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覺醒來,沈眉月覺著渾身暖暖的,不是熱,就是溫暖。 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過來。 多少年了,腹第一次沒有發涼,嗯,真暖和啊。 沈眉月伸手摸向溫暖的腹,嗯?竟然摸到了一只手!一只男人的大手! 幾乎下意識地抬頭、轉身,啪的一聲,一個耳光響亮地打在那個登徒子的臉上! 一聲脆響,卻把她自己給震醒了,呃,這里不是美國的公寓,原來已經回到了闊別三年的家里。 只是對面這個捂著臉一臉委曲的大男孩是誰? 再一想,沈眉月覺著腦子一炸,壞了,壞了,打錯人了! 對了,他叫什么來著?叫楊什么來著? “楊笑!”沈眉月終于想起來了。 楊笑一臉委曲,心里卻有些惴惴不安,昨晚上揉著揉著,似乎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從沙發滾到了床上。 抱著美女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于是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這個實在沒法狡辯。 “呃,你怎么回事啊?我招你惹你了,怎么打人啊!”好吧,被女人打這還真的是頭一次,雖然心里有些理虧,但楊笑確實有些憤怒。 “打你?我打你是輕的!你看看你睡在哪里?”沈眉月借著窗外的微光,一下子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楊笑竟然跟她一起睡在床上。 楊笑轉身看看,“睡在床上,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是幫我按摩嗎?怎么……怎么按到床上來了?”沈眉月著,隨即一腳把楊笑踹到了床下。 楊笑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一翻身正好面對著一只雪白秀氣的腳兒,五只嫩嫩的腳丫就這么活靈靈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一刻,他竟然在心里佩服起金大師來,這位老先生肯定是也有過自己這樣的經歷,要不然寫游坦之狂吸阿紫腳趾那一段兒不會那么傳神。 “游坦之一見到她一雙雪白晶瑩的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一顆心登時猛烈的跳了起來,雙眼牢牢地盯住她一對腳,見到腳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游坦之搖晃了幾下,終于勉強站定。他目光始終沒離開阿紫的腳,見她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花瓣。” 現在他眼前的腳兒,分明就如金大師所寫,真的如花瓣兒一般。 鬼使神差地,楊笑竟伸出來,輕輕撫了上去,像要撣去花瓣上的露珠一樣。 沈眉月驚叫一聲,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倏地縮回腳去,嘴里不由地暗罵一聲:色狼。 楊笑一下子尷尬了,眼前美景見不得,玉人已縮到床角。 “楊笑,你等著,看明我怎么收拾你!現在我要睡覺了,你馬上出去!”沈眉月覺著自己的耳朵都紅了,從昨到現在,女兒家的幾個敏感點都讓他給占了便宜,不臉紅才怪呢。 楊笑一聽如聞大赦,只要沈眉月不當場鬧起來,一亮就什么都好辦了。 “那什么……你那痛經,還需要再按摩幾次才行,明晚上我再找你……”沒等楊笑完,一只枕頭飛了過來。 楊笑抓著枕頭跑到屋外,沈眉月大步從床上跳下來,呯地一聲關上了門,倚著門不由地大口喘起氣來。 在門的另一側,楊笑則摟著枕頭也倚在門上邪邪一笑,沒想到啊,沈叔的這個寶貝閨女這么漂亮,這么有料,這么好玩,看來以后有得玩了。 兩個人一個喘一個笑,那扇門根本擋不住聲音,瞬間都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幾乎同時轉身,一個跳上床,一個跑下樓。 可能是剛剛睡了一會兒,也可能是時差的原因,沈眉月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意,明明身體累的要命,卻根本睡不著。 最可恨的是腹那種熟悉的漲痛墜痛又開始了,每次大姨媽來串門,她都要痛上好幾。 不過比起以前來,這次的疼痛明顯輕了很多。 抱著被子躺在床上,她不由地想起楊笑的按摩來,如果他能再來為自己按摩一下,是不是疼痛就會減輕一些呢? 楊笑睡得很爽,枕頭上還有淡淡的發香傳來,讓他睡著了都做了一個好夢。 每早上醒了即起,這是楊笑的習慣。只是今早上醒的似乎早一些,看看時間剛剛四點多,雖然快亮了,卻還早呢。 爬起來出去跑了一圈兒,光剛剛開始放亮。 診所后面有個廚房,既可以做飯,又可以為病人煎中藥,現在的人買了中藥都懶得煎,很多時候都是診所代為煎好的。 時間不長,簡單的早餐做好了,稀飯、雞蛋、炸饅頭片,外加一碟咸菜。 楊笑看看樓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跑上樓來叫沈眉月下去吃飯,吃完飯把地址、鑰匙給她,讓她自己回家算了。 只是想想昨晚上和今早上的情形,楊笑的后背有些發麻,這次自己可算是吃足了少東家的嫩豆腐,她會不會趁機刁難啊? 來到二樓房間門口,楊笑輕輕敲敲門,“沈老板,起來吃飯了,吃完飯你接著睡啊。” 敲了半,屋里竟然沒有什么聲音,看來這是睡著了。 剛要離開,楊笑突然神情一變,因為屋里突然傳來了一聲有些模糊的哼聲。 不對,這聲音不像是睡著了,倒像是有人發燒燒迷糊的聲音。 轉身到辦公室里拿來備用鑰匙,輕松打開房間,卻見沈眉月像只煮熟了的大蝦一樣縮成一團,嘴里無意識地輕聲哼著,看樣子已經有些迷糊了。 楊笑大驚,急忙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很快轉身跑了下去,從樓下捧了一只帶著綠銹的銅盒上來,打開來,從中取出五根銀針,拉開沈眉月的衣服,神準無比地逐一插了下去,很快她的腹上就亮閃閃地插上了五根銀針。 抹一把頭上的汗水,楊笑坐下來喘了口氣,沈眉月已經不哼了,緊皺著的柳眉已經松展開來。 還好,這地訣還真的很厲害,雖然受了內傷,竟然還可以以氣下針,要不然今這妞有的苦受了。 楊笑休息了一下,等氣息平穩了以后,把沈眉月在床上放平,伸手在她青春的身體上游走起來。 只要點、按、揉、搓、抻等各種手法不斷施為,赫然正在為她進行最正宗的醫學按摩。 等到收功時已經大亮了,楊笑也出了一身的透汗,沈眉月則舒服地睡了過去,甚至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楊笑輕輕收回銀針,逐一插回銅盒之中,笑著看看沈眉月,抱著銅盒下了樓。 準備的兩人份的早餐,很快全都進了楊笑的肚子,這一早上他消耗的太多了,必須好好補充一下。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也快要八點了,楊笑急忙打開了診所的大門。 診所有兩個大夫,五十多歲的陳貴生每次都是準時提前十分鐘到診所,今也不例外,老陳笑著走進診所,“楊,辛苦了。” “您早,陳醫生。”楊笑對老陳印象不錯,雖然年紀大資格老,卻從來不擺什么架子,對誰都是笑嘻嘻的。 老陳看病很有一套,很多病人都喜歡找他看,按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到楚州人民醫院也不成問題,卻不知道為什么臥在沈家診所里。 這附近的病人都知道老陳的習慣,不到八點,就有病人來找老陳了。 楊笑忙活起來,診所雖,但是規矩不能亂,該有的程序一道也不少,不過以前有沈興和林月仙,現在都壓給了楊笑。 等到他有條不紊地安排好七八個病人,不到三十歲的何建仁提著油條豆漿闖了進來,“堵車,堵車。” 每次他都會晚上半時都是堵車,不過奇怪的是沈興每次都是呵呵一笑,卻從來不多什么。 何建仁擅長婦科和兒科,在診所里也算是獨當一面,是附近很多中老年婦女的偶像。 可能得知道晚得有點大,這子跑到后面的廚房里三口兩口吞下了油條豆漿,飛快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拿過掛在墻上的白大褂往身上套。 “何醫生,這幾位都是掛你的號的,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你抓緊一些。” 楊笑正在把前面掛號的情況給何建仁聽,突然哐當一聲,有人用力推開了診所的大門,一聲炸雷傳進來,“誰他媽的強奸我老婆,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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