益州被圍的是桓振的兵馬,他們已經被蓋上了叛軍的名聲,如何也不能前去支援了。 然而攻打益州兵馬只對圍堵了三面,北面被空了出來,戰敗的桓振走投無路只好從北面逃跑了,再后來便率剩余的一兩千兵馬度過了沱河來到了鄭陣的地盤。 益州和寧州中間以沱河為界,等益州被占領后,十萬荊州兵便往北進軍了,沿著沱河南岸駐扎了下來,浩浩蕩蕩的排成了好幾里遠。 面對這一情況,荊州兵也有理由過河了,面對隔江對峙的十萬大軍,鄭陣不敢大意又往南莊發出了緊急戰報,可等來的不僅沒有一兵一卒的支援,得到的回復還是讓鄭陣按兵不動。甚至還讓不遠處巴西郡的**山也按兵不動,這讓鄭陣很是不解。 在沱河南岸的荊州兵吆喝了幾天后突然就撤兵了,只留了一萬多人駐守益州,其他的士兵全部撤離了。 擔驚受怕了多日的寧州士兵們也終于放下心來,而事后知道了原由的鄭陣也是虛驚了一場。 親率十萬大軍的桓玄也知道了王凱旋不好對付,自己千里迢迢率十萬大軍來到了益州,雖然對益州這肥沃的土地垂涎已久,但是主要目的卻沒有達到,似乎很是失落,這為以后的行動帶來了嚴重的后方危機。 桓玄明白,自己和建康撕破臉是遲早的事。而王凱旋以前也是受到了朝廷的猜忌才回到南莊,現在看不出王凱旋有何動向,但是像他這么聰明的人,就怕在戰事打響后他歸順朝廷就麻煩了,那時荊州就腹背受敵,這是自己及不愿看到的。 之前屈尊去南莊提親就是為了化解這種情況,讓桓玄沒有想到的,不僅沒有達成目的而且還受到了羞辱,這次又被王凱旋輕易識破了自己的計謀,深受打擊,如何破解這難題,也成了桓玄心頭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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