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dāng)然有,他要我放過他女兒。”納百川也沒有什么想瞞她的。 “你怎么回答的?你肯定抹不開面子,答應(yīng)了。”朵朵猜測著,有幾分不開心,“舒嫻是個偏執(zhí)狂,又嬌生慣養(yǎng),她沒得到你,又在我這里輸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放過她,等于是把我推到她面前,讓她狂扁我!” “我不是抹不開面子,而是有所顧忌,舒嫻派混混去你店里鬧事,起因是她爸斥責(zé)她不該害得你流產(chǎn),因此心生怨恨,如果頂起真來,你流產(chǎn)的事很有可能穿幫,最后事件說不定會逆轉(zhuǎn),對你不利,所以我見好就收了,也賣她家一個人情,并且,” 他停下腳步,認(rèn)真的看著朵朵:“我不會讓她欺負(fù)你的。” 朵朵揚揚秀眉,彎起嘴角:“還是你老奸巨猾。” 什么叫老奸巨猾,這明明叫深謀遠(yuǎn)慮好吧。 回到家里,納百川把那一千多塊錢交給朵朵,朵朵只拿了八百塊,另五百塊錢留著納百川把砸壞的東西該重新該買的買,該做的做。 納百川說:“舒副軍長心虛得很,生怕我不放過他女兒,他自己答應(yīng),凡是損壞的他全部都會重新買,所以這五百塊錢根本就用不著,你拿去收好。” 朵朵這才接了,想到平白無故多了一千多塊錢,不由得心花怒放。 這可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朵朵正把那五百塊錢收起來,納百川忽然捉住她戴著手表的那只手腕,冷聲問道:“這塊表是從哪來的?” 朵朵見他平常就很高冷的臉,此刻寒氣肆意,忽然很想捉弄他,傲嬌的翻了翻眼皮:“別人送的。” “誰?” 朵朵下巴一抬:“我干嘛要告訴你?” 納百川一把從她手腕上捋下那塊表:“不說我就把這塊表從樓上扔下去。” “我說,我說!”朵朵急急的嚷道,“是三哥送我的!” 納百川冷笑:“你三哥哪來的錢?” 朵朵趁他不備奪過手表:“就你有錢,別人都窮的叮當(dāng)響!我三哥總在采黑木耳蘑菇,我媽媽當(dāng)然會分給他幾個錢咯。” 納百川扭頭就走,朵朵看著他的背影很疑惑,他這是什么反應(yīng)? 舒副軍長的辦事效率相當(dāng)?shù)母撸瑑商爝^后,就把損壞的物品照單全買了新的過來,放在朵朵的店里,至于被打砸壞的東西早就清理干凈。 舒副軍長為了求得納百川的諒解,什么都是揀最好的買,朵朵看了很滿意。 正好納百川請木匠師傅做的長條桌和椅子也做好送了過來,朵朵的店鋪越來越像個店鋪了。 朵朵這里高興,舒副軍長卻心塞得厲害,他以為只要納百川和朵朵不起訴她的女兒,他女兒就沒事了。 誰知道舒嫻躲得過牢獄之災(zāi),卻逃不過拘留。 嚴(yán)重影響社會治安,威脅他人財產(chǎn)和生命安全,按公安條例必須得拘留七天,而且這種情況是不能交拘留保釋繳納金保釋的。 那天齊雪一個人從派出所會溜溜的回來告訴他這些時,他如五雷轟頂般僵住。 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求得納百川的諒解,就是不想讓他的寶貝女兒人生軌跡上留下任何污點,可沒想到,到了最后要拘留七天,還是給她留了個人生污點,好在他利用自己的職權(quán)保住了舒嫻拘留的事件沒有被擴大,不然很可能從軍區(qū)文工團開除。 舒嫻受了七天牢獄之災(zāi),回來對著舒副軍長又哭又鬧,要他給納百川一點顏色看。 舒副軍長長嘆一口氣:“你當(dāng)我不想嗎?只是像百川這樣既是軍事人才,又是科研人才,在部隊里屈指可數(shù),并且他外公以前曾任軍長,有自己的人脈,我要動他,上頭必然過問,到時反而惹禍上身,你也這么大了,該懂點事了,別再胡鬧了。” 舒嫻聽了,只得作罷,心中卻是氣難平。 小店重新開張,轉(zhuǎn)眼就過去三天,朵朵店里一點生意都沒有,醫(yī)院的小護士和袁潔英的同事又不可能天天做衣服,朵朵一個人呆在店里都快要發(fā)霉了。 因為生意不好,所以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朵朵早早的就關(guān)了店門,往集貿(mào)市場走去,試試自己人品如何,看這個點能不能買到一點菜。 集貿(mào)市場里空無一人,那些國營員工早就下班,跑了個精光。 倒是集貿(mào)市場外面有幾個膽大農(nóng)民在賣青菜和雞蛋。 他們賣的雞蛋和青菜都比集貿(mào)市場要貴,但是朵朵沒有還價,因為她現(xiàn)在也是農(nóng)民,知道農(nóng)民們把這點東西弄到城里來賣不容易,再說她自己又不是沒有賣過菜。 幾個攤子,她雨露均沾,每個攤子都買了一點東西,用菜籃子提著回到了家里。 洪麗因為上次嘴巴賤,被朵朵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她不僅不悔過自新,反而懷恨在心,一心想抓住朵朵的短處反擊。 她早就聽說過朵朵流產(chǎn)的消息,當(dāng)時在家里可是高興了大半天,認(rèn)為是朵朵遭了報應(yīng)。 現(xiàn)在見她居然還買菜回來,便跟身邊的一個軍嫂說:“朵朵不是剛流產(chǎn)了嗎,怎么就下地去買菜了?該不是她根本沒懷孕,之前都是裝的吧。” 上次洪麗嘴賤鬧出軒然大波,整個軍屬大院誰不知道她嘴賤,所以那個軍嫂聽完洪麗的話,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涼涼譏諷道:“什么叫裝的?流產(chǎn)那天納上校滿院子借紅糖、他親自洗小煤球的血衣,這院子里誰人不知,怎么可能是假流產(chǎn)! 再說了,人家開著店,雖然聽說現(xiàn)在生意不太好,可是得守著,就算身體不適也得忍著,就你會想,居然認(rèn)為人家是裝的!我呀,勸你少東想西想,免得又惹禍上身,到時街道的批評信又貼在院子里的墻上,把我們軍嫂的臉全都丟盡了。” 洪麗被搶白了一頓,臉上掛不住,找個借口上樓回家了,那個軍嫂轉(zhuǎn)身就跟別的軍嫂說:“剛才洪麗又在搬弄是非了。” 別的軍嫂忙問洪麗又搬弄了什么是非,那個軍嫂便把洪麗剛才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其她軍嫂都一臉鄙夷:“這個洪嫂子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們以后都要跟她少來往,免得無辜惹禍上身了。”一個年長的軍嫂說。 其他軍嫂都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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