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嫻見狀,拿起湯匙準備舀點飛龍湯喝,可看了朵朵一眼,便露出大倒胃口的表情,把湯匙放下,對其她女伴道:“瞧那個吃相,跟豬拱食似的,害我都吃不下東西了。” 她的話馬上引來其他女孩子的附和聲和嘲笑聲。 朵朵毫不介意,自己吃相難不難看,她自己最清楚,吃東西從來不會吧唧吧唧發出很大的聲音,更不會張著嘴嚼啊嚼,都是抿著嘴吃東西。 禮儀方面,前世的媽媽可是對她嚴格訓練,她還從沒有聽人說過她吃相難看。 她們這些人是故意誹謗打擊她,她才不會中招呢! 納百川隔著幾個桌子都聽到了舒嫻和她的閨蜜們冷嘲熱諷議論朵朵那些刺耳的話,于是走到朵朵那一桌附近看了看。 松茸雞脯肉滑嫩爽口,朵朵吃的非常開心,一條清蒸武昌魚都要被她吃下大半條了,在舒嫻和她的女伴挖苦聲中胡吃海塞。 看來那些冷言冷語還不足以影響她的食欲。 特意跑來確認朵朵能否好好吃飯的納百川眉頭一松,轉身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去。 望著滿桌狼藉,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朵朵對今天自己吃宴席的效率十分滿意。 她捧著圓鼓鼓的小肚子站了起來,微含著一點笑意,心平氣和的掃視了同桌的一圈女孩子:“我今天吃了這么多好東西,可長肉了,你們說了我那么多壞話,長肉了沒!” 她見滿桌子的女孩子像吃東西被噎著一樣,干瞪著白眼說不出話來,趁勝追擊道:“我就不明白了,沒有好處的事,你們竟然做得津津有味,年紀輕輕的像個長舌婦,到處說人壞話,這樣好嗎?當心遭報應哦。” 說罷,也不理會那些女孩子憤怒的目光,安然自得的下了席,走出了客廳。 她想出去透透氣,順便散散步,吃得太飽,得背著人偷偷松松裙子的腰帶,不然箍得難受。 已經夜里八點,天空繁星點點,迎面清風陣陣,還摻雜著脈脈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朵朵正悠哉悠哉,就看見舒嫻端著一大盤紫色的葡萄向她走了過來。 朵朵把眼睛朝天一翻,心想,她不可能是給自己送葡萄,于是走到不遠處,坐在秋千上蕩起秋千。 舒嫻執著地向她走來,一面優雅地吃著葡萄,一面不可一世的斜睨著朵朵:“小煤球,我有話想跟你說。” 朵朵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這些奇葩還都不約而同的叫自己小煤球! 朵朵默不作聲的瞟了她一眼,仍舊自顧自的在蕩自己的秋千。 你看不起我,難不成我還要把你當回事?做夢! 舒嫻從小是被人捧著長大的,見朵朵用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對待自己,心里的火噌噌直往上冒,壓了又壓才勉強壓住那把無名火。 “小煤球。”她冷然開口,“我這人不善于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納百川?” 朵朵冷瞅著她:“你有多少錢?” 舒嫻愣住,她萬萬沒有料到朵朵會這么反問她。 朵朵趁著她發呆之際,一伸手,把她手里的葡萄連盤子一起奪過來,摘下顆葡萄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舒嫻又把盤子給奪了回來:“你還真是過分!先搶我的男人!現在又搶我的葡萄!” 朵朵眼疾手快,從盤子里撈了一大串葡萄緊緊護在懷里,用力地白了她一眼,直往嘴里塞葡萄:“什么叫我搶你的男人?你當我不知道,當年是你拋棄百川的,你不要的東西還不許別人撿,你也太霸道了!” 因為舒嫻和納百川糾纏不清,所以朵朵背地里打聽過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回事,既然有想追人家男神的動機,肯定要知己知彼才行,所以男神的過去非常重要。 只是納上校要是知道朵朵把他稱為“東西”,還不知道要怎么整治她! 舒嫻吃葡萄的手一頓,屏住呼吸沉默了。 當年放棄納百川,是她今生最大的錯,一般人在她面前提都不敢提這個話題,朵朵可好,把她的傷疤揭的血淋淋的痛。 過了好一會兒,舒嫻才恢復了鎮定,眼里露出了一絲自以為是的藐視,驕橫跋扈的逼視著朵朵,語氣帶著濃重的輕蔑:“別把自己說的像是挺單純似的!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因為太窮,所以一心想釣金龜婿,嫁入豪門過好的生活!” “不是啊,我看上百川是因為他長得帥,至于豪門我真不稀罕,因為我自己就是豪門。”朵朵不是那種特別會說話的人,只會直來直去。 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是在說大話,她那個小小的制衣店每天純收入至少有30塊,一個月下來就有一千塊錢左右,不是豪門是什么? 舒嫻微怔,就因為百川長得帥便要跟他在一起,這個小煤球還真是會裝天真啊!心機可不是一般的重。 對她而言,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給她好的生活,讓她像個公主一樣養尊處優,哪怕顏值高的逆天,她也懶得看他一眼。 當年她悔婚,就是怕跟著納百川去戈壁沙漠受苦,可誰曾想,納百川這只潛力股像開了掛一樣前途無量,聽說他帶的五四標兵科研組又研制出一種新型的戰斗力更強的戰斗機,也許不不久就要升職。 自己如果嫁給他,走出去必定會被身邊的閨蜜羨慕妒忌死! 舒嫻嗤笑:“你是豪門,你算哪一門子的豪門?上別人家討吃討喝的豪門?” “我開的制衣店一個月可以賺一千塊,你說我算不算新晉豪門?”朵朵回擊。 舒嫻鄙夷的撇撇嘴,表示不屑,更表示不信:“你賺多少錢也不過一身銅臭味,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我不愛出風頭,就愛做個尋常的小女人,有足夠的錢花,把家人照顧好,所以登不登大雅之堂對我一點都不重要。你當年拋棄納百川,現在又想奪回他,是覺得納百川現在能夠給你提供優越的生活?”朵朵反守為攻,刻薄的質問。 舒嫻被問得一愣,朵朵又從她的盤子里搶了一串葡萄,現在舒嫻手里捧著個空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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