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將軍,您回來了。”肖敏回到山中,玉正焦急的等在府邸門口。“李伏要回去,什么也攔不住了。” “你們這群廢物!”肖敏怒道,“他的這是氣話,他還沒有拿到龍珠,怎么可能舍得走?” “他長矛先放這,等您回來了再把龍珠給他送去。” “先把長矛放這?”肖敏笑一聲道,“這廝心性變了,下竟有這樣的好事。” 肖敏跟隨玉來到后山,李伏還在他打造長矛的洞穴里收拾東西。 “李兄,瑣事纏身,妹妹來遲,讓你久等了。” “無妨,”李伏笑道,“本就是一場生意,無須恁多客氣,將軍若是無暇分身,李某自去便是。” “實無相瞞,妹此去正是為李兄之事,府中出了敗類,竟敢盜我龍珠,妹為此,于城中追查了整整一夜。” “哦,有這等事?”李伏驚曰,“不知將軍追回龍珠否?” “人贓俱獲,只待黃昏便能送回府中。” “如此便好,”李伏拱手施禮道,“龍珠失而復得,足見將軍洪福,家中亦有瑣事,李某告辭,來日再會。” 肖敏詫道:“李兄此言何意,龍珠黃昏便至,兄長卻不肯多等一日。” 李伏道:“此前已與幾位娘子過,神器已成,且先放在此間,至于龍珠之事,等將軍方便時,差人送往寒舍便好。” “李兄此言當真?”肖敏盯著長矛,眼睛露出了異樣的光芒。 李伏望著長矛,笑而不語。 長矛就在洞穴之中,插在地上一個然的石眼之上,長有一丈零八寸,粗有二指零一分,從矛頭到矛身,找不到一絲接合的縫隙,更找不到一絲工法的痕跡,火紅一色,渾然成。 從昨看到這支長矛起,肖敏就抑制不住心頭的渴望,尤其是那條盤繞在矛身上鎏金鳳凰,讓她不自覺的把手伸了過去。 她從石眼里拔出了長矛,無論尺寸還是重量,都是那么的完美,肖敏輕撫著那鎏金的鳳凰,加速流淌的血液,讓她雙手不住的顫抖。 “巧奪工,當真世間無二。”肖敏贊嘆道。 李伏笑曰:“將軍過譽。” 話音落地,矛頭之上閃其一道紅光,肖敏覺得掌心一熱,全身的力量瞬間被抽空。長矛脫了手,人也癱倒了在了地上。 玉上前趕緊扶住了肖敏,抬眼怒視著李伏。 李伏俯身拾起了長矛,插回石眼之中。 “何必那么心急?若非將軍得骨血之利,只怕已然命隕當場。” “狗賊!”玉怒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竟敢謀害我家將軍。”玉言罷,命左右上前捉拿李伏。 “放肆!”肖敏喝止眾人,掙扎起身,施禮道,“妹失態,李兄勿罪。” 李伏道:“等龍珠送到寒舍,自會告知將軍這神器的用法。” “勞煩李兄多等一日,且待黃昏,當面奉上龍珠。” 李伏道:“約期三日,昨日功成,李某已然多等一夜,不知將軍為何一再愆期?” “只因另有要事相求。” 李伏聞言笑道:“李某雖是商人,卻也不是街頭叫賣之流,貨款兩清便是生意,除此之外再無附贈。” “此事若成,妹另有重酬。” 李伏嘆曰:“買賣往來,你情我愿,將軍縱有金山相易,只恐李某無心與此。” “李兄若肯相助,妹愿再贈一枚龍珠,不知意下如何。” 李伏聞言放聲笑曰:“李某雖貪,然并非癡蠢之人,龍珠千年難求,以將軍之修為,能得一枚已屬不易,何必以這癡人言語誆騙李某?” “妹絕無戲言。” 李伏起身曰:“將軍厚意,李某心領,神器已成,其余之事,恕某無能為力。” 李伏再次請辭,肖敏苦勸,請其稍待片刻,只身來到洞外,撥打了黃思玲的電話。 “李伏執意要走,就算多給一枚龍珠也留不住他。” “你瘋了!”黃思玲怒道,“龍珠一共就兩枚,怎么可能都給他?” “不然怎么辦,我還能那什么留他?” “昨不是跟你了么?用那個東西留住他。” “昨夜所言之事一知半解,焉能騙得了他?” “誰騙他了?這是在幫他。你就按我的做,肯定能留住他。” “可是……” “快去吧,我這里不方便話。” 黃思玲掛斷了電話。 肖敏從新回到了山洞中。 “李兄,妹有一事相問,還望兄長不吝賜教。” 李伏鎖眉嘆曰:“時才已然講明,神器已成,貨款理應兩清,余者再無附送。” 肖敏笑道:“但問一事而,李兄若不愿回答,妹亦不敢勉強。” 李伏道:“愿聞其詳。” 肖敏道:“嘗聞李兄有一物,片刻不得離身,確否?” 李伏笑道:“實無相瞞,李某周身上下,有物七百三十六件,皆不可離身,不知將軍所指何物?” 肖敏道:“千年之古物。” 李伏道:“七百三十六件物事中,千年以上者合有二百四十八件,不知將軍所言,是哪一件?” 肖敏道:“妹所言,非兵刃,非法器,亦非護體養身之物。” “哦,”李伏笑道,“除去此類,余者卻不多矣。” 肖敏道:“妹所言,乃將軍之至愛。” 李伏聞言,收去笑容,怫然變色。 “李某心胸,難寬廣,私密之事,還望將軍慎言。” 肖敏道:“妹言及此事,自是有意相助。” 李伏道:“此言何意?” “李兄可愿伊人復生否?” 李伏神色冷峻,默而無語。 肖敏繼續道:“兄若無意,即可離去,妹更無糾纏。” 李伏沉思良久,起身道:“不知將軍有何事須李某相助?” 肖敏道:“吾一友人,重傷在身,懇請李兄醫治。” “此真笑談!”李伏笑道,“醫治活人尚須李某相助,將軍有何手段,可令亡者復生?” “妹自無手段,然李兄所醫之人,卻是冥族骨血。” “莫再誆騙于我,冥族自有鐵律,不可干預世間之事。” “若是純血之類,自不敢牽扯于人世,若如妹之類,則另當別論。” 李伏一怔,愕然道:“冥族竟有混血之人?” 肖敏笑道:“只待黃昏,李兄一見便知。” …… 午后,劉莉駕車,回到了北山腳下。 徐子明嘆道:“在下力盡于此,耿兄勿罪。” 耿立武笑道:“勞頓徐兄一夜,弟實覺愧疚,此番恩情……”耿立武頓了頓,苦笑道:“只恐在下已無來世,此番恩情,委實無力報答。” 徐子明道:“有一言,不知當講與否?” “徐兄但講無妨。” “武神非無信之輩,既有言在先,但順其意行事,想其絕無食言之理,事關永世存亡,望兄仔細斟酌。” 耿立武笑道:“謝徐兄提醒。” 徐子明下了車,目送著車子漸漸遠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大人,現在我們去哪?”劉莉問。 “有熟悉的酒店么?” “城北……熟悉的……倒也有。” “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找一家上點檔次的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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