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肖敏命人將媯琪請上了山,耿立武放心不下,不顧肖敏勸阻,執意同去迎客。比及相見,媯琪先問耿立武:“宗伯大人,您這傷是……” 耿立武苦笑一聲道:“別提了,想必五爺也聽了,前些日子,我們因為一點糾葛得罪了武神夫人,武神一怒之下,差點沒把這不庭山給翻過來。” “要我這武神的性子越來越難捉摸了,”媯琪嘆一聲道,“你這姓陳的要姿色沒姿色,要氣質沒氣質,武神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呢?這不前兩我們也得罪了這位陳夫人,現在還不知道該怎么跟武神交待呢,你我們族里這兩正好遇見大事,五爺萬一要是翻了臉,你這里邊……” “媯長老,”肖敏道,“今來我山上,就是為了訴苦的么?” “哎呦,”媯琪笑一聲道,“你看這人歲數大了,一話嘴就跑偏,今兒個貿然造訪,是來向宗伯大人和肖將軍請罪的。” “五爺您太客氣了,”肖敏道,“我們這雜種一樣的下賤之類,哪擔得起您這一聲請罪啊?” 媯琪笑道:“肖將軍,我知道您現在正在氣頭上,也知道這件事不是一句半句能得開的,我們管她叫一聲妖邪,那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肖將軍管她叫一聲好姐妹,那也是老爺賜的緣分。規矩也好,緣分也罷,是非對錯,我這老頭子也不清楚,上一次的事,您這折了不將士,我們也折了不少族人,歸根結底,也只能算是各為其主吧。” “好一句各為其主,”肖敏冷笑道,“今您登我山門,不知道您家主子答應了沒有?” “今找您來,正為了這事,”媯琪道,“在此之前,軒轅一族一直是我們良公子當家,自從和肖將軍交手之后,良公子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還想問問肖將軍,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原來足下不是來請罪的,是來問罪的,” “不,不,這事您誤會了,我們只想知道良公子的下落,并沒有別的意思。” 肖敏道,“不過這事您問錯人了,最后和貴公子交手的,是陳大夫人,等我們下去的時候,只剩下陳夫人躺在廠房里奄奄一息,貴公子何去何從,您還得去問陳夫人。” “也就是,肖將軍最后也不知道我們良公子的去向?” “想必媯五爺一定不肯相信我們。”耿立武道。 “宗伯大人,這您可錯了,我信,我真信,”媯琪道,“這可真不是句玩笑話,我之前也推測良公子應該是打傷了陳夫人后,自己逃走了,可也有族里人,武神在暗中派人下了手,直接殺了良公子,然后毀尸滅跡。但甭管怎么,這事應該和肖將軍沒有什么關系。” “既然和我沒什么關系,那您還來我這作甚?”肖敏道。 “良公子下落不明,但家不可一日無主,按照祖宗上的規矩,我們虹公主收伏的旱魃,這一族之主的位置,就該由我們虹公主來坐,這兩,我也證忙活著操辦這事。” 肖敏聞言,劍眉倒豎,銀牙緊咬。 “五爺,您什么意思呀?”耿立武在旁道,“難不成您還想我們喝慶功酒么?” “您看我這歲數大了,話就找不著這點,容我再絮叨一句,我今兒絕對不是來找茬的,我今兒是當真有事相求,”媯琪道,“我們虹公主雖然是宗家的人,可她畢竟是個女兒身,而且還是個庶出,這就難免在族人留下些話柄,更何況她收伏旱魃這事,族人之中還頗有微詞,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誰知道你是真收了,還是假收了?聽這旱魃的肉身,還在肖將軍的府上,所以我今兒腆著老臉,先跟您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肉身交給在下,我們回去也好做個見證。” “你他么白日做夢!”肖敏聞言,拔劍而起,劍鋒直指媯琪面門。 “冷靜點,先聽五爺把話完。”耿立武在旁勸道。 “有話快!”肖敏切齒道。 寒森森的劍鋒就在鼻尖上,可媯琪的神色十分從容,他呷了口茶,嘆一聲道:“在這世上風風雨雨這么多年,按照凡人的壽數,我早活夠本了,我敬重肖將軍是女中豪杰,實在您劍下,我也算是心滿意足。” “行啊,我成全你!”肖敏舉劍要刺,耿立武阻攔道:“你先把劍放下,聽他把話完。”轉臉又對媯琪,“五爺,勞煩您話爽快些,別再往火上澆油。” “我這話得夠爽快了,老頭子我今過來,就是想要旱魃的肉身。” “你這老鬼成心尋思!”肖敏大聲喝道。 “五爺,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耿立武道,“魂已經讓你們給收去了,這肉身也燒成黑炭了,您還在這不依不饒,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我知道這事不好開口,所以我是帶著請罪的心來的,”媯琪道,“另外我們有些東西空口白牙也不能光用的,肖將軍,您現在可以隨便向我們提出任何條件,現在族里沒當家的,我在族里輩分有最老,只要是軒轅家族能做到的,老頭我今絕不含糊。” 肖敏聞言猶豫片刻,放下長劍道:“行啊,你們把黃玲的魂魄還回來,這事就算一筆勾銷。” 媯琪聞言笑了,“肖將軍,我知道您在氣頭上,可這話總得講點道理,首先,您該知道這連武神都打不開,魂魄被封進去了,就沒有人能弄得出來。再了,就是因為我們收了魂魄,這才過來向您求這肉身,要是能把魂魄還給您,這整個人都是您的了,我們還能圖個什么呢?我們還能留下些什么呢?我們虹公主又怎么當這一家之主呢?我今來這又是為了什么呢?所以肖將軍,咱先認清了現實,再往下談這條件,您看行么?” 肖敏怒不可遏,剛要開口,不想耿立武搶先道:“聽您這么一,倒是有那么點誠意,這樣吧,咱們都先冷靜一下,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 耿立武苦勸良久,肖敏坐回了椅子上。媯琪道:“宗伯大人,您是個有主見的人,要不這事您給肖將軍好好出出主意,軒轅家族雖屬凡類,可家業還算豐足,還是那句話,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肖將軍只管開口。” 耿立武上前與肖敏耳語了兩句,肖敏遲疑片刻,看著耿立武點了點頭。 耿立武道:“事已至此,我們也知道回無術,可黃玲和我們將軍情同手足,心里邊這份痛楚,我想您也應該知道。” “要不怎么,今我是來請罪的。” “可斯人已去,我們留著這一具驅殼,確實也沒什么用處,要是五爺真有誠意,兩全其美也未嘗不可。” “我這誠意都在心里了,”媯琪指著胸脯道,“我恨不得拿把刀把這打開給您驗驗。” “我知道五爺您的為人,”耿立武道,“這樣吧,我們一不求財,二不求物,只想向您要一個人。” “您。” “您族上的長公子,軒轅良。” “您這,您這可是有點難為我了,我這一進門不還向您打聽……” “我想你也聽了,我們山上最近得了一件神器,”肖敏道,“上次和軒轅良交手的時候,神器被他搶走了,這件東西,我們必須得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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